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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鹫峰寺出来,徐云照例以散心为由,往海棠林那边去。她母亲钱氏心知女儿意图,只不点破,但放她去。徐云在林中转了许久,依旧只有满目草木,没半个人影。她轻叹口气,正准备打道回府,一阵风来,带来一阵说笑。仿佛是个男人的声音。徐云犹豫再三,让随行的丫鬟在原地等着,自家循声赶了过去。她将至近前时,发觉有些不太对头,骑虎难下,只能小心翼翼往前走。她做贼一样蹲身躲在灌木丛后,透过枝叶缝隙往里看。待看清眼前情形,徐云立等懵在当场。灌木丛后的石凳上,坐着一对男女。那男人侧坐着,怀里搂着个身段妖娆的女人。那女子散着头发,一头如瀑乌发披散身后,柔亮润泽,只观这满头青丝也知是个美人。女子迎面骑坐在男人腿上,两条如兰纤臂勾住男人脖颈,水蛇一般缠绕。美人螓首仰起,似正跟男人小声商议着什么,男人低笑一声,低头来亲她。女子微侧头躲开,偏头间,青丝侧滑,露出一段凝脂一般的雪白玉颈,和已晕成粉红色的耳垂。那男人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匀称,圈住怀里娇人私语时,十根长指浸在女子那乌缎似的青丝间,亲昵而暧昧。不消片时,男人似是情动,一把将怀中女子按倒在石桌上,疯狂亲吻,大手游移,粗喘可闻。那女子娇呼一声,无力推搡,却惹来愈加猛烈的索吻,只能无助承受,弓着身子嘤咛连连。限于角度与男人身躯的遮挡,徐云从始至终都没能瞧见那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子面容,然则男人侧过头来的瞬间,她却瞧清楚了男人的眉眼。是谢思言!竟是谢思言!她从前有幸见过谢思言一回,因着这位世子爷风姿绝世,见之不忘,她至今记忆犹新,不会认错。徐云愕然失语。满京都知谢家世子洁身自好,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莫说出去拈花惹草了。她虽看不到那女子的容貌,但观她衣裳饰物,一望即知生活优渥,不似丫鬟。那莫非是……养在外面的外室?纵不是外室,也是个共与偷情的相好。徐云已到婚嫁之年,大略也知些人事,耳畔交错传来男人的急喘与口唇激烈纠缠的泽泽水声,她羞得满面通红,深怕下一刻这两人就解衣来一番激烈欢爱。揩了冷汗,徐云也顾不得许多,红着脸慌不择路跑了。听到脚步声远去,陆听溪如获大赦,拼命推拒身上重重压着她的男人。然则男人岿然不动。她如今脑中乱成一团浆糊。谢思言诓她。他方才分明说易了容,坐在他对面便好,她背对着徐云,也无需做甚,徐云瞧不见她的脸,况她改了容貌,万无一失。结果徐云的脚步声传来时,他就一把将她按到了他腿上,又威逼利诱,让她以手臂勾着他脖颈。她怕他乱来,照做了。然而他后头越发过分,她打不过他,又不敢喊,好容易熬到徐云走开,他又赖着不肯起来。若早知会如此,她早跑了。先前说什么撒娇演练也是诓她的,其实她只需要贡献一个背影而已。此刻的谢思言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如今不放开怀里的少女,一是确实不舍得撒手,二是不敢轻动,不然他下面的异样怕是难以遮住。他方才太过放肆,以至于如今不好收场。陆听溪搡了半晌,见毫无效用,又气又急,捏起拳头打他,脱口道:“你快起来,万一我有了可怎么好……”“有什么?”“有……”她面上一红,“有孩子……”谢思言以为她是担心他霸王硬上弓,笑着在她嫩豆腐似的脸上亲了亲:“我不会当真要了你,我还没有那等兽性。”他说着话又是一顿。身下的少女玉面霞色,水眸盈泪,因着不断挣扎,娇喘吁吁,红唇微张。确乎诱人,但因改了容貌,他总有一种错乱扭曲之感。他如今仔细瞧了才发现,少女的嘴唇竟被他亲得微微肿起。伸手在少女脸颊上轻捏一下。这可真是个琉璃似的娇人儿,他力道稍微重一些,她身上就能留个印子。将来若是成了婚……陆听溪却是真急了:“虽然我散了头发,你没有散开头发,我们这般也不知算不算云雨成,但这也太不妥了……”谢思言这才发觉她的怪异,问她这跟散不散开头发有何干系,陆听溪支支吾吾将从陆听芝那里听来的对于云雨的解释说了,她言罢,半日未闻谢思言作声,抬眸看去,竟瞧见他在解头发。陆听溪一惊:“你做甚?”“既然我们已近云雨了,那不如做全套。等我把头发解开,我们再抱在一处,多试几回,看你能不能怀上我的崽。”陆听溪被他说得目瞪口呆,她从前怎没发现这人这么坏。正此时,一阵人声渐近。谢思言目光一寒。他为了尽可能远离书院,特地选了个偏僻位置。此间是林峦最深处,荒弃已久,罕有人至,方才的徐云不过是被他特特引来的。眼下书院里的学子又都在听先生授课,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此?他看了眼散着发红着脸的少女,又往自己腿间瞄了一眼,竟当真横生一种偷情将被人撞见的感觉。他果断打横抱起少女,匿身到了不远处的一座石壁后。他坐在草地上,交叠双腿,掩藏起自己的异样,朝少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还好他给少女易了容,纵她亲娘来了也认不出她,此刻也不必过忧,只是他自己……少女见他姿势古怪,心中诧异。他这是怎么了?谢思言许久没有如眼下这般煎熬了。心爱的姑娘就在眼前,能看不能吃也就罢了,偏偏还身处这般境地。待会儿若是被外头的人发现他们,而他的小兄弟还是这样顽强不屈,那就真的好看了。如果恰巧外面来的还是他的对头,那就更好看了。谢思言为了让他的小兄弟快些消停,尽量转移注意。他理好自己的头发,又指了指陆听溪的头发。陆听溪会意,取出一早备好的簪子,飞快绾发。外间的步声愈来愈近,她亦是提心吊胆,举动极轻。石壁外,沈惟钦坐到了谢思言方才落座的石凳上,道:“这消息可靠么?”厉枭道:“可靠,武陵王跟楚王世子如今都卧床不起,已是命在旦夕。”沈惟钦沉吟。他那嫡兄和大伯此番若当真一命归西,那他很可能会成为楚王世孙。楚王年事已高,怕是寿数不多,等楚王薨了,他就能承袭王爵,成为下一代楚王,倒是想不到还有这样的造化。就是有一点,他嫡兄和大伯如是薨了,他就得回封地奔丧,而他并不情愿离京。他抬手轻扣石桌,突然道:“先前带来京城的那些聘礼,可都还稳妥存着?”厉枭不意他话锋转得这样快,一顿,方意识到小爷说的是此前次妃为着与左家结亲备下的聘礼,道:“应是俱在。”却不知小爷要做甚?沈惟钦扣桌的举动忽然一顿。这石桌……似乎透着一丝温热?又起身探了石凳的温度,蹙眉。石制器件散热快,石桌石凳尚留余温,表明方才在此的人应当才离开不久,可他适才并未听到有人自此离开的动静,更没瞧见什么人影。他四下里环视,目光最终在石壁上定住。眼眸微敛,他神色复常,蓦地转向厉枭:“我打算去向陆姑娘下聘。”饶是厉枭久惯镇定,此刻闻言也不禁愣住:“您说陆家哪位姑娘?”问罢又惊觉自己失言,小爷不喜下人多嘴。“自然是看着最顺眼的那个。”沈惟钦起身,踱到石壁前,继续道:“最好能在离京前将婚事定下。母亲平素总念叨我的婚事,这回总该安心了。”石壁后的陆听溪听见他步声愈来愈近,倒是没留意他究竟说了什么,只一颗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担心他下一刻就会转过石壁瞧见他们。虽然她已经改换了容貌,但仍是难免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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