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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乐然捂着肚子笑弯了腰,就差没在桌上滚来滚去。
倒不是因为纸上记载的内容有多好笑,而是因为鹤知知此时的表情。
好似被人发现了藏得最深的秘密一般黑着脸不悦,又故作镇定地板起面容,鹤知知白了陶乐然一眼,将那书册卷起藏进襟前。
陶乐然笑够了,才喘过气来,擦掉眼角泪花,撞了撞鹤知知的肩膀道:“这有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的怪癖了。”
“注意你的言辞。”鹤知知严肃道,“我这只是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习惯而已。”
鹤知知又歪头想了想,举证道:“母后安排给我的事项,我也会这样记录呀。”
陶乐然又差点笑到岔气,摇摇头道:“皇后娘娘的嘱咐,桩桩件件都是大事,当然要牢牢记下。你怎能和这个相比。再说,你知道的这是不是也太多了些?我估摸着,我娘都不知道我昨晚吃用了什么糕点。”
“别胡说!”鹤知知爬起来敲了她一记,起身去屏风后换衣裳。
将轻薄纱裙褪去,换上一件束腿带风的绸缎裤子,很是轻便。
陶乐然兴致勃勃地倚在美人榻上,边隔空欣赏着屏风后隐约透出的纤美肩膀轮廓,边挤眉弄眼地问道:“我说公主殿下,难道你就真没意识到,你在小本本上记人行踪的这个癖好实在有点……怪异?”
鹤知知从屏风后走出来,伸手让身旁婢女替她系好袖带,微恼地瞪了陶乐然一眼:“还顾着贫嘴,今日还出不出门了?”
陶乐然是关不住的活泼个性,她每回来找鹤知知,必是因为又在外边儿发现了什么新鲜好玩的事物,要带着鹤知知去看的。
鹤知知也颇有默契,不用她多说,自行换好了出门的衣着,只是可恶,竟被陶乐然看见了那个册子,今日又被她好生数落一通。
陶乐然也见好就收,默默示意自己会乖乖闭嘴。
毕竟是公主,可不能乱逗,要是逗急眼了……
“说不定你也会把我今天吃了一碗绿豆汤,三块黄面糕,都写在你那小册子上!”
“你!”鹤知知举着团扇,一路追着陶乐然打闹出门。
陶乐然嘻嘻哈哈,两个少女一前一后,沿着宫墙跑得自在如风。
她们去了一处热闹集市。
这儿是民间手艺人聚集摆摊的地方,向来都是熙熙攘攘,只是今日有一个角落格外热闹些。
陶乐然拉着鹤知知,像两只轻灵的燕子钻进了人堆里,侍卫在后面急急忙忙跟上来,小心地帮她们开道。
一群人围在正中央的,是一位半头华发的老者,他正面看上去有几分可怖,因为他原本是一对双目的位置,却长着一对肉瘤,显然是已经双目失明。
他身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垫饼、支钉等物,还有一缸和好的红泥。
一个总角年纪的男孩儿挤上前,在他面前的铜碗里洒下一把钱币,老者偏头听了听响动,似是在分辨银钱数目。
辨认完,老者招手让那孩童过来,伸手在他面上、颅骨等处揉捏几下,接着便将手伸进缸中,翻搅揉弄,捧出一团红泥,摸索着在他那张桌上,将红泥边转边捏成了一个肚腹滚圆、憨态可掬的形状。
接着,他拿起小刀在正面雕刻几下,轻松勾勒出眼耳鼻唇,然后在顶部勾出一顶帽檐的模样,背面切出一个壶口,装进了木盒中,递给那付过银钱的孩童。
那孩子抱着木匣快快乐乐地跑了,大约是去城东找人烧窑。
老者面前,除了那堆制陶的器具,还放了一些已制成的陶品。
全是陶壶形状,但这些壶上无一例外,都顶着一张人脸,想必与方才新鲜出炉的人面壶一样,是这位老者的杰作。
桌上摆着的这些人面陶壶是只看不卖的,个个惟妙惟肖,甚至还有一个,大约是外邦人,连脑袋上卷曲的头发都刻出了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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