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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ldo;您累了吧？&rdo;光头说，&ldo;要不要来一杯咖啡？三明治也有。&rdo;

青豆说：&ldo;谢谢。不必了。刚干完活肚子不饿。要过一个多小时，才会慢慢想吃东西。&rdo;

光头点点头，然后从上衣内袋取出一只厚厚的信封，在手中掂了掂分量，递给青豆。

光头说：&ldo;失礼了，这里面应该比贵方告知的费用多放进了一点。

刚才我也跟您说过，这件事请千万代为保密。&rdo;

&ldo;是保密费吗？&rdo;青豆开玩笑地说。

&ldo;是因为给您添了分外的麻烦。&rdo;光头面不改色地说。

&ldo;我会严守秘密的，这跟金额无关，是我工作的一部分。绝对不会泄露到外边。&rdo;青豆说着，把收下的信封顺手放进了健身包，&ldo;您需要收据吗？&rdo;

光头摇摇头。&ldo;不需要。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您不必作为收入申报。&rdo;

青豆默默地点头。

&ldo;一定非常费力吧？&rdo;光头试探般地问。

&ldo;比平时费力。&rdo;她答。

&ldo;因为他不是一般人。&rdo;

&ldo;好像是那样。&rdo;

&ldo;无可替代的人。&rdo;他说，&ldo;而且长期饱受剧烈的肉体痛苦的折磨。

可以说，他是一人承受了我们众人的痛苦。我们的愿望就是减轻他的痛苦，哪怕一点也好。&rdo;

&ldo;我不了解根本原因，所以说不清楚。&rdo;青豆斟词酌句地说，&ldo;不过，痛苦大概多少减轻了一点。&rdo;

光头点点头。&ldo;您看上去，体力好像也消耗得厉害。&rdo;

&ldo;可能是吧。&rdo;她答道。

青豆与光头谈话时，马尾坐在门边，无言地观察着室内。他脑袋不动，只有眼睛在转动。表情不露出任何变化。不知两人的交谈是否进入了他的耳朵。孤独，沉默，小心谨慎到极点。在云fèng间寻找敌方战斗机的机影，那起初只有芥子大小。

青豆犹豫了一下，问光头：&ldo;这话也许问得多余：喝咖啡、吃火腿三明治，不违反教团的戒律吗？&rdo;

光头扭过头，看了一眼茶几上放着的咖啡壶和装三明治的托盘，唇角露出微微的笑意。

&ldo;我们教团并没有什么严格的戒律。饮酒和抽烟是禁止的。性方面也有某种程度的禁忌。不过对于食物还是比较自由的。虽然平时只吃些简单的东西，但并不禁止咖啡和火腿三明治。&rdo;

青豆不表示意见，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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