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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章家四兄弟要出远门了。章传久先到爷爷院里去告辞,奶奶端出两碗手擀面,这是家乡的习俗:接风的饺子送行的面,是奶奶鸡叫头遍也是两点多不到三点时起床做的。传智和传久二人,一边吃一边听爷爷交代出门的注意事项:不许贪财,不准惹祸,防火防偷防土匪等等。出门时,爷爷给哥俩每人发了五个大洋,交待:在路上别舍不得,财不露白,不许惹祸,并严令他二人在传久生日前必须到家。
一轮红日从皑皑云层之中跳脱而出。将辽阔的大地镀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辞别了千叮咛万嘱咐的奶奶,和故作无所谓的爷爷,哥俩背上包袱出门啦。站在门口,望着二人走远,奶奶偷偷擦着泪,爷爷低声叱道:“哭什么哭,过一两个月就回来啦,不许哭。”玉杏则躲在自家门后,不时探出头,看着传久远去地背影,泪眼婆娑的。到了传明、传兴家叫了一声,他二人应声兴高采烈地从屋里蹦出来,四人便向县城进发了。
从村子出来,穿过两山相夹的豁口,一条宽不过三尺多点、蜿蜒的小路向前延伸。传久站在入村的山口仔细打量,狭窄,只有六七十米宽,两边是陡峭的悬崖,深有两三百米,其间怪石嶙峋。依山伴岭开辟的小路不仅狭窄,而且蜿蜒曲折。山谷中间被突兀出来的山体侵占,只留有一道狭窄曲折的空间相连,形成一道天然垭口。山谷前段狭窄,后端却地势平阔,被先民们开拓成村落,谷底被断崖切断,将山谷另一端封死。周围山虽不高却比较陡峭,只要守住了垭口,便可保住全村老小安然无恙,真正是一个绝佳的易守难攻之所。
一道细细的泉水从石头缝里面挤出来,汩汩地流向村口的小溪,捧起一捧喝下去,沁人心脾。脚下的路只有二尺来宽,而且崎岖不平,传久记得以前曾问过爷爷怎么不把路修宽些,好方便村里人进出呀,爷爷回答说:这路为什么要修呢?我们出去虽然不容易,别人想要进来不是更难么。现在传久更觉得老人们虽然没读过什么书,没见过多大的世面,可他们朴素的见识却极其有道理。
远处是连绵起伏的青绿山峦,周围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清晨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下来,形成粗细不一的斑驳光柱。树上传来鸟儿清脆婉转叫声,晨风吹过,树叶响起哗哗响声。一路上,章传久仔细地观察地形、地貌,不时向传智提出各种问题,核对自己的记忆,传智也详细地解答,传兴也不时插着话。章传久问道:“你们都带了家伙没?”四个人都亮出了匕首,相视一笑又收了起来,只不过有的别在腰间,有的藏在袖筒里。
一阵鸟叫传来,传久顺手从包袱里摸出弹弓,安上弹丸,仔细地观察一阵后,弹丸飞出,一只山鸡应声而落,传明冲上去,抓住正在地上扑腾的山鸡正要拧断脖子,传智叫住他,说:“要活的,活的价钱高。”一路走,一路打,倒也打了几只山鸡和野兔。一路走,一路谈笑,还没觉得累,近三十里路就走完了,到了镇上,一斤酒钱加上甜言蜜语,寻到一辆去县城的马车,半个多时辰的车程,蒙阴县城已在眼前。
除了要交四个铜板的税,还被城门口的警察顺走啦一只野鸡,才让这哥四个进了城。找到个饭庄,将四只山鸡和三个兔子,换了一个大洋加四碗面。酣畅淋漓地填饱肚子,哥四个出了门,找了个大车店,问清楚明天正好有去泰山烧香还愿的车,传智决定在县城休息半天,明早坐车去泰安。经过讨价还价商定了四个人三块大洋的车费,付过了定钱,便叫过伙计定好了房间。
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便在传兴、传明的哼哼叽叽声中,传智决定带弟弟们出门在城里转了一圈。西斜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闲庭信步的走在这街道上,看着低矮的房屋、狭窄的街道、店铺里老土的商品,让章传久觉得索然无味,有几个门禁森严地青砖大院,倒引起他的兴趣。可传明和传兴倒是兴奋得很,看见什么都想买,传智嘲笑他们道:“泰安城比这大,东西也比这多,你们是不是准备在这买了东西背到泰安,再背回来?”传明和传兴不禁有些讪讪的,说:“咱们没怎么出过门,不知道呀,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背着就是了,反正咱有的是力气”。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刺耳地嘲讽声:“哈哈——,几个没见过世面的泥腿子,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还说这说那的,认得去泰安的路不?从这背到泰安再背回来,吃多了吧你,哈哈——,笑死我啦。”周围传来一阵杂乱的哄笑和奚落声。莫名地受到了别人的嘲笑,传明本来就黑的脸变得更黑啦,怒目向那说话的人看去。
那小子见传明怒目而视,嚣张地讥笑道:“看什么看,说你是乡巴佬你还不服气是吧,竟然还敢瞪老子,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你信不?”传久见传明气得面红耳赤,手向袖口摸去,连忙伸手牢牢地扣住他的手腕,嘴里说道:“嘿嘿,俺们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让您见笑啦,见笑了呵。”拉着传明转身就走,也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转到小巷里,传智对传久赞许地点点头,对传明和传兴说:“出丑露乖了吧,回吧。”传久的右嘴角出现了一道弧线,熟悉传久的人都知道,这是传久真的生气啦的表情。传久说:“慢着,兴哥,你辛苦一下,等会去打听一下那个狗杂种是谁,家在哪里,干什么的,有多少人。”传兴点头而去。传智急啦,“怎么?你要干什么?”
传久冷笑一声说:“咱们哥几个虽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但也不是谁都能踩一脚的,再说六哥,你不觉得我们哥四个好容易出趟远门,身上拢共才十几个大洋,少了点吧。”传智见传明、传兴拼命地点着头,想了想说:“可不能惹出人命官司。”传久哈哈一笑说:“那当然,就凭这小子的那几句混账话,还不值他一条狗命,顶多值百儿八十个大洋吧。”
“好,让这小子知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哥几个年轻气盛,骨子里有着山东人特有的耿直和豪爽,可不是那种吃了亏就认怂,还低眉顺眼不还手、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主。能对朋友做得出推食解衣的举动,也有着你踢我一脚,我回你一拳的性格,打不过你,咬都要咬你一口的血性。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中当街受辱,忍气吞声的事可干不来。
回到大车店,等了半个多时辰,传兴回来了,小声说道:“那小子叫王明德,是本地税务所长的儿子。一天到晚到处晃荡,不务正业,虽然从不欺男霸女,就是嘴巴臭得很,讨人嫌。不过他那个当所长的老爹王怀仁,什么钱都敢捞,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家在紧挨着城西税所边上的一个小院,家里一共五口人,墙高九尺,税所晚上有二个税警值班,不过都带着枪。”
传久靠着墙眼睛眯了起来,细长的眼睛里透出一道寒光,过了一会才开口说:“好,他既然吃人不吐骨头,我们就吃他。明哥,你去买把锹,到城西城外边上找个有标记的地方,锹就埋在那。六哥,你去找估衣铺,买四套黑色的衣服,别在一家买。兴哥跟我走,我们去买绳子和准备点东西。”传明和传兴兴奋得直喘粗气,章传智有些古怪地看了传久一眼,大家分头出门。
一个多时辰后,四人陆续回来了,一进门传明刚要说什么,传久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四人坐到炕上,聚到一起悄声汇报,仔细计议一番后,才放松心情。传兴开始取笑起传明来,模仿传明在街上的糗态,后来传明恼羞成怒,直接武力镇压,将传兴牢牢地压在炕上,直到被传智厉声喝止。等到天色黑了,伙计过来通知吃晚饭,四人匆匆吃过后,便进屋蒙头大睡。
一向消极怠工,经常迟到早退的月亮终于上岗了,与星星,云彩一起集合点名,由于迟到怕被领导发现,而悄悄的躲在了一朵乌云的身后,鬼鬼祟祟的露出了半张大圆脸,洒下了一片蒙蒙的光亮。直到街上传来三更的梆子声渐渐远去,传智轻轻起身,一个个捅醒,轻手轻脚地穿着整齐,轻轻推开窗户,四人悄无声息的出了大车店,一路潜身藏形,直奔城西税务所。来到了王家墙外,传久从腰后的布袋里,掏出开了二个洞的布口袋,给每人发了一条套在头上,传智与传兴搭手,把传明送上墙头,然后骑在墙上的传明,再把三人一一拉上去。
四人悄无声息地进了院子里,传智在每个窗前都仔细地听了听,然后指了指一间屋,传兴上前,抽出匕首插进门缝,轻轻拔开门栓,轻轻推开一个能进人的门缝,闪身进了屋,三人随即也跟了进去。进门是堂屋,右边厢房里传来粗重的鼾声,传久高抬腿、轻移步正要进去,传智拉住他,传久摇摇手,轻轻掀开门帘,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传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油布包,一边打开,一边走到床头,传兴则走到床尾,一起动手,传久将油布里的东西捂在床上人的脸上,传兴则压住双腿,几个呼吸的功夫,床上人就不动了。传智大惊,心想:这小久子,不是说好不要人命吗?这怎么都出人命啦。仔细一听,床上人还在喘气,只是细微了些,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时章传久又从腰间布袋中掏出手电筒,取下头套,蒙在上面,一个微弱的亮光闪现。桌子、抽屉、柜子、箱子一一闪过,箱子、抽屉都只是打开略微的看了看,柜子上有锁。电筒的光扫向床头,传久将放在枕边的怀表拿起来一瞧,是块银壳怀表,估摸还是个老物件,顺手放进兜里,探手在枕头下摸出把左轮枪和一串钥匙。
拿起枪看了看,见烤蓝都掉了不少,好歹也能防身,反手递给了传智。传智接过来仔细瞅瞅,掰开弹仓一看还是满的,不顾传兴眼巴巴的目光插在腰后。用钥匙打开柜子一看,几十封红纸包好的大洋,整齐地堆码在那,抽屉里放着厚厚的几叠山东的地方货币,还有不少的日币,这在当时的山东可是实实在在的硬通货。
打着手电再仔细地搜寻了一遍,在床下发现一个小箱子,拖出来打开一看,五两、十两的金条装了足有半箱子,还有十几件首饰,在手电光的照耀下金光耀眼。章传久大概地估了下数,捡大个的全部拿出来,大约有二十多根,和首饰全部装在头套里。脱下外衣铺在地上,从柜子中取出大约是总数的三成多点,二十来封大洋包好。
解下系在腰间的细绳,仔细地把两个包裹捆紧扎好交给传明,传明把包裹往背上一系,将装金条的让传兴拎着。传久又取了二封银元和全部的日币揣入怀中,悄声说道:“走吧”。传明指着柜子里的金条和大洋说:“这些呢?”传智瞪了他一眼,说:“走。”柜子上锁,箱子归位,钥匙也放回原处。三人出了门,传智上好门栓,打开窗户,跳窗而出,回身将窗户掩好。
四人顺利的出了院子,来到西城墙下,传久从墙跟一堆杂物后面拿出一卷绳子,传明拿过来,系好活扣,一扬手,套在城墙的跺子上,传智对传久说:“我和传明出城,你和传兴回去等我们。”传久将电筒递给传智,说:“嗯,小心些。”传智闷声应了句:“知道了”。顺着绳子爬上城墙,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传久二人悄悄潜回到店里。
传兴好奇地取过怀表把玩,传久则躺在炕上焦急地等待着,听到更夫报过了四更后,终于听到轻轻的扣打窗户的声音,传智他们回来了,这才长出了一口大气。待他们收拾利索,这时前院隐约传来马夫和伙计喂马、打扫院子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店里的伙计过来敲门,喊到:“客官,该起啦,一会就要发车啦。”四人做出迷迷乎乎样子出门洗漱。天刚蒙蒙亮时车队就出发了,来到了城门口时,城门正在打开,守门的警察稍稍盘问了几句,就挥手放行了,车队踏着晨曦向着泰安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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