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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路忐忑,好不容易到了州牧衙门,曹主簿又是亲自下马掀开了车帘,静候车上的三人逐一下了马车。薛景泓深吸了一口气。他率先走下来等在一旁,伸出手去,扶上了穆崇玉正欲扣在车门边的手。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几步开外的州牧衙门。他之前倒是从未来过此地。此时,衙门敞开的大门外分列着两队士兵,威严赫赫,一直延伸到大堂内的公案后头。那公案后坐了个人,隐约便是高文璟的身影。薛景泓神色微沉,他手一拂衣襟下摆,昂首阔步地走了进去。高文璟本在衙门内等得不耐,心烦意乱间却看到一个高大人影从门外的阳光处走来,竟也不通报,更是叫他心生不快。他正欲让左右衙役将人捉拿起来,便见那人一步一步地迈了进来,模样渐渐清晰。直到了近前,他已经能完全看清来人的相貌时,却不禁惊愕地瞪大了双眼。这……他心内瞬间失了分寸,目光乱扫之时瞥到一旁曹主簿有苦难言的脸色,瞬间明白了。胆子却也吓掉了两层。“陛、陛下……”他忙不迭从座椅上滚下,正要叩头请罪,却见薛景泓左手一挥,又叫他心肝儿一颤。“高大人本不知情,无须请罪。”薛景泓撂下这么句话,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公案后面,坐上了高文璟原本的座椅。高文璟见此,忙后知后觉又肝胆俱裂地叫人搬了几个座椅放到一旁,请穆崇玉、沈青也落了座。穆崇玉始终未发一言,只安然坐下,且等薛景泓后面动作。“臣、臣未想到陛下已经到达豫州,故未曾出城远迎,实是臣的失察,还望陛下降罪!”高文璟觑着薛景泓看不出喜怒的神色,心里犯虚,还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口中连连告饶:“此次都怪臣手下士兵鲁莽,冲撞了陛下,臣万死!”沈青看着这场面,想发笑,然而他蹙了蹙眉头,还是忍住了。薛景泓却是露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哦,原来高大人知道朕会来豫州?”他语气随意寻常,好似不经意一问,却又让高文璟心脏猛地悬了起来。“臣……”他僵在那里,完全慌住,不知如何作答。他要是认了,便是窥伺帝踪,要是不认,就是在圣上面前出尔反尔。简直叫他进退两难。高文璟手心里全是汗,仿佛被人置于烈火上炙烤一般煎熬。所幸薛景泓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过久,而是又问出了一个问题:“高大人派士兵满大街巡逻抓人,可有缘故?”高文璟连忙答:“有的有的。臣听闻南燕逃俘逃窜至豫州,想来逃俘残暴剽悍,在城中流窜定会搅得寻常百姓不得安生,故而便派人在城中搜寻。”他停顿了一下,咬了咬牙,又补了一句:“现已捉回五六名逃俘,全关押在地牢内,陛下可要亲自提审?”高文璟正巴不得拿这个功绩来折掉冲撞了圣上的罪名,是以殷殷期盼着薛景泓能答应。薛景泓目光微微垂下来,饶有兴致地一笑:“这里有‘南燕逃俘’?朕怎么没听说过?”唱个双簧“朕一路微服南下,探查民情,只见百姓水深火热,却不曾听说有逃俘逃往豫州,高大人却说有逃俘,竟是这般消息灵通?”薛景泓面上不见异样,反倒像是赞叹一般微微笑着,如此说道。然他这副模样却更让高文璟摸不着头脑。他满头大汗地僵在原地,揣测不出圣意。圣上居然没听说过?那怎会微服到豫州?圣上来豫州难道不是为了追捕逃俘吗?还有圣上这到底是在夸他消息灵通,还是在讽他投机取巧、听信传言?“臣……”手忙脚乱之下,他闭着眼胡乱一指,无可奈何地把事情都推到曹主簿身上:“回陛下,都是曹主簿从一干百姓小民中打探的信儿,臣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就……”曹主簿连忙应声跪下。到了这种时候,谁都脱不了干系,还不如自己把罪责都揽了,反能少生些是非。只恨早前未想到陛下竟早早地来到了豫州,早知如此,他该暗中叮嘱那些巡逻士兵要谨慎行事,而不是这般鲁莽地抓错了人啊!“陛下恕罪!”曹主簿颤悠悠地匍匐在地上。穆崇玉适时站了出来,他瞥了眼薛景泓看过来时鼓励的目光,努力让自己忘掉心里的窘迫不适,清咳了两声,道:“陛下,高大人、曹大人也是一心想要为陛下分忧罢了,偶然听了传言一时心急,误以为真也是难免。万望陛下不要责怪二位大人。”跪在地上的两人这才分出了一分紧张的心神,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穆崇玉。高文璟认得薛景泓,却没见过一直藏在深宫的穆崇玉。之前整副心神都系在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上,不曾注意到他,眼角余光只以为他是一个小厮而已,这会儿正眼打量却是稍稍侧目了。此人面容俊秀温雅,气度沉着不凡,虽穿着普通,可那一袭白衣裹在身上竟也衬得风度翩翩,超尘脱俗。跟陛下说话时也不像自己这般畏葸不前,而是不卑不亢,冷静沉稳。这莫不是帝都里哪位王公贵族的子弟?高文璟不敢多打量,心中却是暗暗感激他替自己求情。薛景泓半晌没接话。他从案几后走出,负着手站到了高文璟的面前,沉声道:“朕微服私访,只是为了探查民情。听闻今年春旱,百姓收成不好,来到豫州反而见到了不一般的平和景致。本以为高大人是个稳重的,却没想到在有些事上仍是稍欠磨练。”“高大人,你自己觉得如何?”薛景泓淡淡问道。高文璟羞愧难当,恨不得将当初散播谣言的人全都抓起来,这会儿听见这一问,已是不敢再为自己辩解分毫,他叩头于地,悠悠认罪:“臣知罪!”“罢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把抓错的人都放了便是,勿要忘了对他们好生安抚一番。”薛景泓摆摆手,看着高文璟的目光深沉里带着一丝笑意。高文璟如获大赦,他连连叩头,才终于定下心来,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小心觑着薛景泓脸色,试探问道:“陛下,客栈里人来人往,很不安全,不若这便随臣回家宅一住?臣的家宅虽然简陋不堪,不怕陛下取笑嫌弃,但臣可以派重兵驻守,护陛下周全!”他腆着一张脸,送上笑脸邀请道。薛景泓点了点头,顺理成章地道了句:“高大人有心了。”薛景泓叫穆崇玉藏在城中废庙的下属们都大摇大摆地出来,以圣上护卫的身份一起到高文璟宅邸居住。那五六个被捉进了牢中的诱饵没过两天也都放了出来,暂且以百姓身份在城中找地方住下。不但被放了出来,每人还得了曹主簿亲自打发的几两银子,几身衣服,当作安抚。这一趟牢房,倒是住得值了。高文璟不敢问薛景泓打算在豫州待多久,什么时候走,只能每日尽心伺候着,薛景泓去哪儿,他都要亲自陪同。这日,薛景泓在衙门内翻看公文,穆崇玉站在他身侧替他磨墨,高文璟则立在桌案后面远远地候着,不敢抬头。他着实是没想到圣上会亲自察看过往案件,竟还看得如此仔细。他拎着衣袖擦了擦额上的汗,心中暗暗祈求老天爷保佑,不要被翻出什么纰漏来。自上任豫州牧辞官了三个月,上面叫他代理全州事务,他便以为这就是要他接管豫州、准备做下一任豫州牧的意思。高文璟心里一乐,未免有些洋洋自得,许多事情就做得不那么稳妥了。尤其是……正想到要紧处,便听到沉默了许久的圣上开了口:“崇玉,你看看这个。”高文璟心里一滞,便见薛景泓将一本折子撂在了那白衣青年的面前,声音暗沉。他抓心挠肺地想凑过去看这是哪个案子,又实在不敢贸动,只得心神不宁地僵立在原处,竖起了耳朵。穆崇玉放下墨锭,拿起那本折子细细翻看,愈往下看,眉头皱得愈紧。“陛下,这……”穆崇玉看了看薛景泓,又看了眼立在桌案后的高文璟,目露迟疑。当着高文璟的面谈论这个,怕是不大好。薛景泓却是一笑,温声道:“但说无妨。”他下意识想去抚上穆崇玉总是泛着凉意的指尖,却又硬生生克制住了。只用一种默默无声的、充满鼓励的目光注视着穆崇玉。薛景泓的目光如此热烈,穆崇玉不用抬眸便能察觉到,他抓住折子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缩,面上却不肯显露分毫。他深吸一口气,徐徐道:“高大人实行的这保甲法表面上看寓兵于农,十户为一保,每户出一保丁,闲时务兵,忙时务农,可谓两全其美,然而这实施下来,想必会有很多波折漏洞。”“其一便是凭白加重了农民的许多负担。”穆崇玉叹了口气,沉声道:“豫州虽然受战乱波及不多,农民尚能够守住自己的田,可毕竟不比往昔太平盛世。高大人可有统计过自己治下,各个农户家里还剩多少壮年男丁?可曾估算过,到底有多少农户能够出得起这保丁?若是出不起,是否会出现强行征兵的情况?我知高大人广施仁政,定不会为难百姓,只是这政令颁布下去,底下人如何执行便是另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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