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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月渐隐于阴云之后,天色已过午时。汴京城内一片寂静,唯有更夫和犬啸声不时从远方传来。忽然一阵纷乱,一丛人影由远及近逐渐清晰。为首之人头戴镔铁盔、身着锁子甲、手持亮银枪、胯下青鬃马,只见他紧催坐骑当先而行,众士卒手持火把紧随其后。
快马来至一座府宅之外勒住缰绳,两名士卒快步上前猛烈叩打门环:“开门、开门、赶快开门!”
府门才开,众士卒等已分散开来将府宅内外各要路围了个严实。
骑马之人复姓呼延单字名义,他快步走入府门,只见一中年男子身着深蓝色锦缎长袍、腰系棕红丝带、佩一柄长剑立于中庭,此人言到:“不知统领大人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呼延义道:“兵部侍郎张程远督战不力、贻误战机、勾结番邦、意图谋反!在下奉旨前来拿人!”说罢,手中银枪一挥,有士卒便欲上前拿人。
这中年男子正是张程远,他眉头微蹙身形未动,心中暗自思量:“此前未听尚书大人劝阻,执意奉诏回朝。现被加以如此重罪,想必是要置我于死地,如今唯有设法脱身再图后计。”
张程远言道:“呼延统领,我身为兵部侍郎率军在边关与西夏交战,通敌卖国之罪从何说起?定是朝中有奸佞之人在圣上面前进了谗言,在下即刻前去面见圣上,不知可否?”
呼延义冷冷说道:“在下乃是奉命行事。大人即便有何冤屈,也须随我前往刑部再说分明!”
张程远缓缓抽出佩剑,身后已有四名护卫分列两侧。张程远道:“素闻呼延统领武艺超群,但通敌卖国之罪在下实在担当不起,唯有领教了。”
呼延义见眼前此人面色白皙、双眉如峰、鼻直口阔、双目有神,虽是一身文人打扮但眉宇间自有一股英雄气概。呼延义与张程远虽然并不相识,但对此人素有耳闻,张程远所率领的西军乃是朝廷中最为精锐的兵卒所在,数月以来与西夏交战实是捷报频传。若说此人通敌卖国,呼延义自是万万不信,但职责所在又哪容分说,只听呼延义大喝一声:“得罪了!”蓦的银光一闪,手中长枪一招蛟龙入海向张程远肩头刺来。
张程远身形未动,缓缓抽出佩剑,眼见呼延义银枪就要刺到之时,枪头却已被斜刺里挥出的一柄长鞭卷到了一旁,只见身后的四名护卫各持兵刃已将张程远护在中心。
呼延义见一刺不中,摆开长枪分刺上、中、下三路,却被一左手持盾右手持刀的护卫瞬间以盾化解。不等呼延义收招,左右两侧已各有一名护卫攻了过来。呼延义枪尖虚晃,身形向后一跃,躲开了二人攻势。他见几人配合娴熟、攻守有度心、方位变化似是依阵法而行,不禁暗自加了小心。
常人并不识得,此阵乃是张程远等人演练已久的四神乾坤阵。此阵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分守四方,朱雀主攻、玄武主防、青龙白虎为辅,阵中乾坤位负责阵法运转变换。张程远多年前由一塞外高处人习得此阵,此阵可攻可守,可由五人组阵,善加运用增益颇多。
呼延义紧催手中银枪,二目凝视着几人的一举一动。对面的四名护卫皆着轻皮护甲,手持武器各不相同,正与自己缠斗的乃是一名彪形大汉,手持双斧或砍或削,招式间虎虎生风;骤然间位置变换,后方一个手持双钩的护卫向自己招招袭来,此人招式更为凌厉,双钩似是两道白光,常与张程远手中佩剑相互策应;另一名护卫右手握一柄单刀,左手持一钢铸小盾,呼延义多次猛攻都是被此人以盾化解;最后一名护卫是个女子,手持一条长有丈许的皮鞭,鞭梢儿位置嵌着一个鸡蛋大小的铜球,每每出击铜球都是直指要害,此前卷住长枪的便是此人。
呼延义自诩单打独守几人均非对手,但转眼三十余个回合过去,对方却毫无破绽,反而一旁夹攻的士卒或被皮鞭、双斧夺去了武器;或被双钩、单刀伤及手脚,虽无性命之忧,却也再难参战。
众人正在全神对战之时,却不觉正厅门外一个白衣女子已伫立多时。但见她肤白似雪、明眸皓齿、一头棕红色长发披于身后,正凝神注视中庭战局,时而眉头微蹙、时而面带期许,目光始终不离张程远左右。她不时低头轻语,一个三岁有余男孩子藏在身后不住探头张望,这二人正是张程远的妻儿。
张程远在与众士卒鏖战之时也早已注视到一旁的妻儿,他心中暗自盘算:“眼下若要保护妻儿周全,唯有设法拿住为首之人。”想到此处,他手中长剑一挥,阵法已由守转攻,当先向呼延义攻了过去。
呼延义见张程远向自己攻来,长枪一抖将剑招接了去。才几个回合过后他发现张程远的剑法实少虚多,旨在缠斗。才及此念倏见青龙护卫一对双钩,已将自己的枪头死死锁住。张程远见机一招长虹贯日,长剑直指呼延义的前胸,此时若不弃枪而逃势必被利剑穿胸。
正当此时,呼听身后一声女子惊呼。张程远心头一震,长剑微一停滞。虽只片刻之间,场上局势立变,只见呼延义手握长枪双膀用力,一个枪花已将双钩弹开,身形顺势后滚已脱出了阵法之外。
张程远此时已无心顾及呼延义的情形,见妻儿正被数个侍卫紧紧围住,张夫人右手紧握一柄防身匕首护在身前,左手将孩子紧紧护住,情况万分危急。张程远与妻儿间的数丈之遥已被阻断,想要援手却已不能。
此时,四护卫也均察觉庭中变化,那白虎侍卫脾气向来脾气最是暴躁,见此情景心头怒火上涌手中双斧上削下砍,片刻间将数人砍倒。被白虎护卫伤及的人或是断手、断脚,或是倒地不起,均是身负重伤,一时之间众士卒不敢上前夹击,却也仅是后退咫尺,围攻之势不减。
奋战中张程远瞥见妻子连连遇险,仍是挥动匕首全力抵御。张程远心头正急,忽然见玄武护卫几纵身向妻儿方向跳去,他刀劈盾砸,多名士卒尽皆翻倒。
转眼间,玄武护卫已杀至正厅之前,见一名獐头鼠目的士卒正在袭扰张夫人,玄武护卫心中怒极,左手护盾向外一分将对方兵刃弹开,右手迎面一刀已将那士卒头目劈翻在地。
此时,张程远几人却已陷入苦战,玄武位已由白虎、青龙分守,阵法威力大减。张程远见妻儿转危为安心头略宽,料想玄武护卫定会尽快归阵,抖擞精神施展剑法呼延义缠斗。
玄武护卫将张程远妻儿护在一处角落,幸见二人均无大碍,示意二人暂且藏身于此。正欲转身,突然间耳边一股劲风袭来,玄武护卫左手圆盾一档,“嗡”的一声,震的耳中发麻!未等反应,接二连三的攻击如暴雨袭来,转瞬间七八招伶俐攻势都被玄武以圆盾化去。只听“嗡、嗡”声不绝于耳,玄武护卫右手单刀一招披星戴月迫使来敌闪开,身体顺势向后一滚已摆开迎敌之势。
微暗的月光下无法看清来人相貌,只觉他好似面无表情,此人身高膀阔,一身黑色长袍罩住全身,双手藏于大袖之中未持兵器。倏忽之间那人一晃瞬间栖至身旁,玄武护卫忙以盾格挡,又是一声“嗡”的巨响。玄武护卫急欲抽身,左手单刀“刷、刷”几刀连续抢攻,见已将对方招式封住,随即一跃而起尽全力使出一招力劈华山。那人身形未动,右掌上举猛然将玄武护卫的刀刃握住,见他手上用力,“咔”的一声单刀立时折为两段。未等玄武回过神来,那人猛地双掌平推一股大力将玄武的身体直击出去,重重的撞在门前的立柱之上,只听一声巨响,玄武护卫渐渐瘫倒再难起身。
张程远与众士卒对战之时也看到了那黑衣人的诸般动,眼见玄武护卫生死不明,张程远心中一阵刺痛,却不知为今之计该当如何,只得振奋精神但求先将呼延义制住。
呼延义此时已察觉阵法缺少玄武后的破绽所在,他虚点几枪攻向张程远,假意露出胸前要害所在,果见朱雀护卫催动长鞭舞动铜球向自己袭来。待到铜球渐渐逼近自己之时,呼延义长枪急撤、身形一矮已然躲过了长鞭攻势,长枪却已再次递出直直刺向朱雀护卫左肋。只听朱雀护卫惊呼一声,左侧腰间已被银枪深深刺中,躺倒在地。
呼延义见一击得手攻势更猛,长枪飞舞顿时将张程远周身要害罩住,却听得耳边一声怒吼,两股劲风迎面袭来,见一人身材魁梧、怒目圆睁挥动双斧攻向自己。
白虎护卫眼见同伴接连受损,早已怒不可遏,见他左突右冲,已有多名士卒已毙命于双斧之下,转眼间已至呼延义身侧。白虎护卫双斧猛挥似是排山倒海,招式间只攻不守,招招好似拼命,只将呼延义逼得连连倒退、狼狈万分。
呼延义见此人力大招沉不敢与之硬碰,但如此一再退避却又如何取胜。见白虎护卫双斧分向肩、头袭来,随即挺长枪直刺其前胸,却见白虎护卫不躲不闪,全然不顾要害所在。
呼延义心中大骇,见撤枪已然不及,忙侧身躲闪,只听咔嚓一声响,肩甲已被一斧削去、肩头一片血肉模糊,头盔被另一斧击中飞出丈许,头发散落一片。呼延义惊魂未定,耳听得一声大吼,白虎护卫双斧脱手向后便倒。张程远见状一个箭步闪至白虎护卫身侧,却见他胸前一柄长枪穿胸而过,满口鲜血已说不出话来。
张程远此刻再也无暇顾及其它,几名护卫多年来随自己出生入死,几人虽是侍从却情同手足,眼见白虎护卫命在旦夕,玄武护卫生死不明,为了一己安危今日却都殒命于此。恍惚之间,朱雀护卫,猛然跃起,只见她长鞭挥舞,身侧数个士卒顷刻中招,陡然间长鞭急转,铜球带着劲风直向呼延义袭来。呼延义此刻手中再无抵御之暇,正暗叹着性命休已,回神之时却见长鞭去势已缓,数柄长枪已分从两肋、后背等处刺入朱雀护卫身体,未等身形着地已然气绝而亡。张程远此时心如刀绞,手握长剑漠然而立,瞥见远处青龙护卫多处受伤也已滚到在地,不禁一声长叹。
两名士卒搀扶着呼延义来至张程远面前,只见张程远默默立于原地,便对他言道:“张大人,此番情景实非在下所愿。素闻大人乃是忠义之人,此番若是遭人陷害,在下当以性命担保,但请即刻随我前往刑部衙门再行定夺。”张程远面露惨笑,言道:“在下数日前正率军与西夏战,鏖战之际不成想朝廷一旨文书另在下火速回京,料想乃是朝中有变。皆怪我不听尚书大人劝阻、执意回朝。通敌卖国乃是要至张某于死地,又谈何再行定夺。”张程远微一迟疑,又道:“我深知呼延一门皆乃忠良,今日之事实出无奈,但求呼延统领一事不知可否。”呼延义双手抱拳,言道:“张大人尽可陈说,但凡区区在下可承之事,定当效命!”张程远脸露欣慰之色,缓缓言道:“张某自问所做之事无愧于天地,若这欲加之罪无从辩解,就皆由张某一人承担。只盼呼延统领能代为照料张某妻儿、厚葬在下的几名侍从。”呼延义抱拳还礼,言道:“在下当竭尽所能,不负所托。”张程远闻听此言眉头略展,他转头望了望妻儿,嘴边一声轻叹,忽见寒光一闪,只见他已横剑自刎。呼延义一声惊呼,却也不及拦阻。张程远身形慢慢倒下,颈上鲜血不住涌出,眼见不活了。正当一众人惊诧之时,张夫人已悄然来至张程远身旁,她跪坐在地上将丈夫揽于怀中,凝神注视眼中似有万种柔情。张夫人轻缕云鬓,丈夫的鲜血已将白衣染红,月光下似有泪珠滚落,良久过去再无声息。待等呼延义命人上前查看之时,只见张夫人怀抱张程远的尸身跪坐不动,一柄匕首没入小腹,早已气绝多时。
呼延义心中感叹,不想此次之行竟是如此波折。想到张程远临终之托命人寻找之时,却发现张程远之子连同那重伤不起的持盾护卫均已不知所踪。此番出战诸多疑点未解,那神秘的黑衣人又是何许人也,也只有后续再慢慢查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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