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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ldo;我太太认为魏南特是在想掩护什么人。&rdo;

&ldo;是吗？嗯‐‐嗯。我一向不小看女人的直觉；如果你不介意我说的话，查尔斯太太可是一位精明能干的女人。那她认为谁是凶手呢？&rdo;

&ldo;据我所知她还没作出决定呢。&rdo;

他叹口气：&ldo;嗯，也许魏南特要给他孩子看的那份声明会告诉我们些事吧。&rdo;

然而，那天下午，我们什么也没得到，因为吉尔德的部下没能找到那份文件，也没能在那个被害的女人房间里找到一本《庄重的举止》。

【注】《庄重的举止》是剧评家、散文家和文选编者路易斯&iddot;克洛甫贝格（1904‐‐1980）1929年写的一本书。他是哈来恃和丽莲&iddot;海尔曼的朋友。

第二十九章

吉尔德又把弗林特叫进来，狠狠指责了他一顿。那个红头发家伙大汗淋漓，少说因此而减轻了十磅体重，可他坚持吉尔伯特没来得及弄乱公寓里任何东西，而且在他严密监视的全过程中也没有任何人碰过任何东西。他不记得见到过一本题名为《庄重的举止》的书，可他也不是那种你期望他会记住书名的家伙。他试想帮点忙，提出一些愚蠢的馊主意，气得吉尔德把他轰了出去。

&ldo;你如果认为再跟那孩子谈谈会有好处的话，&rdo;我说，&ldo;他可能还在外面等着我。&rdo;

&ldo;那你认为呢？&rdo;

&ldo;我看没这个必要啦。&rdo;

&ldo;那就算了。可是，我的天，是谁拿走了那本书呢？我得‐‐&rdo;

&ldo;为什么？&rdo;我问道。

&ldo;什么为什么？&rdo;

&ldo;为什么那本书就得放在那儿等人去拿呢？&rdo;

吉尔德搔搔下巴：&ldo;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rdo;

&ldo;凶杀那天，魏南特没在广场饭店跟麦考利见面，他也没在阿伦敦自杀，他说他从朱丽娅&iddot;沃尔夫那里只拿到一千块钱，而我们认为他是去取五千块，他说他跟朱丽娅只是朋友，而我们则认为是一对情侣，好多事他都让咱们失望，使我不大再信他说的话。&rdo;

&ldo;这倒是事实，&rdo;吉尔德说，&ldo;他如果到这儿来，或者逃之夭夭，那倒会使我更能理解。可他现在这样瞎窜只会把事情搅乱。依我看，怎么说也不合辙。&rdo;

&ldo;警方一直在监视他那个厂房吗？&rdo;

&ldo;多多少少在密切注视着。为什么？&rdo;

&ldo;我还没闹清，&rdo;我真诚地说，&ldo;可是他向咱们指出过不少事，却都叫咱们扑空。咱们也许该注意一下他还没指过的事，那个厂房就是其中之一。&rdo;

吉尔德说：&ldo;嗯‐‐嗯，对。&rdo;

我说：&ldo;这个高招由你去考虑，&rdo;接着我便穿上大衣，戴上帽子，&ldo;今天夜里晚些时候我如果找你，怎么跟你联系？&rdo;他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我跟他握握手就告辞了。

吉尔伯特&iddot;魏南特还在过道里等着我。我们俩坐进出租车之前，谁也没吭声。随后，他问道：&ldo;他认为我说的是实话吗？&rdo;

&ldo;当然会。可你说的是实话吗？&rdo;

&ldo;哦，是的，不过人们并不总信你说的话。这事您可别跟妈妈说，行吗？&rdo;

&ldo;你如果要我不说，我就不说。&rdo;

&ldo;谢谢您，&rdo;他说，&ldo;依您看，一个年轻人在西部是不是比在东部更有发展？&rdo;

我一边幻想着他在吉尔德那个银狐牧场里干活，一边答道：&ldo;眼下并不是那样。真想去西部吗？&rdo;

&ldo;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干点正经事。&rdo;他不安地玩弄着自己的领带，&ldo;还有个您会认为是个可笑的问题：那边是不是发生过不少乱伦的事？&rdo;

&ldo;有过一些，&rdo;我告诉他，&ldo;所以他们才得了那么一个坏名声。&rdo;他的脸涨红了。

我说：&ldo;我没在取笑你。那是谁也闹不清的事，没办法查明真相。&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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