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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领点,等我下去了,也好有个照应。”
一名身材瘦小,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蹲在出口位置的台阶上处,一张张往面前的火盆内添加黄纸。
空气中满是弥漫着香烛纸钱的味道。
经过老妇人身旁时,方涵眼角的余光瞟到火盆中熊熊燃烧的纸钱。
他忽然想起,在之前的时候,那个王叔身上也有着香烛纸钱的味道。
“是巧合吗?”
方涵默不作声地从提着垃圾袋,从老妇人身旁走过。
这时,那名老妇人站起身,佝偻着背,叫停了方涵。
“年轻人。”
听到那苍老中又带着嘶哑的嗓音,方涵转过身,看向老妇人。
看着老妇人那张充满岁月痕迹的脸,他眼中闪过诧异。
老妇人双眼无光,眼神浑浊不堪,眼角处布满着皱纹,充满褶皱的脸上长满了老年斑,更令人方涵注目的是,在老妇人的左脸位置,有着一块十分明显的黑斑,上面还长着几根细长的白色长毛。
“有事吗?”方涵问道。
老妇人佝偻着身,慢步走到方涵面前,抬起她那张脸,仔细盯着他。
刚一靠近,方涵便闻到从她身上散出的淡淡臭味,那是老人味,因为与香烛纸钱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并不是那么浓郁。
“你是隔壁住的那个年轻人吧?”
隔壁?
方涵看着老妇人,猜想着她的身份。
“妈,你怎么还在下面?该吃饭了!”
王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方涵视线看过去,看到王叔一脸责备地走来。
“咦?小方,准备去吃饭?”
王叔走来,看到方涵后,微笑着问道。
“嗯,顺便扔垃圾。”方涵点头应道。
“妈,走,该回去吃饭了!”
王叔冲方涵笑了笑,不由分说地拉起老妇人,朝楼梯走去。
临走时,老妇人那双浑浊的眼睛又看了一次方涵后,随着王叔一同消失在了楼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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