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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潇然在书房看奏本,令蕊端着药汤进来,李潇然大概又疲倦了,闭目养神,用手扶额。令蕊轻轻放下药碗,站在身后,给他按揉太阳穴和后脑。过了好一会儿,李潇然睁开眼,郑重地转头看着令蕊,令蕊似乎没读懂他的眼神,问:“我这样按,王爷不舒服吗?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上次扎针扎到臀部疼一下就算了,这扎脑袋万一扎错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潇然捏了把冷汗,连忙拒绝,“不,不用,这样就很好。”令蕊又说:“苒苒要回去找天山雪莲、冰蟾蜍,以后就由我来照顾王爷。”李潇然嗯了一声。令蕊犹豫了一下,一字一顿地说:“王爷的夫人,三公主锦月是我的表妹,下毒之事不是她做的,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她。”“本王答应接她过来陪你几天。”令蕊比哭还难看的表情让李潇然有些为难,“怎么,萧小姐又不满意了?有什么话直说。”令蕊弱弱地说:“这叫人怎么说呢?王妃当然应该陪王爷,要不我给王爷加点药?”李潇然翻了个白眼,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本王好得很,那点药还是留着萧小姐自己用吧。”令蕊灰溜溜的出了书房。傍晚时分,锦月被轿子抬到了令蕊居住的庭院。锦月与令蕊相拥而泣,晚上躺在一张床上聊着悄悄话入睡。令蕊打着哈欠推开窗,窗外枝头上已经有薄薄的冰挂了,天气越来越冷,她又上床窝在被子里不肯起来。锦月却早早起来梳洗,芸娘见令蕊不肯起来,搬来火盆,关上窗户,把屋子里熏得热烘烘的才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穿衣服。锦月调侃懒洋洋的令蕊,“以后嫁作人妇,每日得早早起来伺候夫君,你懒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令蕊回答:“我是怕冷,不是懒。再说了,我也没打算嫁人,我兄长说了,谁也不能逼我嫁人,大不了他养我一辈子!”芸娘笑了,说:“我的好小姐,苒苒小姐回家去了,王爷还等着您去看诊呢。别耽搁了。”锦月已经梳妆打扮好,出门去伺候睿王爷。芸娘知道令蕊怕冷,给她准备了厚重的衣服。绣着红梅的粉色襦袄,厚重的裤子,淡绿色的长袍,密不透风,暖和极了。令蕊捧着精致的黄铜手炉去看李潇然,锦月正在伺候他用早膳,锦月有些紧张,李潇然脸色不好。令蕊为了帮锦月缓解尴尬,放下手炉,毫不客气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夹烤馅饼吃,又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乳茶,喝得嘴唇上白白的,还说:“这馅饼又香又辣,还有这红枣乳茶都是我喜欢的,王爷不吃可惜了。”她说完倒了一杯红枣乳茶递给李潇然,李潇然见令蕊意犹未尽的样子,接过银杯喝了几口,坐在圆桌前。锦月连忙递上筷子,李潇然拿起筷子又放下,令蕊微微摇头示意锦月退下。令蕊擦了嘴,说:“锦月公主是无辜的。”李潇然眼里透着幽怨和杀气,咬牙切齿地说:“那香就是你的好表妹点燃的。”“王爷不可动怒,你既然知道又何苦折磨自己。”令蕊把银杯递给他,李潇然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把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令蕊又战战兢兢地说:“其实还有一种解毒方法,就是蒸煮药浴,能化解毒素,同时也会化解王爷的内功,王爷的武功会丧失六成,而且还异常痛苦,浑身如针刺一样。”化净武功,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来说无异于老虎拔了牙。李潇然气愤不已,一时间气血上涌,跌坐在凳子上,令蕊连忙拿出房里备用的银针给他扎了几针。李潇然闭上眼深呼吸,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令蕊吩咐:“王庆,去备药浴。”按理应该是锦月这个未婚妻伺候,可李潇然看到她就生气,令蕊只好让王庆进去伺候,她在浴室门口冻得直哆嗦。外面冷风越来越猛,令蕊回房安慰锦月。锦月淡定得很,说:“我都习惯了,外面的人都说王爷不近女色,可能是我命不好吧!”令蕊握着锦月的手说:“除了寂寞,其他的倒也没什么,锦衣玉食也清静,不必像其他王爷的家眷一样担心失宠,争宠献媚。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想开些。”令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前想后,决定去找李潇然说清楚。因为这是一盘死棋,毒是借锦月之手下的,偏偏解毒方法只有她知道,这完全是圈套。如果不能解毒,毒害皇子之罪足以让西北大军踏平楼兰国,如果解了毒,那不就坐实了毒药来自楼兰国吗?令蕊来到书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眼里含泪,小脸冻得苍白,抓着他的衣服说:“王爷,对不起,但这事绝对跟我父兄无关……”李潇然弯腰扶着她的双臂说:“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也别太紧张了,本王一定会查清真相,不会冤枉你的亲人。”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令蕊抿着嘴唇,擦了眼泪跟着李潇然回内院。令蕊想不通这毒是谁下的,自己的二舅离这里最近,但他怕死得很,不会做这事,就算要下毒也不会让锦月这个侄女动手,而且他也弄不到这稀罕的毒药。令蕊一回房就窝在被窝里,懒得下床。锦月来了,她就从被子里探出个头来,但她并没有将毒药之事告诉锦月。锦月以为令蕊身子不舒服,聊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去了。令蕊堂堂一个公主,低眉顺眼,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李潇然不要动怒,不要迁怒她父兄的情形在李潇然脑海中反复出现。她胸怀国家与父兄,还救陌生人,能养出这样女子的家庭,父母能坏到哪里去。李潇然想来想去,觉得这事不应该牵连令蕊,又听闻她好几天就窝在床上不肯出门,派婢女叫她来吃火锅。令蕊回答:“谢王爷好意!我怕冷,还是不去了。”令蕊说完闭上眼睛装睡,过了一会儿李潇然进来把被子一卷,连同被子把令蕊扛去了他的房间,放在床上。李潇然的房间十分暖和,连窗户缝隙吹进来的风都是热的,原来偏冷的雪雅香似乎闻着也是暖香味。令蕊热得从被子里钻出来,李潇然眉目间透着温柔,拿了一件雪白的毛绒披风给她系上,令蕊低头不敢看他。这件毛绒披风是李潇然的,他比令蕊高大不少,这件披风系在令蕊身上,下摆拖到了地上。令蕊用手捋了捋下摆,坐在圆凳上。桌上火锅里的汤已经煮开了,李潇然牵令蕊坐在桌边,芸娘在涮肉,香喷喷的牛肉让人流口水。令蕊偷瞄李潇然,他嘴角带笑,看着心情还不错,芸娘端了半碗汤说:“萧小姐喝口汤暖暖身子。”李潇然坐下说:“你尝尝这汤合不合你的胃口。”令蕊尝了一口,味道淡淡的,她加了一些胡椒粉和花椒籽,李潇然尝了一口,呛得直咳嗽。令蕊说:“我觉得还好呀,王爷那么怕辣吗?又麻又辣才过瘾,吃完保证暖和了。”李潇然又重新夹了一块肉,尝了下,勉强能接受,然后说:“你的口味如此泼辣,怎么性格这么胆小,一点事都经不住。”令蕊咽下肉说:“胆小能保命!再说了,王爷你那眼神能杀死我,你杀了我不要紧,十五年后又是好女一个,可我还有家人呢,要是因为我的冒失祸及家人,那我肯定得下地狱!”芸娘又端来一个清汤锅,李潇然涮了菊花菜给她,说:“本王还不至于蠢到那个地步,朝中有人勾结西域小国图谋不轨,如果两方打起来,谁受益?本王不会轻易开战。你就把心收回去吧!”“传说你三年打了一百多场仗呢!”李潇然淡定地夹菜说:“你说本王嗜杀成性,还吃人,本王还不是在吃菜!”令蕊笑喷了,呛得咳嗽,芸娘也忍不住笑了,令蕊说:“王爷,居然也会开玩笑,芸娘给王爷多涮些菊花菜。”跟李潇然在一起吃吃喝喝,令蕊心情好多了。这房间的暖风吹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原本雪雅香闻着像是浸染梅香的雪花味,又香又冷,沁人心脾,如今闻着倒是有几分伽罗香味,催生睡意。吃饱喝足令蕊抱着自己的被子准备回房,又想起要试解药,于是放下被子,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放在桌上。“你忍着点啊!”她说完取头上的金簪,抓着李潇然的中指狠狠刺了一下,挤出血滴在杯子里。李潇然说:“你松手,我自己挤。”令蕊擦净金簪插在头上,“够了,够了!”她端着小半杯血回去试药。李潇然擦了手指上的血,坐在床上看书,过了一会儿,令蕊又回来了。她端着杯子,走到床前二话没说,又准备扎李潇然的手指取血。李潇然接过金簪说:“我自己来。”他轻轻刺破手指,挤了几滴血在杯子里。令蕊看着李潇然在轻揉受伤的手指,说:“我还以为王爷刀枪不入,原来也怕疼。”李潇然拿金簪准备扎令蕊,还说:“别人都说大夫不怕疼,要不我扎你一下,你试试疼不疼?”令蕊一把抢过金簪说:“我又怕疼又怕死,王爷还是饶了我吧!”李潇然看她那样子觉得好笑,放下书卷盖好被子睡觉。喜欢葡萄美酒夜光杯()葡萄美酒夜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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