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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第2页）

性弗差&rdo;相参照。至于七情，是先天之&ldo;性&rdo;被蒙蔽而有所惑而产生的，所以说

&ldo;情者性之动也&rdo;。

第二，性与情不相无。

性与情虽然有如此巨大的差别，但性与情是互为体用的，性情相生。他说：

性与情不相无也。虽然，无性则情无所生矣。是情由性而生，情不自情，因性

而情；性不自性，由情以明。

&ldo;情&rdo;是由于&ldo;性&rdo;被蒙蔽而生，那么它就不是平白无故从天而降的，它与

&ldo;性&rdo;相辅相成。而且&ldo;性&rdo;也离不斧&ldo;情&rdo;，一般人的&ldo;性&rdo;往往为&ldo;情&rdo;所昏，

只有将覆盖在&ldo;性&rdo;上的&ldo;情&rdo;拂拭而去，&ldo;性&rdo;才会明朗，所以说&ldo;性不自性，

由情以明&rdo;。由此我们不禁想到禅宗北派神秀&ldo;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rdo;的著名

偈语。

第三，性善情恶，性情相对。

李翱虽然承认性情相生，但认为&ldo;情者妄也，邪也。&rdo;又说：&ldo;人之性本皆善，

而邪情昏焉&rdo;。所谓情，他认为是&ldo;嗜欲爱憎之心&rdo;，只有这种妄情熄灭，本性才

会清明。只有&ldo;情&rdo;才会&ldo;为不善&rdo;，而&ldo;性&rdo;是绝对&ldo;善&rdo;的。李翱在《复性书》

中，有时把性、情完全对立，认为性是恶，是邪，认为&ldo;情不作，性斯充矣&rdo;；有

时又说&ldo;情有善有不善，而性无不善&rdo;，承认&ldo;情&rdo;也不完全是恶，也有善的成份。

这样，论证上显得有些混乱和前后矛盾。虽然如此，李翱还是基本上否定&ldo;情&rdo;的。

第四，圣人与凡人的区别。

在李翱看来，圣人之&ldo;性&rdo;与凡人之&ldo;性&rdo;是没有差别的。在《复性书》中，

他以问答体的形式写道：

问曰：凡人之性犹圣人之性欤？曰：桀纣之性犹尧舜之性也，其所以不睹其性

者，嗜欲好恶之所昏也，非性之罪也。

也就是说，凡人之&ldo;性&rdo;与圣人之&ldo;性&rdo;都是先天具有的，所不同的地方在于，

圣人得到这种先天之&ldo;性&rdo;，没有被嗜欲好恶等邪情所污染，所以是纯粹的&ldo;性&rdo;。

至于一般的凡人，&ldo;性&rdo;被嗜欲好恶所蒙蔽，即有七情六欲笼罩在&ldo;性&rdo;上面，所

以&ldo;性&rdo;是不纯洁的，不清明的。

那么，圣人有没有&ldo;情&rdo;？李翱是这样回答的：&ldo;圣人者寂然不动，不往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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