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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ldo;我猜……这要看恐龙的case什么时候结案……&rdo;遭遇到愤懑眼神的围攻，蔡警司忙安慰地道：&ldo;不过以你们的聪明才智，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rdo;

&ldo;ok，记得在我们被烧烤之前，及时地把我们捡回来。&rdo;单飞把报纸盖在头上说。

第八章

恐龙，你在哪里？

比恐龙容易找到的是辛警司的办公室，不过让单飞选择，他宁可自己找不到‐‐当然这是不可能。

辛国邦可不是蔡航，没有安抚人心的笑意，没有体贴的温和‐‐他审视的目光看起来非常不友好。

单飞从影印机里接过文件。很好，他可以花个几天时间，慢慢了解整个地区有贩毒或带毒案底的家伙，这得感谢辛国邦警司‐‐可能为了寻找恐龙搞得整个缉毒组都忙得要死，包括文职在内，所以单飞很荣幸地有机会为他们服务‐‐影印资料和旧档案。

他可不是在抱怨，难得能处在这么安全的位置，不是吗？转了个身，单飞恨恨地将手中的一叠资料甩在地上，发出砰然一声巨响。

&ldo;嗨……我的天……&rdo;叶利从门fèng里探过头来，&ldo;这可够你忙的了。&rdo;看着地上一团糟的纸张，他同情地道。

&ldo;真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rdo;单飞给了他一个虚伪的微笑，蹲下身，慢慢把地上的东西收拢，重新按类别分组。

&ldo;我真不能相信，&rdo;叶利叹了口气，靠在门框上看着慢动作的单飞，&ldo;一个警司，居然会这么没涵养？他是在耍我们吗？&rdo;

单飞拾起头，&ldo;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我猜他不会这么无聊。&rdo;他思忖着道。

&ldo;那么？&rdo;叶利双手抱胸，等着下文。

&ldo;……或许他想将我们拖在这里，至少在抓到恐龙之前不要再给他添乱。&rdo;单飞站起身，靠在影印机上。

&ldo;可是，这样巧合的冲突不可能经常发生……不会吧？&rdo;叶利忽然站直了身子，&ldo;他不会以为这件事是故意的吧？&rdo;他的面色沉了下来‐‐这怀疑意味着什么？

&ldo;我不知道，但至少你我都清楚，他们不缺一个影印档的文员，不是吗？&rdo;单飞耸了耸肩，&ldo;或许黑面辛有其他安排，再等等看。&rdo;

&ldo;最好在我彻底变成打杂的之前，他能安排好。&rdo;叶利道：&ldo;好了，现在你的下午茶？&rdo;

&ldo;一杯柠檬茶，不加糖。&rdo;单飞咧嘴笑道：&ldo;多谢。&rdo;

有人感觉比他还糟糕，他觉得舒服多了。

那么现在，不能确定到底是对是错，他认为他有必要跟辛国邦谈一谈，敦促他加快步伐‐‐至少，让他们几个&ldo;罪人&rdo;明白，这位长官在计划着什么，或者怀疑什么。

辛国邦望着单飞的目光，就像是他早已经料到这次会晤‐‐也是时候了，他的眼神就是这么说的。

&ldo;长官，能不能请问一下，你对o记是不是有点什么歧视？&rdo;单飞发现辛国邦的目光里滑过了一丝波动，看来这不是他意料的开头。他以为什么？单飞会像个被惯坏了的大少爷，哭着闹着回到o记吗？

&ldo;不，当然没有，我对你们的工作能力并无质疑。&rdo;辛国邦想自己明白单飞想要达的意思，他伸了伸手，示意单飞坐下，&ldo;尤其是你，&rdo;他推了推桌上的卷宗，&ldo;事实上从报告看来，相当地聪明高效。&rdo;

单飞瞥了一眼桌面，意识到在他进门之前，辛国邦一直在研究那晚事情经过的报告‐‐有o记方面提交的，也有缉毒组自己的‐‐很显然，他想找出什么来。

单飞知道自己并没有猜错，&ldo;那么……工作能力以外的呢？比如说人品。&rdo;他注视着辛国邦，几乎是逼视，虽然他此刻正窝在对面这个人的屋檐下。

显然这样的犀利和直接并非辛国邦所期待的，他审视着单飞，有那么一段时间，然后他直视进后者的眼中，以同样尖锐得可以刺穿任何伪装的眼神‐‐如果有一丝的心虚，那么，单飞无法逃过这测谎仪般的视线，&ldo;那么……警员之星，对这个事件你有什么看法？&rdo;

&ldo;从o记的角度，是个意外的惊喜。&rdo;单飞斟酌着说：&ldo;不过你的安排和做法是有道理的。&rdo;

他想，自己隐讳的说法辛国邦能够明白。这也只是针对辛国邦，如果是蔡警司，单飞绝对不会这么说话‐‐他并不想把&ldo;督察&rdo;作为他职业生涯中的最高点。

长官可以完全看透下属，但下属可是不被允许完全掌握长官的思想。

这是规矩。

辛国邦确实听明白了，他笑着摇了摇头，重新看向单飞的时候，温和的目光有着点欣赏，&ldo;对这个地区的贩毒网，你了解多少？&rdo;他问。

&ldo;拜复印资料这个好工作所赐，&rdo;单飞笑道：&ldo;知道一点。除去怀志文，能够接下恐龙的不出三家。温政、大中和……谢氏。&rdo;

&ldo;不错，这可是个大买卖。&rdo;辛国邦点了点头，忽略了单飞语气中的抱怨。&ldo;为了抢到手，可以不择手段……&rdo;

&ldo;所以这个看起来像巧合的事件，可能并非巧合。&rdo;单飞接口道：&ldo;推敲起来，它实在太……巧了。&rdo;

&ldo;希望不是这样。&rdo;辛国邦给了单飞一个&ldo;你能理解&rdo;的眼神，&ldo;不过一旦都是真的，那么这条被意外斩断的线索，将会成为最清晰的一盏指路灯。&rdo;

&ldo;一旦这个假设不成立，那么大家眼前就是一片漆黑？&rdo;从我们几个身上找线索吗？心中确实是有一点愤怒，单飞不喜欢自己或者同伴被怀疑的感觉，但是照常理来讲，辛国邦的猜测无可厚非，&ldo;我想，你恐怕要失望了。&rdo;

&ldo;你确实这么想？&rdo;辛国邦看着单飞，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ldo;我可不这么看。&rdo;他说。

单飞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做错了什么，事实上，他觉得自己可以坚信自己行得正坐得直……好吧，至少在工作上‐‐但冷汗瞬间就湿透了他的衬衫，他甚至开始猜测辛国邦所知的到底是哪一次约会？

不，不算是约会，他们只是……就那么就凑到了一起，就像是磁铁的两极，他们如此地相互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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