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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老人（第2页）
姜燃吓得发出尖叫，情绪失控地往后退了两步，脸色惨白如纸。
这老婆婆，是鬼吗？为什么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她叫完，老婆婆还是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面容平静。
姜燃想跑，可是脚底却像被地板粘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两条腿还在剧烈地打颤，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腿才抖得没那么厉害。
“余稚。”
老婆婆突然张开口说话。
她一怔，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恐惧。
老婆婆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她认识余稚？
不对啊，就算是认识的人，谁会在大半夜的跟踪她啊！还是个老人家！就算是女鬼也有可能知道她名字啊！
姜燃继续瑟瑟发抖。
老婆婆伛偻的身体往前缓慢移了两步。
是走的，不是飘的。
姜燃攥紧了自己的衣服，不敢喘一下大气。
老婆婆跟她的距离又回到了只有二十厘米，仰起苍老满是褶皱的面庞，一双可怕的眼睛正盯着姜燃。
这个眼神，她仿佛在哪里见过。
空洞，麻木，死寂。
像死人的眼睛。
既没有情感，也看不见生机。
姜燃想起来了，这老婆婆的眼神，就像是现在正住在何陆粥公寓里的那个女孩——另一个“她”的眼睛。
看着这双毫无生命的眼睛，恐惧中，她还隐隐有种感觉，这老婆婆与她灵魂附体或许会有什么联系。
反正连灵魂附体都发生了，再多几个离奇的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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