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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1页）

&ldo;不……不像。&rdo;

&ldo;男的……？声音您熟悉吗？&rdo;

&ldo;没听过。而且那种情况，就是熟人我恐怕也分辨不出。&rdo;

&ldo;那么您能分辨出什么？比如……气味。&rdo;

&ldo;这个……不准的，也许是错觉……和案子也没什么关系的样子……&rdo;

&ldo;您不用顾虑，放心告诉我们吧。&rdo;

&ldo;其实……当时……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从我背后传过来，我转身的时候没看到人，但那味道还留在空气中。&rdo;

&ldo;是什么？&rdo;

&ldo;闻起来湿湿的，像潮气，有点难以形容的臭味。&rdo;

&ldo;这……会是什么呢？&rdo;

校园惨剧（九）

落寒终于抬起头，看见了蹲在他旁边的人：&ldo;你……&rdo;

&ldo;别说你没看见。自从你进了这屋子，我就一直在。&rdo;舜说，&ldo;刚才的线索终于引起你的注意了？&rdo;

&ldo;不知道……&rdo;

&ldo;我也不知道该注意什么了。又死一个人，情况没有明朗，反而更乱。现在有点能体会这个案子的特殊了。我们知道的事情太多，越来越多，而且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联系。把得到的线索连在一起‐‐就像你说的穿珠子‐‐一直是破案最常用简直是唯一的思路，可是我现在怀疑继续这么下去，这案子是否破得了。不要石沉大海就好，已经不奢望能速战速决了。&rdo;

落寒沉默。

&ldo;喂，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说点什么，是不是？对了，你上次说有怀疑对象，现在呢？情况有没有变化？&rdo;

&ldo;按张臣的说法……已经否定了……&rdo;

&ldo;那你的说法呢？唉，可怜的吕老师呀，这次要是没有不在场证明，还要被你怀疑下去。&rdo;

&ldo;吕老师？&rdo;落寒眼神困惑，&ldo;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怀疑他？&rdo;

&ldo;啊！&rdo;舜瞪起眼睛，把眉毛往上推，&ldo;你的记性呀……昨天！&lso;吕老师……我怀疑……我非常怀疑&rso;，这不是你说的？&rdo;

落寒的眼睛缓缓睁大，神采也渐渐凝聚其中，让舜以为他要恢复常态了。

门响了一声，舜看过去，再回头时，落寒又开始盯着窗外发呆，似乎对雨声怀有莫大的兴趣。

刚进来的实习警察兴冲冲地报告：&ldo;头儿，重大突破！&rdo;

&ldo;怎么了？&rdo;

&ldo;您让我确认那个女生的证词。我去了解情况，这学校一共两个花匠，上星期死了一个，没来得及再聘，现在还剩一个。我找到他时，他正在职工休息室睡午觉。本来想的是问一句就完了，谁知道他坚持不承认12：50的时候在花园出现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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