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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奥尔梅克周边的气温已经逐渐降低至个位数,一树雪鸦停止了粗粝的鸣叫,成群结队,从枝头腾飞,在夕阳的暖光笼罩中渐行渐远,遁入西北方的山林。
为斩草除根,巴别尔与恩别拉赫再次同行上路,进行针对雇佣兵危机事件的收尾工作。他们穿过森林,绕过市区,经过约三四个小时的跋涉,在太阳下山之前,抵达位于维也纳斯郡中南部西方的黄金带——矿山与石油田所在地。
这是个庞大的矿区,傍山而建,虽然采矿路线诸多,却不立体,所有矿洞都被自东向西挖掘,在内部汇合成三四个主要矿洞。山坡下则是运输区,根据品质,矿石被就地分拣运走,脚下铺满了纵横交错的铁轨,采矿推车停得到处都是。
如果换做从前,铁镐敲击岩壁,矿石堆满车厢,工人四处开垦,到处都是劳作的身影,此处一定热闹非凡。但如今,只剩下人类活动的痕迹,与次品碎矿的残羹冷炙,值钱的矿产早已被开采殆尽,随大部队一并推走,推进士兵们敛财的口袋,就像维也纳斯的人们被推下悬崖。
巴别尔走在前头,仰起头,望了望山坡裸露的石制内芯,最上方的矿洞建在十分陡峭的位置,旁边仅仅吊着一条临时滑索道,那群雇佣兵似乎连犄角旮旯里的矿产也没有放过。
在微弱日光的照射下,他们留意到,地面上留下了数条泥脚印,一条正着,一条倒着,直着延伸到北方更远处,另一头则因泥土变干,逐渐淡化消失。
但根据走势可以基本推断,似乎有偶数个人曾沿着这条路,从石油田里进入森林,并合力搬运过什么东西。
一部分脚印还很新,湿润的泥土印在石板地面上,巴别尔俯下身去,沾了沾脚印里的黑泥,稍一凑近,一股刺鼻的气味便散发出来,与他印象中地球的石油差别不大。
再往里走,木质框架加固起一个主矿洞,洞口幽邃而宽广,木架角落里堆了许多把坏损的铁镐,还有几个空塑料桶,其中一个被打翻了,残留的黑色液体在石板上流了一路,和沿途的污浊痕迹汇聚在一起。
“能看出什么?一群矿工把几桶石油搬到矿洞门口来,举办篝火晚会?”
骑士跟在他后头,开了个不合时宜地玩笑。在得知矿洞和油田附近的雇佣兵大部分已经撤走后,他似乎就开始变得兴致缺缺。
巴别尔在矿洞附近四处观望,并未理会他的笑话。
“主矿洞在油田和森林之间,想提了石头和油往南撤退,这里几乎是必经之路。”
“他们会经过林中那栋房子,不回去看看吗?”
他摇摇头:“雇佣兵拿钱做事,没人付给他们薪水,他们又急着逃走,不构成威胁。”
雇主死亡,领队死亡,佣兵迫不得已南下逃难,不再霸占矿产与石油,有罪学派臂膀与头颅皆断,元气大伤,短期内不再有能力骚扰原住民的生活,这便是巴别尔最初计划的一部分。
现在,游骑兵与佣兵的武器交易也告吹了,等骑兵队长莱尔斯的口袋瘪了,终于反应过来事情的不对劲,花些时间与学者们通气,很容易就会得知学派头目和雇佣兵领队已死、人去楼空的事实。
而为了拿回那杆编号属于他的□□(非法交易证据),这名游骑兵队长必定会到处搜罗情报,寻找这把枪的去向,最终带兵闯入林中旧宅,届时,他们守株待兔,便可人赃并获。
为了自己的仕途和脑袋,巴别尔料定他一定会来。而就算他不来,骑马逃之夭夭,有那名被打伤的伤员作证,加之雇佣兵营地里骑士团专用的冷兵器,和他们手里这杆游骑兵队长的枪作为证据,也足够让王廷意识到,将有罪学派流放至此的威胁性。
平心而论,为争取狄奥尼,还维也纳斯人一个和平稳定的生活环境,处置莱尔斯并不是最重要的环节,但他一定会让他付出背叛的代价。
天快黑了,夜路难走。为了节省时间,二人决定分开行动,巴别尔进入矿洞查看情况,排除危险,骑士则继续向北,进入油田。
他们计划得很好,然而天不遂人愿,甫一探进矿洞,离洞口不到十几米,巴别尔灵敏的鼻子便遭了罪。不同于石油散发出的刺鼻味道,一股更加不寻常的烈性臭味冒了出来,似乎有多种成分复合在一起,交织缠绕,像钻头一样钻进他的鼻腔,难受不已。
他当即打了五六个喷嚏。
越往里走,这股臭味就越浓郁,矿洞深处四通八达,气温明显降低,阴冷而潮湿。铁镐凿击矿壁的震动声渐行渐远,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很快便只剩下钟乳石滴水的声音,莫名其妙的刺鼻气味更近了,也更立体了,浓得令人头晕目眩,几乎把他呛出了眼泪。这会儿他可以笃定,自己绝对在什么地方闻过。
“嚓”——
忽然,外乡人脚下一滑,踩了个空,险些跌倒在地,幸好他及时扒住了凹凸不平的石壁,把脚收了回来。抬头看去,四周仍然漆黑一片,但滴水的回声速度改变了,他猜测自己应该进入了一个较为空旷的下沉式区域。
于是,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向自己刚才踩空的地方探了过去,摸到了一个粗糙、硬挺的薄片。
——一块布?用来做什么?
一块麻布,似乎很大,摸不到边缘,盖着不知什么东西,崎岖不平的,往左摸摸,是硬的,往右摸摸,又是软的。
巴别尔抽出施法短剑,召出环光灯秘法,一幅无比怪异的画面显现在他眼前:这是一个比他的想象还要更大的圆形溶洞,顶部不高,钟乳石几乎贯穿上下,中央有一个下沉的大坑,几乎占据了整个溶洞,仅留下左手边一条通往对面的单行道,连接着他现在所站立的地面。放眼望去,几十上百张形状各异的麻布,被铺盖在这个大坑上,用来盖住下面的东西。
那股古怪刺鼻的臭味,在这个溶洞内达到了顶峰。
巴别尔看着地下将要被填满的大坑,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取下连接在马甲纽扣上的怀表牵绳,将短剑顶部的圆环串了进去,腾出两只手,俯身,拽开了矿洞堆积的布片一角。
“……”
他呼吸一滞。
一块扁圆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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