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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二次抉择的质问（第2页）

“啊，真烦人，好吧。所谓的门，就是一种交换的方式。你从一层走到这里是通过了一扇石门对吧？那你在这里又见到了什么东西呢？”

卢恩抬起头，看着眼前烈焰滔天的巨大火元素，“好像是叫埃克索图斯。”

“是的，你经过了一扇门，见到了新的东西。他是炎魔管理者埃克索图斯，炎魔之王的手下。在一万年前本应该死了，接受了永生的诅咒苟活下来。你之前遇到的上古传说，提里奥·佛丁，莱纳还有我，我们本来都是在一万年前已经死去的家伙。”小恶魔冷冷地说，“我们接受了复活的契约，本体被封印在卡片里。卡片不毁，我们不灭，就这样度过了没有自由的一万年！”

小恶魔冷冷地说，他严肃的表情让卢恩十分不自然，“不过你不需要知道这些，属于我们的恩怨我会自己去了解。接下来介绍门。”

“所谓的门，就是一个特殊的概念。之前你杀死那一只小型的无面狂热者的时候经历了一个幻境。那是你的精神世界，我在那里询问你的选择，但是又突然发怒将你从精神世界里踢了出去。你选择开门，就会获得一些东西，不过相对应的，你也会失去一些东西。”小恶魔顿了顿问，“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是否要与我交易的问题吗？”

“地下室那个关于四十年寿命的询问？”

“没错，你拒绝了，你放弃了交易这一个选项，扼断了另一条未来的路。因为你本身在恐惧，你怕死，不敢拿你的命去赌。你只能期望山德鲁可以活下来，可是结果他死了。”小恶魔看着卢恩眼里越来越盛的火光选择了无视，继续说，“人类是短生种，一百岁已经是很长的寿命了。一旦你答应给我四十年，就相当于你已经走完了一半的旅程。接下来的日子里，你都是苍老地一个人度过。有谁会喜欢一个白胡子的爷爷呢？哦，也许尤菲那只乖巧的小猫咪会，不过她现在被抓走了。”

“那刚才你为什么不肯问我是否愿意交易？”

“我拥有操控时间的能力，自然可以看到几分钟后的的场景，你既然拒绝了，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卢恩，抉择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再举一个例子，你刚才在与牧羊人的赌博犹豫了对吧？”

“是的。”卢恩瞳孔瞬间放大，他不是笨蛋，突然想明白了小恶魔的话，“你是说我选错了？”

“牧羊人的筹码是抓捕比格沃斯教和杀死一百个铁匠。你身无分文，不可能将尤菲为筹码赌出去，唯一的选择就是硬着头皮往下面走。而你偏偏又输了，救不了别人，又救不了自己。”

“不，我没有输！如果不是牧羊人弊，我可以最少可以平局！”

“你真可以平局吗？我看到的未来是牧羊人恼羞成怒，将你和尤菲抓到角落里绑了起来，他去镇上抓了一百个铁匠扔到牢里，择日问斩。”小恶魔冷哼一声，反正未来还没有定型，怎么编都由他说。

“在三个小时后，牧羊人放了你和尤菲回家，一路上尤菲看你的神情落寞提议去买一些零嘴。结果在集市她碰上了那个斗篷人，还是被带走了！”小恶魔胜券在握，“无论输赢的结果是什么，你都输了。不过要我看，你还是选择我所说的结果比较好。选择无视那一百个打铁的糙汉子，管他们是生是死。至少在那被抓起来的三个小时里，你都可以抱着小丫头取暖。尤菲还是属于你的，会依偎在你的怀里默默地哭。你还可以安慰她咧。”

“卢恩，人类是自私的生物，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救他人，救自己不就好了？看着洪水滔天不是很好吗？”小恶魔的表情愈发狰狞，“你没有权势，付不出可以对等的筹码。你没有力量，恐惧牧羊人的威严。说到底，还是你自身弱小的缘故。第二个例子，一个星期前，你要是选择同一支付那四十年的寿命，你就会和山德鲁一起战死了。和父亲一起战死是一种光荣对吧，哈哈……”

小恶魔突然感觉到喉咙一甜，维纶和埃克索图斯的眼中爆发出刺目的光芒，诅咒的血色和上古传说本身的金色融合在一起，两股力量在对抗这小恶魔的时间停滞。

“妈的，教学还没有结束呢！你们两个！”小恶魔走到了卢恩身边，他的手缓缓搭上了卢恩的肩膀，卢恩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体内的水晶能量在被一台巨大的水泵所抽取，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

“还有一分钟。卢恩，很多时候人们都是以结果论英雄，看似正确的道路因为指向不太适宜的重点，所以人们认为这是错的。但是有些时候结果并不能说明一切。谁可以坦言说出，那个结果就是最终的结果呢！只有神可以，我也不行。”小恶魔走到了维伦身边，亮了一下金色的刻印，一个倒置的圣杯出现在维伦的额头，这几秒钟的记忆被小恶魔重塑，并捏成一段全新的记忆。他又伸出手去将伟伦的身体摆正，

“埃克索图斯就不用重塑记忆了，他不是大嘴巴，刚才也是太惊讶了才暴露的。你拥有门的事实这个世界上只有十二个人知道，他们都在默默地潜伏，你接下来只要不死，都不会有人来杀你的。不过就算有人要来又如何。”笑么哦渐渐隐去了身形，只留下一句回音响彻在穴道里，“以时间为敌，就让他灰飞烟灭！”

时间的停滞消失了，埃克索图斯冷哼一声，恢复了之前平淡的模样，整个空间里，只有卢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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