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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云亭竟身如闪电般,风一样地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那女娃娃从男娃背后走出来,看着云亭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声:“这个大哥哥,怎么比那绿衫子哥哥生得还好看……”
那男娃回过头来,气得脸都白了,深深觉得,自己未来的娶亲之路上竟是障碍重重。
东方玄渊一把捞住了倒下去的邵映寒,却也是不由得一怔。一开始,他只当这邵小姐,思父成痴,看见这把琴,竟然一时气血攻心,乱了经脉,不由得伸手向她的颈后风池穴摸去。这一摸,顿觉不对,只发现这邵小姐皮肤滚烫,满脸燥红,心头轰的一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却觉得她浑身轻如鸿毛,柔弱无骨,紧密的睫毛如两把扇子一样随着呼吸微微煽动,呼吸却时疾时缓,忽轻忽重。少女像天鹅一样柔软的胸脯随着这呼吸起起伏伏,竟扰乱了东方玄渊的心神。
东方玄渊抬眼环视屋内,这才发觉那小几的脚下,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香炉。这一下,东方玄渊立时沉下脸来,一脚踢翻了那香炉,踩灭了里面的灰烬,不敢再有片刻耽搁,抱着邵映寒冲出屋来。一时觉得自己也气血翻滚起来,连忙定了定心神,把一股自丹田翻涌上来的邪火生生地压了下去。
紧接着,他便站在院中,低声喝道:“你们谁燃得阴散,坏我大事?!”
西厢房门打开,不知何时,里面的琴匠们都已走得干干净净,这时从里面走出的三人,正是那大汉,南蛮子和东瀛人。那东瀛人衣袖笼怀,居然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才开口说道:“东方桑,这香可不是我燃的。”
大汉也连忙撇清:“当家的,也不是我!”
东方玄渊目光森然地望向那南蛮子。那南蛮子一脸惫怠地笑意,居然用那三佛齐土话说道:“玄渊,这不是你未来的媳妇儿吗?我怕她不听话,闹将起来不好看,因此自作主张,燃了这香。”
玄渊见是这南蛮子,一腔怒火登时无法发作。他只得冷笑一下:“卡多,你何时见我用过这香?我想要什么女人便有,何曾失手过,我还需要这些肮脏玩意儿帮忙吗?”
原来这南蛮子卡多所燃的,是泰缅一代的迷药,名叫阴阳散。这迷药的特别之处,是分阴阳。阴散,气味清雅,用于迷晕女子,对男子只有助兴之功。阳散,气味雄厚,功效却是相反。这散在南洋诸国,本是流传甚广。只是东方玄渊从来不用,是以对这香气并不敏感。不想今日竟中了自家人的埋伏,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东方玄渊低头看着怀里娇柔如鲜花的姑娘,简直像抱着个烫手山芋,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卡多尴尬地挠挠头,说:“玄渊,这中原女子,讲究什么名节,不比咱们南洋的姑娘。成个亲很是麻烦。松田大人刚才告诉我,要什么明媒正娶,三什么六什么,不然一根绳子吊死,也不能从。我听起来,实在麻烦,还以为你今日便想成亲,把这新娘子连夜绑回锡兰山去,这如何来得及,总不能带个做了鬼的新娘回去……所以……”
东方玄渊又好气又好笑,凤眼危险地微眯,说:“现下来不及说这些,这药中了如何能解?”
那卡多脸上,立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嘿嘿一乐:“那自是容易,现下这姑娘,刚刚中了迷药,神志不清,再过个一时三刻,药效就会发作。到时,你让她尝尝你的滋味,她的药自然就解了……”
那身后来自东瀛的松田大人显然自重身份,实在听不下去了,咳嗽一声,径直转身回了那西厢房。
东方玄渊忍不住笑骂:“放你妈的狗屁,这姑娘尝了我的滋味,清醒过来,立时都得阉了我,再抽了你的筋作根绳子吊死!还有什么其他办法?我总不能这么一直抱着她。我又不是柳下惠,她待会儿药效发作,对我上下其手,我怕是忍不住。”
那卡多说:“那,那便只有把她关起来了。让她多喝点水,这药效大约需要两个时辰自然也就过了。对身体,却是没什么大碍。她是未来的海寨夫人,我不会伤害她。”
东方玄渊禁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当口,卡多还想起来买好了。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赶紧把东厢房打开,我把她关进去!”听到东方玄渊大喝,那大汉才慌忙去开门,帮着玄渊将邵映寒送到东厢房的卧室里,端了两大壶茶水摆在床头边上,赶紧出来,复又将门锁上了。
东方玄渊出得门来,长舒了一口气,突然仰头向着那漫天晚霞,乐了。
想他自十四岁开荤之后,过手的女子如过江之鲫,多的自己都记不住了,何曾这么抱着个姑娘却手足无措过。只是,这邵映寒,留着还有大用处,倒不能拿来睡了。他跟其他人说这姑娘是自己未来的媳妇儿,便是怕这些混不吝的阎王们,见色起意,精虫入脑,为难这邵小姐,却想不到弄巧成拙,自己差点儿阴沟里翻船。
想到正经事,东方玄渊收敛了笑容,向正屋里走去,果然见那松田大人和卡多都坐在屋里,正等着他来。他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穿戴整齐,向两人说:“时候不早了,此地不可久留,我们这便走吧,卡多,你去把邵叔的焦尾琴小心装好带上,莫要有丝毫磕碰。”转身又正色地对着松田大人说:“大人,我这就随你去见足利阁下。”
诸葛云亭自打听了那男娃所说的消息,登时紧张起来。如果只是寻常陌生人,他对映寒的应对能力自有信心。可若是换了昨夜那一群汉夷混杂的江湖异客,却说不准会闹出什么事来了。
云亭见过多少危急时刻,却从没这样心急如焚过。他不住地跟自己说,越紧急,越需冷静,但胸膛里的那颗心,竟似完全不听自己的指挥。
云亭就这样一路疾奔,竟一直走到了靖远路的路尾,迎面已是泉州城的最东边,矮矮的城墙背后,便是临海的峭壁,一眼望出去,惊涛骇浪拍在崖岸,宛如虎啸龙吟。泉州城本就处在大陆伸出的一角,东面和南面都是大海,南面的海域风平水静,是海港所在之地,这东岸却是水急崖险,暗流重重,既无船只停靠,也无海防驻军的把守,城墙也只是胡乱堆砌的大块乱石。
云亭茫然地站在这城墙边,定了定心神,转过身来,迎面已是兜头而下的漫天霞光,夕阳的光芒直射进眼睛。云亭突然心里一亮,从怀里摸出了那盒刚买的香粉,怎么情急之下,全然忘了这个?
松田大人听见东方玄渊的话,也缓缓站起身来,不着急地又鞠了个躬,说:“东方桑,您这家里,还躺着未来的夫人,今天若是不方便,改日也是可以的。”
玄渊一笑,说:“就让阿蛋留在这里看着她吧。足利阁下来这大明一趟不容易,我若只为了个区区女子,就让足利阁下空等,岂不是失了诚信。早见一时,少一分危险。”
松田大人点点头,也不再多说,与玄渊和那南蛮子卡多出得门来。
那壮汉阿蛋将几人送出门来,还向东方玄渊抱拳说:“当家的你放心去吧,我自会看顾好你娘子。”
玄渊点点头,压低声音说:“大明女子,于名节一事看得非常重。这邵姑娘心思机敏,性情刚烈,若无必要,不要开门。我争取两个时辰内回来,好好送她回家。若我回来之前她便醒转了,你可要小心应对。她是邵叔的女儿,切不可出任何意外。”
阿蛋点点头,说:“我晓得了。”
眼见玄渊几人信步走出巷口,去得远了,阿蛋才折返回身,锁上院门,却没看到,自旁边院落屋顶上轻飘飘地落下一个白衣人来,正是诸葛云亭。
诸葛云亭眼见着黑衣青年和另外两个人离开,此时夕阳收尽余晖,晓月初升,天色已暗。小巷独院,安静地只听得到秋虫鸣叫之声。云亭藏身在暗处等了半炷香的功夫,确定那几个人不会折而复返,也听明白了那院落里没有人声,想来,那小院里只剩了壮汉一人,因此将衣摆一掀,纵身提气,飞上了墙头,借着院角的那棵天堂花树隐藏身形,抬眼向院内望去。
只见那壮汉,怀里抱着一把模样怪异的兵刃,正盘腿坐在东厢房的门口,眼里精光四射,门上却落着把大锁。满园灯火皆暗,只有一地月霜,东厢房里也黑着灯,毫无声息。
诸葛云亭心下不觉一沉。以他对邵映寒的了解,若她此时行动便利,肯定是各种喧哗吵闹,想办法哄人开门自救,断不会如此安安静静地被人关在屋里,坐着垂泪。想来,她已经着了人家的道,那几人才如此放心离去,只留一人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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