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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家名下的商户虽多,但最赚钱的便是阜夫人娘家带来的几个钱庄,阜夫人若执意分家,那阜老爷的家财也便不保了。
阜老爷对阜夫人原本的几分感情,如今听她提起分家之事便瞬间消散了,他一脸冷峻地道:“好,好,我看你早有此意了,也罢,便依你所说,我便帮我儿这次,但此次以后,你我二人夫妻情分便断了。钱庄你转至我名下后,我仍会留你在庄上,命我儿替你养老送终。”
阜夫人冷笑一声道:“我儿自会孝敬于我,无须你吩咐。但我既然说了此话,便必依言而行,绝不会像你一般,说话如同放屁。”
“你……”阜老爷在众下人面前被阜夫人揶揄,一脸气愤,但阜夫人所言自己背信另娶之事,却又属实存在,竟一时无法反驳。
此刻,阜老爷已经对阜夫人满心恨意,便不再理睬阜夫人,只向着甘南州冷声道:“好,便依你所言,我来做便是。”说完,径直来至阜公子床前,又回头对甘南州道:“你可要瞅准了,我这便吸那小物出来。”说完,上前嘴对着嘴,冲着阜公子呼吸起来。
甘南州此刻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慢慢行至两人身侧,周围人等均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瞪大眼睛等着看那一奇观出现。阜夫人更是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双手先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不一小心惊呼出声。
过不多时,众人只见阜老爷突然双眼圆睁,似乎遇到了什么异事,旋即突然从床边弹起,一把扯住甘南州道:“不好,快,那小物串到我身体里了,怎么办?快,快想办法。”
“哈哈哈……”甘南州看着阜老爷惊慌失措的样子,突然开怀大笑起来,直笑得腰也抬不起来,捧着肚子,蹲在地上。
“你……你这是在笑什么?”阜老爷见甘南州突然如同发疯一般笑倒在地,不禁从背后涌出一阵寒意,沉声问道。
“我笑,你们如此之蠢,枉费我设计了五年之久……”
“你,你在说什么?”此刻不止阜老爷,连阜夫人也怔在当场,不知所以。
甘南州慢慢站直身子,眼神冰冷地从阜府中人脸上一一扫过,道:“蠢得像猪一般,你们就没想过,这小物如此宝贝,你们闻所未闻,怎么会冒然出现在你家,而且这么巧就进了阜公子的肚中?若是只因为喜闻酒香,那这世上酒鬼众多,岂不处处可见?哈哈……一家子都是如此轻信他人之言,竟然还让你们富甲一方,享福了这么多年,真是便宜你们了?”
“你究竟是何人?到底我阜府与你有何深仇?竟要如此做弄我们?”此刻,阜夫人已经全身无力,一手扶住桌角,周身瘫软。阜老爷也是勉力强撑,挣扎着问道。
“有何深仇?没有什么深仇,不过是儿时的一点小事罢了。”甘南州冷笑一声道:“你们可能不记得了,不如就由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听听可好?”
不待众人回答,甘南州目光已移向窗外,语气平缓地讲述道:“八年前的冬天真是太冷了,风像刀子似的,刮在人身上都要出一个口子一般。一个小童,衣衫单薄,行乞至你家门前。那时这位阜公子尚幼,倒是长得眉清目秀,甚为可爱。你们一家三口许是午后酒足饭饱,闲来无事,便在这大门口拿肉包子喂狗,惹得这方圆四五条野狗都跑来抢食。”
“那包子呀,又大又白,那肉馅被野狗一撕咬,掉在地上,油汪汪的,别提多馋人了。”甘南州轻柔地回忆起当年的情景,众人的思绪不由地也随着他的话语回到了八年前的那一天。
“那时,这小童刚过十岁,家乡遇了大灾,父母都饿死了,他一路乞讨到了这天府之国,至你家门前时,已是有四五天滴米未进了。阜府这宅院如此气派,你们三人又以肉包子喂狗,自然是家境优沃之人。那小童便上前哀求,求你们便也赏他一个包子吃,救他一命。”
“你可记得你们是如何做的呀?”甘南州眼中满是冰冷地看向阜老爷和阜夫人,又用手一指躺在床上的阜公子道:“就是这位公子,在阜夫人刚想唤那小童过去之时,突然拦住,和她说:‘娘,别给他,你扔过去,让他和这些狗一起抢,哈哈,倒看看是人比狗强,还是狗比人凶?’”
甘南州学着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竟一字不落地将阜公子当时的话语学了出来。言毕,甘南州的嘴角竟露出一丝笑意来,只是这笑却让在场阜府中人均感到毛骨悚然。
随后,甘南州双眼露出精光,直直地盯着阜夫人道:“便是这位宠儿子至极的娘亲,明知如此这般,这小孩子怕是要吃些苦头,但仍是动了心思,用眼看了一眼阜老爷。阜老爷却是将这乞儿性命看得轻贱极了,只要能逗儿子开心,哄着阜夫人高兴,自己的家财保得住,那便无二话,忙不迭地点头,自己先拿了一个扔向那孩童。”
“那孩子年龄尚幼,又饿了这许多天,肉包子打在身上,自然顺手捧住,便往嘴里送。但你们可知,那野狗有多凶?四五条野狗疯了一样扑在那孩子身上,嘴里的一口包子尚未进到肚子里,那小孩子的脸已经被恶狗抓破了。
好在,这小孩子一路上没少被野狗追,见此情景,赶紧将肉包子远远地掷了出去,才将那群野狗引开,否则怕是便要被这几只野狗当场撕碎了。”
“哼哼,小阜公子本见野狗扑上那孩子,拍手叫好,此刻见那孩童机警,躲过了这一劫,倒不高兴起来。这位阜老爷那时还是少爷身子,见儿子不开心,冲到这孩童面前,便是几下狠脚,那孩童本就体弱,哪还当得住这些,登时昏了过去。直至他此后悠悠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被人救的,捡了一条命回来。”
甘南州阴狠的眼光从阜老爷、阜夫人、阜公子身上一一扫过,而后淡淡地说:“但此后呀,这个小儿却记住了这个地方,这些人。救小儿返阳的是一位药铺的老人家,这小儿呢,也难得有这个悟性,竟对草药、蛇虫等物有着天生的敏锐感。但这阜家大门大户,要想让这阜老爷、阜夫人、阜公子三人同时中招,却属实很难。况且,世上最惨的事,绝不是身死,而是多年夫妻争财反目,有钱公子为酒伤身,痴心老母因悲白头。哈哈……”阜家众人听他畅笑,却不禁打起了寒颤,已知此人正是他所述的小童,正是报幼年仇恨而来。
甘南州接着道:“至我稍大,已通药理,便不断地在阜家埋下一件件暗桩,设计引得阜公子爱酒成痴,进而研究起这‘烟水绿’来,这‘烟水绿’需用的荔枝与众不同,整个梓潼便只有我南郊的院落里方有,故而这位阜公子我倒是常见的。”
说完满怀深情地看了一眼阜公子,又道:“却没想到这位阜公子不只爱酒,竟还有断袖之癖,这位名唤王深的小哥儿便是他的玩物。”此言一出,王深满面通红,低头垂手,不敢视人。“我便以此相胁,使王深在这屋后种上了酒香海棠,他只当我是为卖这些名贵的树种,赚些银钱,却爽快答应了。”
甘南州一脸讥讽地看向王深,又道:“刚刚,我便是去找这位小哥,告知他半柱香之后,入阜公子屋内来,如遇异相,定要助我。哈哈,时辰正好,由他惊扰了小鲵,让此事更加逼真。”
甘南州轻笑一声,接着道:“不过,这里面最重要的一环,还是这阜公子。要知这小鲵虽聪慧,却无法自己钻到人的肚子里去,却要这阜公子心甘情愿的才好。”
言到此处,甘南州鄙夷地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的阜公子,又道:“谁知呀,这阜公子见了我几次,倒是迷上了我的风姿。呵呵!这倒是件好事,我便陪过他几晚。他更是认定了我便是他此生知已之人,这不,我逗他说,我养的这只小鲵乃雌雄同体,但却要在人身体里住上一晚,吸了阳刚之气,方可孕育生子。他呢?哈哈,倒是个情痴,二话不说便吞了下去。哟!那一夜云雨呀,也是看他命不久矣,我赠予他的。”
“可,可你不是说这小鲵是因为喜酒,所以才入了我儿的口,还有,难道这小倪竟不是一对?单只有一只?”
“我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岂不是蠢笨如猪。这小鲵并不喜酒,如此珍贵,自然也只养了一只。不过这小鲵却聪明得很,听得懂我的号令。故而,我以暗法唤它,它自然会从阜公子身中窜出来,与我戏耍一番。”
“如今,阜公子已是油尽灯枯,小鲵已依我的暗哨游至了阜老爷的腹中,阜夫人嘛……”甘南州轻笑一声道:“便准备好为一老一小收尸吧,我料你,连二人头七都渡不过。哈哈哈……”
甘南州一番话讲毕,不再理众人,转身而去,只留下阜家众人呆立当场。
据传,甘南州离开阜家后也并未回至医馆,而是至此消失无踪。此后不久,阜家果然如甘南州所言三人相继而死,阜家败亡。
两年后,甘南州入了蜀门,直至成为蜀门之主。童年一件旧事,甘南州蛰伏八年,谋划五年,以时光为筹码,细细盘算,终是报了童年之仇,让阜家家破人亡。
且观其用心,正是老母当年宠溺儿子,便要因白发人送黑发人,疼惜而死。阜老爷、阜公子心思歹毒,便要因腹内毒物而终。这样的巧思安排,竟不过是他少年行径,也不怪当年蜀门旧主看中他的阴毒,将蜀门交至甘南州手中。
此刻,甘南州推门而入,满面笑意,看起来儒雅端方,猜想不到此人竟是心思如此狠辣之人。看小说,来小燕文学,关闭阅读模式,体验高速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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