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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谢小雅有种心事被撞破的尴尬感，赶紧掩饰：&ldo;没事，今天真的辛苦你了。&rdo;

&ldo;节目很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参加录制节目，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rdo;

许墨的客套话让人有些难以招架，谢小雅只好一边陪着笑，一边送他到公司楼下。其实一路上已经没什么人，偶尔遇到几个，看到许墨的眼神都带着笑意。

两人走出公司所在的大楼，站在人行道上。

路边的行道树随风摇曳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谢小雅问许墨：&ldo;观众那么热情，你还好吧？&rdo;

&ldo;你觉得呢？&rdo;许墨把问题抛回来，&ldo;侧面也反映出，我表现还不算差？&rdo;

岂止是不差，简直是表现优异，出人意料。

谢小雅把安娜的话转述了一遍：&ldo;所以我也很想问你，如果……如果还有下一期的话。&rdo;

&ldo;一定会有的，你要相信自己。&rdo;许墨忽然插了一句。

面前有车经过。

夜色袭来的时候，环境都是暗的，偶尔经过的车会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线，让人忍不住注视。

&ldo;嗯，总之有机会的话，我想请你继续来参加节目。&rdo;

&ldo;我会的，只要是你的节目，我非常愿意。&rdo;

谢小雅对这段剧情有印象，她不由得反问：&ldo;为什么你这么笃定我的节目会有以后？为什么你会说只要是我的节目，你就愿意？&rdo;

许墨把身上的白袍脱了下来，弯在手臂。谢小雅知道自己看向他的眼神里，既有好奇，也有挑衅。

&ldo;因为我觉得，你不像是一个会服输的人。&rdo;许墨重新整理了一下臂弯上的白袍，动作轻柔和缓，&ldo;上次见我之后，你一定重新推翻了很多次节目计划吧。&rdo;

他忽然靠近了，直视着她的眼睛。

这不是第一次，却让谢小雅再次有些招架不住的恍惚感。

好在持续时间不长，许墨接着说：&ldo;你的黑眼圈，粉底都遮不住。&rdo;

谢小雅赶紧低头去翻化妆镜，第一反应是确认下自己到底现在是何等尊容。

&ldo;看一个人到底能不能成事，要看言，也要看行。你既然能够来找我，也能够根据我的意见重新做节目准备，还能让大家跟着你一起拼命，你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rdo;

谢小雅翻着包的手停住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握住了什么。

许墨的声音不疾不徐：&ldo;短时间内能做到这个地步，所有人都看得到。不止是你的同事或者观众，或者我，你的投资方就算不喜欢你们公司，从商业的角度，也不会放弃赚钱的机会。&rdo;

许墨慢条斯理的分析如抽丝剥茧，点破问题实质的同时，确实也给谢小雅安抚的效果。她忽然觉得，诚然如许墨所说，她完全不用这么忐忑。但她也想到另外一件事，也就是节目上所提到的‐‐读心术。

谢小雅拦了辆车：&ldo;夸得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有空一起吃个宵夜么？&rdo;

&ldo;荣幸之至。&rdo;

※※

在许墨的建议之下，两人去了一家位于闹市区小巷的路边小店。

刚坐下来，谢小雅就直奔主题：&ldo;节目里听你提到你对读心术的理解，我有时候在想，你是不是也会读心术？&rdo;

徐墨闻言，取了一双卫生筷。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许墨将筷子轻轻掰成两支，磨去毛刺，递给谢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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