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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第2页）

慕子航看向林舒，林舒则是看着窗外说：“这里风景不错，许海辛的家人买房还是很会挑的。”

“呵，当然，他们之前就是干这一行的，不过我帮了两下后改行了。”慕子航也看向窗外的景色说。

许海辛的这座房靠近江边，能够看见那远处的波涛，近处也有些许绿化，加上离街不远不近，加点隔音也不会被吵。

“确实，推销能赚钱几乎只能看运气，稳定的工作自然比这个好。”林舒说。

“……”慕子航没有回，只是看着，而林舒也不说话了，就这么默默的喝着奶茶。

两人就这么喝完了两杯奶茶，然后林舒一个响指将空杯变没。

“拥有权柄的力量真的会方便很多，我一直是这么觉得的。”慕子航说。

“不只是方便。”林舒补充道。

“确实，每个权柄能够做到的事都是不同的，加在一起可以改变很多事。”慕子航说。

“所以……你是什么权柄？”林舒问。

“这个……若是说，我没有权柄与能力，你信吗？”慕子航看着林舒说。

“信。”林舒认真道。

“呵，你就这么肯定？难保我不会有其他什么独特的能力也说不定呢。”慕子航打趣说。

“我见到了，你那时候也能够「看到」，放假时，明将你杀死，你流了一地的血。”林舒沉声说。

“这可真是不雅啊，呵呵，那我也不隐瞒什么了，实话说吧，我大概是「万象」，从我能够拥有的一切我能够猜出来。”慕子航说。

“没有身为权柄却什么都没有不难受吗？”林舒问。

“这个啊，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吧，而且我现在应该也算不上是权柄了吧，毕竟权柄可是能量体，而我现在可是活生生的人。”

“一个能够正常生活，会感受到社会中一切情感的人。”慕子航说着走到窗户边靠着窗棂。

“这样我觉得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有很多麻烦事，我不用像其他权柄一样为世界什么的担忧。”

“现在的生活我也已经感觉很享受了，不是吗？”慕子航说着笑了下。

“哈哈，其实说吧，我从小时候被许夫妇捡到一直到现在，我一直都能够感到的是他们的温和。”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我，才会有那样的许海辛，也才会让我们这样呢。”慕子航说。

“是……这样吗……”林舒听着慕子航的话沉默了。

不是为了自己的遭遇而悲哀，也不是羡慕与嫉妒慕子航的生活，毕竟在网络上也见过很多了。

只是……有种……难过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感受，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

“？”慕子航等了会没有听到林舒的回话，他转过身，却看见林舒低沉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发着呆，而身旁是那朵绿色的花芯。

“……”

这样吗，那我大概是知道了，或许吧，这也便是选择，即使自己不去拿，命运也会让自己拥有。

它总是让人琢磨不透，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

“这便是选择么，以前是这样的，现在还是依然……”

“这便是「万象」么，即使什么都没有，却还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慕子航上前拿起那花芯，融入自身，然后闭眼感受着生命的能量。

“真的……很温柔的感觉，就和那时候一样……”

然后慕子航看着林舒说：“现在就让我们……看看各自的过去吧，而我……也需要回顾一下。”

“即使是在幻想中，但是总是比没有画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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