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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钟上方表盘的指针指向九点,日光洒落,气温有所回升。巴别尔回到那棵针叶雪松底下时,果不其然,挖掘工作还没结束。
先知仍然扶着自己的铁铲发呆偷懒,于是外乡人直奔主题:
“你对神学有所研究,我想请问,兆沙之地有没有被困在古董铜镜里的恶灵作祟的传说?”
“兆沙,铜镜,恶灵——”安德娜开始搜刮自己的大脑,“完全没有,布拉泽人都知道,考古发掘是被明令禁止的。不过兆沙的纺织品和金银器倒是很有名。”
这番话本身没什么特别,却仿佛一串针和线,连通了调查员所有猜测和想法的正确性。
首先,考古发掘属于违法行为在布拉泽已经成为常识,如果委托人福劳斯真的带着那些照片进了执法厅,并向他们寻求一名特别调查员的帮助,经验丰富的接待人员肯定会先追问和追查那件古董的来源,这起案子根本就到不了他的手上。
其次,巴别尔曾去过奎尔城,本地的执法厅配备有点灯的雇员,那么大概率也有同属一个部门的特别调查员,而福劳斯却花费一天一夜的时间,专门坐车到狄城来求援——就算用怕被恶灵找上门而仓皇出逃来解释,也不足够站住脚跟。
更何况,对方又如何能确信,巴别尔不了解布拉泽的法律规章(外来者不代表不能学),堂而皇之地委托他把一件非法获取的古董卖掉——只是铤而走险碰运气吗?还是说,福劳斯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而且已经把他调查好了,谎称是执法厅随机派人,只是为了打消疑虑——但这时矛盾就又出现了,福劳斯当天的表现,与其说是为了消除疑虑,倒不如说正相反,是为了引起怀疑。
为了引起怀疑?巴别尔继续思忖,什么样的人会需要主动引起执法厅的注意?
“你们刚才说恶灵?”帕南副官的声音从墓坑底下传来。
“我今早在报纸上看到,斯卡兰多大剧院下个月要演一幕恶灵附身的歌剧。”他踩着斜坡,从地下露出了半个脑袋,“一群人聚在封闭的小房间里,围着烧焦的野兔尸体降灵,结果招来了恶魔。还请了位布拉泽知名的女高音歌手扮演通灵的女巫。”
“斯卡兰多?哟,在我年轻的时候那可是个风云人物。谁知道却落得一个不善终的下场。他的剧院破破烂烂的,还开得下去?”帮忙挖地的守墓老人坐在一旁的树墩上歇脚、抽水烟,干枯褶皱的脸颊皮肤瘪了下去。
“好像是和蒙斯城的合作演出,有冰山会馆的大财阀的赞助,当然开得下去。”突然,铁镐与硬物的撞击声传了出来,帕南大喊,“挖到了!送截绳子下来!”
守墓人便朝墓坑里抛下一条粗麻绳,另一头踩在脚底下,继续抽他的烟:“动作麻利点,我不能保证巡逻的什么时候就会出现。”
“一个阿维斯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忽然发狂,嘴里喊叫着‘这是一种罪孽(Itsasin)’,脱光衣服,拔光了自己的羽毛,随后被以扰乱治安为由送进‘大浴室’,到死也没能出来。”安德娜仰起头回想,“这基本是近百年民间最有名的附身事件了,发生在……玛露姆城?还是奎尔城?现在想来——当时现场发现的物品里,似乎也有面小镜子。”
“有人介入调查了吗?”巴别尔问。
“被当成精神病发作,就这么结束了。”她边说边撑着铲子独腿站立,脱下一只鞋,倒出鞋里的沙土,“没人受伤,没有财产损失,也查不出病因,无法立案侦查。据说最后还成了都市传说。”
“叮铃”
一阵细微的铃铛声响起,巴别尔看向铁栅栏之外,又一辆马车驶离了墓园。
这时,调查员忽然握住了先知手里的铁铲柄,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一步上前,贴着她橘红色的头发轻声耳语:
“我明天会去奎尔城一趟,我走之后,请尽快通知执法厅或者骑士团,派人到这个地方接应。带上医疗人员。”
说完,他便立刻退回原位,平静地问道:“二期阻断剂还有剩余吗?”
安德娜看向自己拿铁铲的右手,她发现,手心里被塞进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三两个一组,用逗号隔开,似乎是个坐标。
“有,都冷藏起来了,怎么了?”她把下巴抵在右手背上回答,动作自然地收起了那张纸。
“我想去取两支带走。”
先知听了,立马欣喜地点头答应:“噢,当然可以,就放在主院五层那间我常用的实验室里。但你不是说副作用太大?”
外乡人看着她生动的、充满希望的表情,没有多做解释,道了句谢,便辞别了。
与此同时,几乎跟木抽屉一样大的骨灰盒被帕南和守墓人合力拖上了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他们各司其职,随时提防着巡逻员从背后跳出来碍事,但谁也没有注意,停靠在墓园外围的其中一辆马车内,一个单筒望远镜正顶在窗玻璃上,将几人的行踪与交谈尽收眼底。
从大礼堂正门离开时,巴别尔抬头看了一眼巨大的天文钟,不到上午十点,时间还很充裕。
于是他先去实验室取走了两支阻断剂,紧接着,到杂货店买下了两张地图,分别是带有坐标标记的顶沼地图和奎尔城的城市地图。随后,找了家餐厅简单用过午餐,他便到图书馆借出两本有关灵魂与秘法仪式的书,提着书,走进了柔默酒馆。
“你问我……该带什么礼物?”调酒师斜倚着吧台桌,转动搅拌勺的长柄。
“是的。”外乡人坐在吧台前,翻阅旧书。
午餐时间,酒馆的生意总是很清闲,包面包的牛皮纸刚被扔进垃圾桶。店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没有别人,酒保结伴外出吃饭,还没回来。
“在布拉泽,我们没那么多礼节需要遵循,合情合法的范围内,送什么都行。”柔默拾起客人摆在桌子上的另一本书,粗略翻了两页。
“谨慎总没错。”巴别尔读到一个古老的招魂仪式,“毕竟我的常识只适用于我的故乡,如果带错了礼物惹朋友不愉快,那实在并非我本意。”
书里写道:找一间封闭的木屋,找一具新鲜的尸体,用火柴焚烧致幻的植物,并念诵咒语,召唤灵魂占据这间“空屋”,方能与逝者重逢。
“也对,你的朋友是哪里人?”柔默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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