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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第1页）

论，以发展儒学，弥补儒学在这方面的不足。他的理论成就主要体现在《复性书》

中。

四、融儒佛之说著复性之书

李翱的《复性书》分为上、中、下三篇，作成于29岁之时。这是李翱哲学思想

的代表之作。在《复性书》中，他阐述了一个以《中庸》为传授中心的&ldo;道统&rdo;。

他说：

子思，仲尼之孙，得其祖之道，述《中庸》四十七篇，以传于孟轲。轲曰：

&ldo;我四十不动心。&rdo;轲之门人达者公孙丑、万章之徒盖传之矣。遭秦灭书，《中庸》

之不焚者一篇存焉，于是此道废缺，其教授者唯节行、文章、章句、威仪、击剑之

术相师焉，性命之源则吾弗能知其所传矣。道之极于剥也必复，吾岂复之时邪？

他认为儒家的性命之学，到秦汉以后就趋于废缺，至唐代衰落到了&ldo;极于剥&rdo;

的地位，儒家的&ldo;性命之书虽存，学者莫能明，是故皆入于庄列老释&rdo;。他以《中

庸》为主要的理论依据，旁采《易传》、《大学》、《乐记》等儒学经典，综合老

子的&ldo;复归&rdo;、庄子的&ldo;心斋&rdo;以及佛教禅宗、天台宗的部分思想，建立了自己的

心性学说。

1．性与情的关系。

李翱的《复性书》是从阐述性、情关系着手展开论述的。性、情问题虽然是儒

家的旧话题，但李翱将它特别加以提出和发挥，既区别于先儒，也与同时的韩愈不

同。第一，性者天之命，情者性之动。

李翱在《复性书》中，开章明义地说：

人之所以为圣人者，性也；人之所以惑其性者，情也。喜、怒、哀、惧、爱、

恶、欲七者，皆情之所为也。情既昏，性斯匿矣，非性之过；七者循环而交来，故

性不能充也。

他把性、情这一对范畴进行了明确的界定，说：&ldo;性者，天之命也；圣人得之

而不惑者也；情者，性之动也，百姓溺之而不能知其本者也。&rdo;也就是说，性是与

生俱来、普遍存在于每个个体生命之中的，圣人与几人（百姓）是没有差别的。所

以他又说&ldo;百姓之性与圣人之性弗差也。&rdo;而且&ldo;人之性皆善&rdo;，用孟子的话来解

释李翱所谓的&ldo;性&rdo;，就是&ldo;善端&rdo;；用佛教的话来解释李翱所谓的&ldo;性&rdo;，就是

&ldo;佛性。&rdo;佛教说：&ldo;一切众生皆有佛性&rdo;，可以与李翱所谓&ldo;百姓之性与圣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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