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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柳竹秋很惊喜,文小青解释:“奴家听说大小姐要来周坎子庄,叫人通知了舍弟,他昨天就在这儿候着了。”
苏韵略带羞赧地向柳竹秋行礼,说:“平日里也没机会向小姐请安,冒昧拜见还望恕罪。”
柳竹秋笑道:“你何罪之有啊,上次在张镇抚使家你帮了我大忙,我也正想找机会道谢呢。”
文小青请客人进屋,献上精心准备的名茶细点。
柳竹秋夸她上次送的点心别致美味,她忙说:“大小姐爱吃,奴家今晚多做些给您带回去。”
柳竹秋忙说不用劳神,她诚恳道:“奴家母子的命都是大小姐救下的,听舍弟说您对他也有莫大的恩惠,我们全家都拿您当大恩人,就怕报恩无门呢。”
说完邀苏韵一道行正式行跪谢礼。
柳竹秋忙起身拦阻,握住文小青的手说:“文娘子,我跟令弟已是肝胆之交,相互照应,不分彼此,他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咱们之间就再别多礼了。”
说得文小青愈加感动,流泪道:“大小姐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奴家虽是女流,也愿为您两肋插刀。”
柳竹秋请姐弟俩重新落座,问起他们的身世。
苏韵说他本姓文,名希夷,老家在山西。
六岁上家乡遭旱灾,父母带他和文小青逃难,途中被劫匪袭击,双亲当场遇害。
姐弟俩逃命时落入人牙子手中,文小青被卖给一户财主家做婢女,他被卖进戏班子,改名换姓当起了小唱。
“我和姐姐失散后心里一直念着她,等生活宽裕了便雇人四处寻访。去年打听到当初买她的那户人家,上那儿询问得知姐姐几年前已被周坎子庄的骆姓商人买走。我照着这条线索寻到这里,总算和她团聚了。”
苏韵回忆与姐姐重逢的场景,兴起泪意。
文小青握住他的手,替彼此拭泪道:“那年先夫在那财主家做客,偶然见着我,隔天便为我赎身,也没让我做婢女小妾,直接明媒正娶接回家里。婚后待我极好,我还想着自己时来运转了,没料到……”
苏韵知道姐夫惨死的经过,拍着姐姐的手背安慰。
柳竹秋想到这女人的经历也不禁唏嘘。
文小青不愿让客人以为她在诉苦,忙止住悲伤,让丫鬟去卧房领儿子出来拜见。
这孩子已满六岁了,学名叫骆仇,仇是仇恨的仇。
文小青说:“他爹和那些同时获罪监毙的珠宝商都死得太惨了,我想让这孩子铭记冤仇,有朝一日能替苦主们讨回公道。”
柳竹秋曾听说当年陷害珠宝商们的买办名叫汤敬之,原是京里一个混混,靠巴结宦官得势。
太子大婚时他借替皇家采买珠宝之机,勾结御用监①私吞骆小五等无辜商人的货物,还以欺君之罪逮捕拷问他们。
事后汤敬之一夜暴富,并不断发迹,成为全国最大的珠宝贩子,其致富的第一桶金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苏韵怨叹:“那汤敬之现下是唐振奇的座上宾,驴蒙虎皮,要找他报仇谈何容易。”
摸着外甥的头教导:“你要好好读书,将来考科举做大官,才能帮你父亲伸冤雪恨。”
他们家的仇人也是唐振奇一党,柳竹秋更放心与之结盟。
她腰上正系着太子赏赐的“马到功成”玉佩,见骆仇属马,便解下来作为见面礼挂在他的脖子上,祝愿他做骆家的千里驹,将来大展宏图。
她和白秀英在周坎子庄玩了三天,返程时柳世忠进献了很多土产,装了满满三车。未曾想在入城时这些土产惹来麻烦,害她们被宦官设置的税卡拦住了。
税收是朝廷最大收入来源,皇帝对税官们不放心,除派监税官和御史监督考核,还派遣宦官特务督查。后来仍觉得不保险,索性让宦官特务直接管理各地税务。
宦官们一旦掌权,便尽力伸长爪子,别说雁过拔毛,连刮过的风都得薅一把。京城周边就设立了针对商贾的税卡,凡往来货物都会抽取十分之一的关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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