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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清楚,只是当年她的母亲能逃脱似乎跟太后有关。”归海莫凌摇头,眸中若有所思道。
“莫凌你也别太没信心了,女子都是口是心非的,她的话说得越狠也许她的心中越不是那般想的。”觅尘望着归海莫凌紧握的双手微微蹙眉。
“是吗?上次她便是不告而别,这次又是这般,还不惜给我下了药,迷倒我。我想大概她真的很讨厌我吧,连看不愿多看一眼……”归海莫凌摇头轻笑,话语近似低喃,笑容说不尽的落寞。
“她给你下药?那就更有问题了,按她的说法她恨你,有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杀了你,反而跑掉了?我看哦,不是讨厌你,而分明就是躲避你嘛。你也不想想,她又为什么逃避?”觅尘眸光一亮,差点没嬉笑出来,人说当局者迷,连莫凌这般聪明的人竟也有这么傻的时候。
“为什么逃避?啊!尘儿的意思是……”归海莫凌黯然的眸中悠然升起光彩,猛地回头不敢确定地看向觅尘。
“恩,我的意思就是她也喜欢你啊,不然跑什么。”觅尘好笑点头,一脸无奈。
“是啊!谢谢你尘儿,我这就追她去,就不信人能像四年前一般消失地无影无踪。”归海莫凌抓住觅尘的双肩,眸中闪过坚定,说完也不等觅尘反应便施展轻功向远处飞掠而去。
觅尘半响才反应过来,心中感叹情之微妙,刚刚自己怎么会以为他在感情上看得开,洒脱呢……
回到屋中归海莫烬便抬身望了过来,觅尘赶忙上前将他按下:“别动,一会儿伤口又要裂了,我给你换药。”
“莫凌呢?”归海莫烬任由觅尘解着绷带,抬眸问道。
“又下山了,你不怕那萧姑娘对莫凌不利?”起身从药箱中拿过用的物事,觅尘回身问道。
“放心吧,八弟有分寸的。倘若以前我或许还会阻着拦着,可自打有了你,便对情之一字深有感触。八弟既是真动了感情,又岂能拦得住?我也望有一日他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便像我和你这般岂不好?”归海莫烬侧头轻笑。
觅尘见他侧脸在阳光下极为柔和,眸底几分落落温柔,心中一甜。抬手将药膏揉在手心细细地往他身上涂抹,却又不免担忧道:“你说这次萧姑娘谋刺海清帝,太子有没有参与?”
“没有。”归海莫烬闭目感受着觅尘柔软的手指在背上抚过,带来一片清凉,甚是舒服,不甚在意地低喃道。
觅尘却不想他回答得这么干脆肯定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没有?太子都害你这样了,你还替他开脱。”
“你我误撞之下掉下悬崖,刺杀的事已是暴露。八弟带人找寻我们事情虽是做的极为隐蔽但是那么大的动静,太子不可能不知道。倘若这萧姑娘的背后真是太子,他岂会任由她呆在左营等着八弟去抓人。那日若非八弟追到的是这萧姑娘,换做别人此时早已被擒入狱了。更何况那栏杆祭祀前一日侍卫会仔细检查几遍,这事萧姑娘也许不知道,太子却是十分清楚的。八弟也说了,他跟那姑娘提到太子,那姑娘似乎满目愤然。”
“恩,有道理,不过……”觅尘停下手中动作歪头想了一下,确实有几分道理,这才又揉了些药膏出来抚上了归海莫烬的背。
“别不过了,今天你过来心思都放八弟身上了……我这做哥哥的都不担心,你操什么心啊。放心吧,八弟在军营历练了尽六年了,岂能连个小丫头片子都制不住?”归海莫烬微微不满道。
“也是,倒是我小看莫凌了……”觅尘轻笑,低头见归海莫烬将头微微侧向房门方向,眸中闪过不悦,正欲询问屋外传来李季的声音。
“爷,高公公来了,说是找郡主传皇上口谕。”
觅尘眉头微蹙,心里一紧,感觉归海莫烬大掌覆上了自己的手,低头看向他沉静的脸,心里一定,轻轻笑了开来。
“我出去看看。”觅尘说着正要起身,归海莫烬却似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她正诧异,回头只见他坐了起来伸手拉过床边的大袍披在了身上。
“叫高公公进来吧。”归海莫烬安抚地看向觅尘,拉系着衣服一面冲外面低沉吩咐。
觅尘一惊,心想高公公看到他们两人这般那还了得,腕间一紧归海莫烬竟伸手拉住了她。就在这时候高锡已是打帘进了屋。
“传口谕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归海莫烬清冷的声音响起唤回了觅尘一瞬的茫然,回头见高锡神色静淡恭肃,眸中闪过诧异,听得归海莫烬的问话,觅尘瞬间已是了然。心中一紧,不想归海印最信任的高锡居然会是他的人!觅尘眼帘微垂,睫毛轻颤,怪不得那日在圣心殿高公公会不停给自己摇手提醒呢。看向两人拉在一起的手,想到他非但不让自己避嫌反而这般亲密地拉着自己,觅尘心中升腾起感动。
“奴才听郡主的丫头说郡主在这里,心想这事总是也要回过王爷的,便直接过来了。”高锡看见两人拉着的手,微微低头道,心中一触。心道王爷此举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了,以后清尘郡主就是自己主子了。
“什么事啊?”
“皇上口谕,清尘郡主随侍前往陪都,王爷……”
高锡的话尚未说完,归海莫烬眉头一蹙:“怎么会突然下这样的口谕?”
“刚刚皇上在慧妃娘娘那里喝茶,后来云姿郡主去了。娘娘请旨说想让云姿郡主多陪伴她一段时日,皇上就随口下旨让云姿郡主一起前往咸阳,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想起了清尘郡主,说是两位郡主感情好,一起去添添热闹。奴才看,皇上倒不似特意针对王爷和郡主。”
觅尘听了高锡的话本能地紧紧拉住归海莫烬的手,心中难过非常,没想到两人刚刚相聚,就又要分离,等回过神时,高锡已经不见了。只有归海莫烬眸光紧紧地盯着自己,神色微沉。半响轻轻一叹,将觅尘拉入怀中低低道:“我去请旨一起去咸阳。”
觅尘一愣,虽知道他这话说得很欠考虑,却心中感动,知道他是放心不下自己,宁愿放弃回京协办朝政这么好的机会。可是倘若他去请旨,海清帝又会如何想呢,她也不能心安啊……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囚固住他的脚步啊……
深深地将头埋进归海莫烬怀中,一时间四下静寂一片。觅尘微微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秋天的爱在深远的天地中,满眼都是鲜润的蔚蓝色,几片轻柔的浮云在眼前悠然的飘动,像小船轻轻地划过,勾起心底种种感叹。觅尘突然觉得仿佛脱离了自我,完全沉醉在了归海莫烬紧紧却温柔的怀抱中,他的怀抱包容着她,用它那宽广的胸襟包容着自己,唯剩下心底的一抹坚定。觅尘轻轻道:“不,你回京!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秋天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有的味道,淡淡的,夹杂着植物成熟的气息。归海莫烬站在窗口,任由夜风吹过面颊,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衣,夜风将领口吹地微开,露出一片肌肤他却不予理睬,任由那风吹得胸膛微凉,只觉虽是寒风袭身,却让人头脑清醒,浮躁的心也沉静了下来。
归海莫烬微微闭目,屋中黯然的灯光打在侧脸上,在深邃的面颊上刻画出淡淡阴影。峻峭面容隐逆了烛光疏淡,挺直的鼻梁在侧脸投下倨傲的影子,唇角刀锋般紧抿,拉出锐利一线清晰可见。他沉思了一会儿,倏然睁开双眸,眸光明锐潜定带着叫人不敢逼视的光泽,如同暗夜中璀璨夜空的星辰。眼眸轻闪看向屋外,眉宇间刻上了一抹坚定,薄唇轻动唤道:“李季。”
他的声音极低却清晰地传到了外屋,自从归海莫烬受了廷杖李季就一直随侍在外房,听到唤声匆匆地脚步声传来,瞬间便打帘进了屋:“王爷。”
“去看看刘先生休息了没有,倘若尚未安寝便请到书房。若是已经睡下了,便罢了,过来回一声就好。”归海莫烬回身吩咐着李季。
李季匆匆地出了门往华音院东厢房而去,心想王爷身上还带着伤,天又这么晚了,定是要找刘先生有要紧的事商议。他一分也不敢耽搁,脚步极快。他还从没见有谁能得到这般礼遇的,不过想到这位刘先生的身份便也就释然了。
他虽不算饱学之人,可这位刘秉鸿老先生却是知道的。此人自幼聪明,四岁能作对联,五岁能背诵经文章句,年少时便成为江浙一带的大才子,大名士,开始受到世人的瞩目。二十岁参加科考一举成为先帝爷御笔钦点的金科状元,文才高绝。后入国子监,以文会友,名声在海天大振,被称为“天朝第一才者”。先帝爷称赞他文章是“墨欧复出,海天后无此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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