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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忏悔录》Chap.1节选
我叫尤金妮娜·詹金斯。如果这些文字有朝一日能有幸被后人读到的话,他们也许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是英国魔法部的第一位女部长,而且也许是最年轻的部长。仅仅是这些头衔或许已经足够我在魔法史上拥有一小段让人昏昏欲睡的描写了。但今天,在我写下这些句子的时候,并不是想要恬不知耻地夸耀自己的履历,或者艰难地发挥我少得可怜的文采,挤出几条苍白空洞的箴言,来狂妄自大地和年轻的、有着无限可能的头脑们分享所谓的“成功经验”。
我要忏悔。
因为如果不出所料的话,我会是所有魔法部部长中最卑鄙无耻的一位,会是有史以来巫师历史上最罪孽深重的一个。
这个世界给予了我那么多的善意,而我回报给她的却是从今天起到我死亡的一天,再也不会间断的虚伪和伤害。这让我残存不多的良知感到沉重的痛苦。所以我将如实记载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事实上,这篇忏悔录的完成要感谢那些黑巫师们的狂妄和对魔法的盲目信任(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他们认为夺走了我的魔杖,绑架了我的挚爱,将我在魔法部的权利架空,切断我的人际往来就可以相信我成为了一个眼盲耳聋的废人,我的所作所为就将不会具备任何威胁,所以我才能有时间在被监视之余,匆匆写下一点回忆。
请允许我再做一遍自我介绍。我的原名叫尤金妮娜·费舍。我是一个三十六岁的年老色衰的女人。
你也许会质疑,三十六岁并不应该被称之为年老,相反它是很多女人褪去少女的青涩,放弃对衰老的彷徨,开始接受自己,绽放出独属于女性的玫瑰一般璀璨柔媚的特质的时候。但时光珍爱的向来只有美女,就像人们总是宽恕美女的一切,即使是庸俗。
你也许猜到了,我并不是个美女。就像费舍(fisher)这个姓氏应该具有的意义一样,我和上流社会不事生产的贵夫人们推崇的优雅精致没有半点关系。事实上,我身材矮胖、腿肚粗壮、毛发浓密,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最可怕的是,我的脸上似乎从没有过活力,即使是在很年轻的时候。因为我可以有些自负地说,我从没有庸俗过。
智慧是大自然赋予丑孩子的一种维持社会平衡的天赋,但那对我来说却更像是一种诅咒。因为我不仅面貌丑陋,而且家境贫寒。所以从很小的时候,我所能记住的便是周围的人投来的不屑的目光。即便有偶尔的善意滑过,也总是带着对我命运的怜悯。
听到这里你也许已经在打着哈欠,或是疑心我在用自己的悲惨人生为那些罪恶辩解了。但请相信我,我并没有,而这些叙述是很有必要的。
就像很多套路庸俗的小说一样,我这样毫不起眼的女孩总是会有一个明媚动人的姐姐。
我的姐姐叫做安娜,她继承了我们的擅长魔法的祖母的名字,但却是个没有丝毫魔力的哑炮。那在我们这样世世代代都是巫师的村子里是件难以启齿的丑事。
落后封闭的村民们才不会费心去了解魔法世界最新的研究成果,阅读艰涩复杂的魔法原理,然后明白哑炮也许只是一种默默然寄生之后的病症。他们要关心一家人的口粮,要为冬天之前房子上的漏洞,和夏天暴雨时泥泞的道路咒骂梅林。他们只会认为那是一种可怕的诅咒和传染病。
事实上,在我的村子里,巫师们是不是哑炮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拥有强大魔力的巫师都去霍格莫德村或者繁华的伦敦生活了。他们有足够的金加隆让自己的孩子去霍格沃滋接受最好的教育,去魔法部或者莱斯特兰奇魔法工厂觅得高薪酬的工作。他们才不会向我们一样,在距离伦敦十几英里的地方过着几乎与世隔绝的中世纪一般的生活。但人们就是这样一边标榜着自己崇高的人性,一边又无法摆脱自己身为动物所拥有的动物性的矛盾生物。
即使是在如此贫瘠的村子里,人们仍旧无法免俗于一个简简单单的能让树叶飘起来的咒语带来的优越感,和随之而来的对于没有能力做到这些的人的压迫。
在我还不能完全理解这种权利带来的优越感之前,安娜就这样被驱逐出了村子,去到了一个她本不属于的一无所知的世界之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立无助地期望找到一线能够容身的空间。直到很多年之后,每当我回想起那个本应该万物复苏的春日里发生的一切,我仍旧忘不掉沾染在她美丽面颊上的泥土,被推搡的窘迫,和母亲麻木地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的目光。
“你是个漂亮的孩子,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从没有夸赞过姐姐的母亲这样说道,就像是自己也不相信一样,并没有说出找到做什么的办法。
于是姐姐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恳求的火苗熄灭了,和这个从没有尽到过义务的母亲一样只剩下了枯萎之后的麻木——那是贫穷和无助所能给予人的唯一情感,也是大自然伟大的恩赐。
它将我们所有的感受和与人为善的能力切段,让我们内心空虚、缺少情感,于是便可以继续忍受所有现实的不幸,用接受过教育的人根本做不出的无耻挣得一份果腹的面包。
我觉得自己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姐姐了。这些人剥夺了她祖辈生存的土地,将她流放,无异于夺去了这个稚嫩生命最后的生存希望。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姐姐在一年后的圣诞节回到了我们破败的农舍,穿着古怪却温暖的羊毛裙子,戴着与之相配的深蓝色镶嵌着珍珠的帽子,擦得锃光瓦亮的小牛皮靴子踩在门前湿哒哒的烂泥上,身上还散发出薰衣草好闻的味道。
姐姐的怀里抱着带给我们的稀奇古怪但是令人垂涎的圣诞礼物。据说安娜成为了一户有钱的麻瓜家的女佣,她于是见识到了另一个极端的富饶和繁华。姐姐很乐于将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讲给这些曾经辜负过她的乡巴佬们。而每当她说起漂亮的银制餐具、能映出人脸的亮晶晶的汽车和觥筹交错的晚宴时,总是脸颊红润、神态高傲,像个鸟瞰自己王国土的女王。
姐姐带回来的礼物一次比一次更多、一回比一回贵重,村里的巫师们羡慕地用眼角悄悄看着,却不屑地哼哼出声,愈发嘲笑起我们家族被诅咒的哑炮血统来。
我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成为了村子里第一个进入霍格沃滋上学的孩子。
倒不是因为我的父母突然幡然醒悟,明白了教育所能赋予人的改变命运的机会。而是因为姐姐带给了家里足够多钱的同时,关于她的粗鄙的言论越来越甚嚣尘上。那个养育了我十一年的村子终于不再是一个我能够待下去的地方了。
“那就去霍格沃滋吧!”姐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就红润美丽的面庞更加莹亮了起来,像是有莹白的星光洒落在她的脸颊之上,就连我都忍不住为这样的美丽而惊叹。但那美丽并不是来源于引起村民们诋毁的美貌,而是源自一种那时的我所不懂得的,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村子里的巫师们一边拒绝承认姐姐带给他们的种种好处,又一边将各种丑恶到极点的感情强加在姐姐头上。仿佛美貌是一种罪恶,而美貌贫穷却憧憬爱情,尤其显得不能忍受。
他们一旦想要污蔑一个人,那么所有荒诞无稽的糟践似乎都是可以施加在她头上的。这也许就是贫穷的可怕之处。他剥夺了一个人期许和希望,让贫穷的人深信自己永远都会是乡巴佬。同时,也绝不允许有任何同样贫穷的人生出一点点改变的斗志。它像一潭可怕的泥浆,总要将所有深陷其中的人永永远远禁锢其中,既然我不能逃脱,那么你也休想离开。
尽管如此,当霍格沃滋的猫头鹰带来我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还是兴奋地彻夜未眠。我开心地在床上打着滚。窗外是淅淅沥沥清凉的夏雨,和青蛙此起彼伏的叫声,像是在代替我的父母为我庆祝。
我就这样等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照到床脚,便迫不及待地冲到了门口,想要去早上空气清新的森林里和所有早起的鸟儿一同分享这份难以述之于语言的快乐。但当我带开门,看到的却是安娜。
姐姐漂亮的脸庞笼罩在晨光之中,金色的头发浸透了雨水黏在苍白美丽的脸颊上,微微打着卷,看起来脆弱又圣洁。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前方,仿佛已经在这里站了整夜,双目空洞地倒映着我们简陋的起居室,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而唯一透露着些许生机的手则紧紧搂在突出的肚子上,用力到青白的血管浮出皮肤表面,一下一下剧烈地跳动着。
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便被另外一双粗躁干枯的大手一把拉开,拎着领子关进了房间里。
那也许就是我的母亲曾经为我所做过的,能够体现所谓“母爱”的唯一一件事情——她曾经试图用这样粗暴的方式,保护年幼的我免于面对那个污浊的成人的世界,就像她粗暴地赶走了所有前来冷嘲热讽的村民,粗暴地将生下孩子的姐姐在初秋微凉的夜风中赶出了房子,粗暴地丢掉了那份有着安娜·费舍名字的,被德国飞机轰炸而死的罹难者名单的报纸。
“即使不死于轰炸,他们也躲不过这场麻瓜战争。去找孩子的父亲是最好的出路......既然孩子的父亲不愿意带走他们,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养活。”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长一段话的母亲说道,这一次却没有任何犹疑。那双眼睛一如此去三十多年的麻木空洞。
她简单地埋葬了姐姐,就像埋葬从前死去的农舍里的动物,就像将我们带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一般的简单又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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