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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9 章（第1页）

许清凝虽然被控制了，没了自己的精神意识，可她的身体本能还在。

她有痛感，这个人捏得她好疼，小脸皱得和苦瓜似的。

“主人，疼。”

楚琼又看向子焱，“她为何还会知道痛？”

“额……这个嘛。”子焱支着下巴，“我猜可能是你这首曲子弹得不够精，还不能完全操控她，她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

“我偏不信了。”楚琼站起来，他盯着许清凝的脸，“给我笑。”

得到了指令，许清凝只能笑。

她唇角上扬，露出了标准笑容。

明明是很标准的微笑，可楚琼怎么觉得她在讽刺自己？

他随意抓了个茶杯砸过去，正好砸在她额头。

血混着茶水一并在她脸上流下去，可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微笑。

她的身体知道痛，但依然只能服从他的指令。

“主人，我好痛。”

同样，楚琼额头也很痛。

子焱忍不住了：“楚琼，你他么的真是个疯子啊，都说了让你别打她，你这不是在打你自己吗？”

楚琼瞪了他一眼，“闭嘴。”

子焱从椅子跳下来，走到许清凝跟前，打量了几遍。

他想动手掐掐她，但一想到楚琼虎视眈眈的眼神，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来我的同生蛊还是挺成功的，她现在就是一个被你操控的木头人。”

“你让她笑，她就会笑。你让她哭，她就会哭。即便她能感知到疼痛，也无法抗拒你的命令。”

“就算你让她脱光衣服站在你面前，她也不会反抗的。”

说着说着，子焱意味深长地加了句。

“长夜漫漫，你自个好好玩吧，我先走了。”

……

房间里就剩许清凝和楚琼二人了。

许清凝始终站在原地，保持着她的微笑，就算被打就算知道疼，也不会有丝毫反抗。

楚琼有种索然无味的意思。

他想要的，是原本的许清凝，而不是一个木头人。

可是事已至此，木头人就木头人吧，反正是他的了。

他坐下去沉思很久，“你过来，蹲下。”

许清凝朝楚琼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姿态乖巧和家养的小狗。

楚琼的目光变得温柔许多。

他将她脸上的血渍擦干净了，还给她上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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