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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ldo;请多保重。&rdo;他手指着门的方向。

从警察总局出来。我邀彻尔尼去咖啡店坐一坐。

&ldo;真是天下奇闻。&rdo;他以为我听不见。故意讥讽道。

&ldo;我看你才是天下奇闻。那天你很晚才到剧院，对不对？&rdo;

彻尔尼对我伸伸舌头。

&ldo;警官说，下午两点开始练习，你中午以后就到剧院，似乎去的太早，但其实你应该早上就到的，对不对？&rdo;

他家有一台最新型的普类尔钢琴，但他练得太勤，把琴练坏了，不得不送修，所以每天早上都到剧院去借琴练习。

&ldo;卡尔，你有事瞒着我！&rdo;

&ldo;我看起来像吗？&rdo;

&ldo;为师虽然有点近视，但眼睛还没瞎。&rdo;

&ldo;真伤脑筋。&rdo;

&ldo;我只拜托你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如果想潜逃到国外。请等演奏会结束以后。&rdo;

彻尔尼慢吞吞的喝了第一口咖啡，接着又悠哉地喝了第二口，等到第三口时。终于忍俊不住把整口咖啡喷出来。

我俩相互瞪视，拍击桌子，发出不自然的笑声。

&ldo;啊哈哈哈‐‐&rdo;

&ldo;哇哈哈哈‐‐&rdo;

&ldo;哦哈哈哈‐‐&rdo;

&ldo;呼哈哈哈‐‐&rdo;

&ldo;其实一点也不好笑。&rdo;

&ldo;一点也没错。&rdo;

他打住笑声，脸皱成一团。

&ldo;您认为我是凶手吗？&rdo;

&ldo;不，我不认为。不过，你在搞鬼。不，不只你，还有赛莲和舒伯特。&rdo;

彻尔尼缩缩肩膀：&ldo;既然被您识破。我只好招了。&rdo;

我故作镇定的颔首以对。不让彻尔尼看出我的心虚。至少赛莲和舒伯特的部分完全是我瞎蒙的。

&ldo;我想让赛莲也加入谈话。老师，我们散步过去，好吗？赛莲今天在圣马克斯公墓。&rdo;

&ldo;她住在那儿吗？&rdo;

&ldo;今天是莫扎特纪念碑的揭幕式。康丝坦彩&iddot;莫扎特大概觉得不替前夫做好墓碑就再嫁有些不妥。所以接受共济会的援助，替莫扎特做了墓碑，不过安放的地点是随便选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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