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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第 11 章（第2页）

“我不是这个意思……”五条悟顿了顿，“我好像感知到，他的灵魂依然还在，没有因为躯体的死亡而飞去不可知的地方……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很真实……我真的感受到了……”

夜蛾正道没有立刻回应，因为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未知领域，他犹豫道：“悟……”

五条悟抓乱了头发：“算了，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感觉太抽象，形容不了……你不相信也是自然的，就当我在痴人说梦吧……”

“我相信你。”夜蛾正道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真的？”五条悟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这番话，他曾经对高层那些人讲过，但是没有人理解他，没有人认同他，他们说，等待毫无意义，坚持更是毫无必要，把那个诅咒之王的容器赶紧挫骨扬灰才是正道。

但他的老师却没有反驳他，五条悟都有些感动了。

夜蛾正道继续拍着他的背，温柔说道：“悟子啊，你本来就是一个BUG一样的存在，你又曾经把自己的咒力输出到悠仁身上，也许有部分了他的灵魂里呢？万事皆有可能，可能事实真的如你所想。保持希望吧！”

“嗯！”五条悟恢复了些许神采，他补充道，“我把悠仁的身体封印在狱门疆了，我不想把他交出来。”

“只要保证不会被反派利用，我觉得没有问题，”夜蛾正道说，“我支持你，我会去说服那些高层们。”

“谢谢夜蛾老师！”五条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是自虎杖悠仁死去以来，他第一次感到欣慰的时刻。

“如果真有一天，你重新见到了虎杖悠仁……”夜蛾微笑着说，“请一定告诉他，我们都很想他，欢迎他再次回来！”

“我会的！”五条悟弯起嘴角，“我还会教训他一顿，并且对他说——‘你这家伙跑哪儿去了，让我们好找！’”

看着五条悟渐渐走出阴影，夜蛾正道如释重负，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伊地知洁高打来的。

伊地知发五条悟消息没有得到回音，又不敢打他电话，只好问夜蛾正道，五条悟会不会去横滨出差。

“他会的。”夜蛾正道直接答应了下来，并未过问五条悟的意见。

放下手机后，夜蛾正道才对五条悟说：“你看，世界又开始召唤你了。最近横滨咒灵泛滥，需要你的支援。我建议你借此机会，在那里多住几日，换个环境，换换心情。去吧，暂时离开东京吧。”

夜蛾知道，五条悟曾和虎杖悠仁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一起行动。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悠仁的痕迹，但悠仁却不在了。他也知道，这两个男孩曾经有多快乐，有对比，后面的时光就会成为凄风寒雨。

虽然他期待悠仁的回归，但那声“好久不见”，也许要经过相当长的岁月才能传入耳畔，在此之前，五条悟必须重新适应一切。

戒断反应很痛苦，但有必要。

“好，我去。”五条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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