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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垣谷志愿第一个接受询问调查令我颇为意外。他的嗓门大,眉毛粗,外貌给对手一种压迫感。但我暗自怀疑,也许垣谷其实很胆小。垣谷先打破沉默。&ldo;桐生医生大概也伤透了脑筋吧。谁不好找,怎么偏偏找上田口医生来调查。&rdo;&ldo;老实说,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就不要啰嗦,您觉得27件成功案例与三起术中死亡案例,有什么地方不同。&rdo;

&ldo;我要是知道,那桐生先生一定早就发现了。&rdo;这点我当然也明白。看我臭着脸,大概是察觉自己不够亲切吧,垣谷又慌忙补充:&ldo;做心脏切除手术的病例,原本就多半是心脏状态不佳的病人,又有并发症,正因如此手术成绩才会不好。每次都等于得面对一桩全新的问题,重新予以解决。在我看来,这就像在走钢索,能够连战皆捷反而奇怪,甚至可说是奇迹。关于三件失败病例的共同点,我也想了很久,但很遗憾,我还是想不透。&rdo;

这个答复早在我预期之中,我本来就不指望透过这次询问调查能够查明真相。不过我还是抓紧寥寥无几的线索之一,试着追问:&ldo;您的意思我懂。不过能否请您再想想看,有没有哪里不同,不管是多小的细节都没关系。&rdo;

垣谷陷入沉思。看起来不像是在搜寻什么,倒像是在迟疑,是否该把早已看到的东西说出来。&ldo;你似乎很有耐性,虽然不愿意,我也只好说出来了。不过,这可是你坚持叫我说我才说的喔。从第二十六号案例起,递器械的护士改成大友,团队的默契就此开始乱了章法。第二十七号案例术死时,心里觉得&lso;啊,果然&rso;的人应该不只我一个。&rdo;&ldo;您的意思是说,大友小姐动作不够利落?&rdo;&ldo;我没这么说。在技术上她甚至比星野还要好。问题是,手术这种东西,是靠人与人携手合作打造出来的,光靠单纯的加法无法成立,八字合不合非常重要。在我印象中,大友和整个团队似乎八字不合。&rdo;&ldo;这太不科学了吧……&rdo;

&ldo;这种感觉,不是外科医生的人或许很难理解。在手术现场,很多东西都是不能用道理来解释的。这种事只有实际经验过才能体会。手术这个场域,和乘法很像,就算别人的数字再大,只要有一个人是零,总和就会是零。只要有一个人是负数,数值越大就会越负面。可是,如果有两个人是负数,又会立刻变成很大的正数。&rdo;

&ldo;换句话说,大友小姐是负数因子?&rdo;&ldo;嗯……事情没这么单纯。我的感觉是,她和整个团队的场域符号逆向,也就是所谓的八字不合。&rdo;垣谷说到这里卖关子似的点点头,&ldo;说不定,巴提斯塔团队的场域符号才是负数值。&rdo;垣谷到底想说什么?我决定换个话题:&ldo;为什么要换护士?&rdo;

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纠纷吧?对于我的猜测,垣谷的回答简单得令人跌破眼镜。&ldo;星野结婚离职了。巴提斯塔团队,从那时起就被幸运女神抛弃了。&rdo;听起来,有一半是真心话。&ldo;垣谷医生,您认为那三起术死是医疗过失吗?&rdo;垣谷恢复正经。&ldo;如果根据我的经验和信念,我认为那只是凑巧接二连三走霉运。不过……&rdo;&ldo;不过什么?&rdo;垣谷好像想说什么,却又念头一转闭口不言。

本想追问他没说完的下文,但我有预感,就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也不会回答,看来从垣谷那里是问不出更多东西了。

&ldo;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不介意,请把名字的由来告诉我。&rdo;&ldo;名字的由来?&rdo;垣谷愕然提高嗓门,&ldo;怎么会突然扯到这个……这对调查大有必要吗?&rdo;&ldo;不,纯粹只是基于我个人的兴趣。&rdo;&ldo;很抱歉,我可没有这种闲工夫配合你的兴趣。&rdo;

垣谷断然拒绝的态度,让我瞬间对他说的所有话都产生了怀疑。那个大友护士应该被列为嫌疑人吗?如果她的疑点这么明显,怎么会逃过桐生医生的火眼金睛呢?垣谷的话,究竟有几成可以信任?

3请你一定要设法尽快找出原因

接下来接受询问调查的是桐生医生的第二助手‐‐酒井利树。&ldo;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因为餐厅人太多。&rdo;虽然嘴巴上为迟到十分钟致歉,但他看起来毫无愧疚之意。两年前,因为处理一个病人的态度不同,我和他之间就结下了梁子。但是这种人很容易理解,所以还在我的容忍范围内。于是我开门见山地问:&ldo;你认为,为何会连着发生三起术死?&rdo;酒井的脸上,别扭逞强的表情消失了。从那道一敲就破的裂缝中,洁白柔软的感情就像刚羽化的蝉,颤抖着探出头来。&ldo;这个我也不明白,我实在无法再忍受这种状态了,请你一定要设法尽快找出原因。&rdo;

&ldo;我特地请你来就是为了这个。我需要你帮忙,不管是多小的事情都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rdo;我能感受到酒井的视线有点迟疑。最后他下定决心,仰起脸来。

&ldo;垣谷医生说,递器械的护士换人是主要原因吧?&rdo;&ldo;他虽然不是这样说的,但的确告诉过我,护士换人使得气氛为之一变。&rdo;&ldo;我就知道。不过他错了。因为在手术室拖累桐生医生的,是垣谷医生自己。&rdo;&ldo;这话怎么说?&rdo;&ldo;桐生医生很累,因为垣谷医生从来不懂得在适当的时候提供必要的帮助。垣谷医生身为第一助手却摸鱼打混,我实在不懂,桐生医生为何还要留着垣谷医生。&rdo;&ldo;你认为术死是垣谷医生不成熟的技术造成的?&rdo;&ldo;那怎么可能。我可没这么说喔。别忘了,还有二十七例都成功了。&rdo;&ldo;既然如此,你为何要这么说?&rdo;&ldo;因为这是事实,垣谷医生已成为桐生医生的包袱。现在,如果要追究术死原因,刚换上来的大友小姐肯定会首先受到注目。我不希望在这种错觉下,疏忽了真正的主因。&rdo;

反派心头白月光  跪求人类不要作死  农门团宠:娇养首辅小夫君  黑色基督之百合纹章  妈咪接招:总裁爹地超能宠  猎图腾  通房文里当正妻  林川悬疑档案之戏梦  大师兄今天又没吃药  秀靥(重生)  虐死夫人后沈少他疯了  偷自月亮  深海遇见你  别和我贴贴  天花板上的足迹  ANOTHER NOTE 洛杉矶BB连续杀人事件  血族探秘  被骂上黑搜后我爆红了[娱乐圈]  小楼吹彻玉笙寒  处刑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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