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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民真是眼拙,不知道伯褒与王妃原是旧识,真是怠慢了。世民在此赔罪。”
“大王言重,伯褒承受不起。想当年,那时候,家父和高叔父是至交好友,故而我也有幸常受邀到高府做客,也因此有幸结识了辅机,还有……舜华……她是这世上最优秀的女孩儿,我看着她长大,教她诗文,和她谈心,我吹曲,她跳舞……不过,终究是往事了,再也追不回来了……”
写诗?谈心?跳舞?李世民没想到他们以前竟然还做过这么多的事,他不由得把缰绳握地更紧了:“原来……原来你这次到长安……真的是为了她?是吗?”
薛收迎向李世民质疑的目光,毫无畏惧之色:“假如真的是呢?大王意欲如何?”
“那我以后就要好好的,用自己的命,去好好的护着你,让你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我要让我的王妃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才是对她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男人的战场,就是公平竞争,有对比才有优劣!她的人,她的心,必须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薛收心里一震,不由赞道:“大王果真不是寻常之人,伯褒佩服!”
孤神庆越听越心焦,生怕这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他脑子飞转,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可以转移,便紧急插口道:“这过去的事终究已经过去了,不值得再提了……薛公子,您这么文韬武略、风流倜傥的,想必令正一定是个不世出的才貌佳人吧?真是让兄弟们羡慕!”(令正,古人对他人妻子的尊称)
谁知薛收脱口道:“那没什么羡慕的!伯褒不才,至今尚未娶妻……”
“哦?这是为何?”
“洛阳,天下名都,牡丹,花之王者。伯褒有幸见过洛阳的牡丹,其他花草,如何还能入眼中?”听到薛收这句话,孤神庆的肠子都悔青了,他恨自己怎么偏找了这么一个话题,但既已出口便再也收不回来,他支支吾吾想再插嘴,可既找不到由头又怕再有了错判,何况李世民和薛收也没给他任何能插嘴的机会,故而,又急又无奈的孤神庆只能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针尖麦芒,差点儿几近绝望。
只听李世民笑道:“伯褒真是长情之人,实乃王妃之福,世民代她谢过!不过伯褒如此人物,身边岂能无佳人相伴,想必府中也有不少美人吧?何必自谦?”
“哪里,伯褒身无分文,哪个美人肯追随?何况家母素来喜欢清静,是以伯褒至今仍孑然一身。说起来真不如秦王有艳福啊!不过,当今名医药王孙思邈称说过‘恣其,则命同朝露也’,色中藏刀,奉劝大王今后还是少近些女色的好!”
“好啊,伯褒所言,果是金玉良言,世民怎敢不听?要不这样,我送几个给伯褒如何?保证个个色艺绝佳!父亲刚还特意下令不要让我怠慢了你,如此正好,我送你几个,以免伯褒夜间寂寞!”
“这个主意倒不错!先谢过大王了!只是……伯褒怕的是,我看上的,大王不舍得送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怕到时候是,我舍得送,美人不肯啊!”
“那假如美人肯,那大王是送,还是不送?”
李世民愣了半晌,终于恶狠狠挤出两个字“不送”!然后把缰绳一拉,甩了一鞭,顿时胯下之马快速奔去。薛收暗笑一声,也加快了速度,紧随而去。孤神庆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也扬鞭急追,不敢落在后面。
回到秦王府后,李世民特意吩咐给薛收收拾了一间上等客房,并亲自为他安排收拾,极其尽心尽力,房玄龄、杜如晦都面面相觑,直到从孤神庆嘴里得知了原委才恍然大悟,他们俩人喟然长叹,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躲开了,想着事过境迁后再与伯褒详谈。秦叔宝、程知节、尉迟敬德听说薛收留了下来,都欢喜不已,忙赶着过来要庆祝一番,却被孤神庆适时告知了他们宴席上发生的事,他们都张大嘴巴,不敢再久留,也随便说了些欢迎的话就拉着孤神庆一起去校场寻酒作乐去。
当一切已收拾妥当时,天色已渐黑,其他人都一一退去,唯有李世民直愣愣地站在房里始终不肯离去,后来居然还自己自作主张坐了下来。薛收淡淡一笑,心想:看来他是执意要留下了,便抖抖衣袍,也顺势就坐在了李世民的对面。
秦王府内一片寂静,院里,到处弥漫着凉风习习,和着轻舞的花草仙影绰绰,如山雨欲来、静中寓动;屋里,李世民与薛收相对而坐,伴着柔柔的月光倾泻而下,如羽纱遮面、波涛暗藏。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们始终未曾发过一言,如果两个雕塑一般。终于,不知什么时候,李世民猛然发现了面前的书案上赫然放着一副画卷,他不由自主欲伸手去拿,却见薛收并无丝毫阻止之意,那伸出去的手像是意识到这是偷盗似的倏然停住,但显然早已无法收回,只好停在半空等候宣判。
薛收道:“那不过是我很久以前画过的一幅画,大王若有意赏鉴,就自行取拿吧!”
“抱歉……”李世民嘴上虽这么说,可犹豫片刻还是拿起了那幅画。他小心翼翼地展开,里面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眉黛如花,浅面如笑,一身气质如华,唯一美中不足便是有几分未成熟的稚嫩之气。李世民认得,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王妃,长孙舜华。
“画得真不错,若是无心,难以为之。”李世民赞道。他小心翼翼地把画重新卷上,放到书案上,思索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她对你……抱歉,我当时并不知道你们……”
薛收静静地听着,笑道:“落花虽有意,流水未必有情。那时她还小,如何会懂得相思二字?你放心,伯褒此番前来不为其他,只是想一展抱负,此生方无憾。君子不行小人之举。”薛收故意称“你”而非“大王”,便是示意李世民他们此时是平等对话。对此,李世民心知肚明。
“我信。”李世民平静道,“其实我是想说,过去的事我不该再问,可我之所以这么一直紧追不放,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是为了什么,而是为了你。伯褒,说实话,在柏壁的时候,我们千里之外心有灵犀,虽未曾谋面,但其实我心里早已把你当作了知己。真的,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我和她……和舜华,我们早已如同一人,这辈子是不可能分开了。我不是故意故意说这些,我说的是事实。我怕的是,你一直放不下,放不开,我是怕你苦了自己。我真的是从朋友的角度讲的,绝无半点儿虚妄之言、托假之辞。我视你为友,是真的希望你可以好好的……”
“我说的,你信,你说的,我也相信。”薛收浅浅一笑。
李世民特意注视着薛收的眼睛,丝毫捕捉不到丝毫遗憾和感伤,只听薛收停顿片刻后便开始讲述之前的过往。薛收道:“那时,我记得我小时候就常常喜欢一个人到处走走看看,结识几个同道好友,欣赏一下名山大川。有时候跑到长安,在繁华闹市里厮混一阵,因家父和高世叔是至交,所以就常常寄宿在高世叔家里,一来二去便越来越相熟,就像是自己家一样。忽然有一天,高世叔带了两个孩子回来,说是被家人赶了出来的。我还记得那个小女孩,身子极弱,时常染病在床,我便把我在外认识的药王孙思邈给抓来。”
“抓来?”李世民疑问道。
薛收笑笑,接着说道:“是啊,抓来。你不知道,这孙思邈脾气古怪,治病救人全看眼缘,合缘的不请自到,不合缘的就是刀架脖子上也不闻不问,所以,我只能把他抓来,逼着他给医治,虽然没能根治,但总是好了大半。”
“那孙思邈当时是怎么说的?为什么不能根治?”李世民一听此事便把心思全放到了长孙舜华的病情上,没想到连举世闻名的药王都束手无策,一想到此李世民不免露出几分悲戚之色。
孙思邈的话,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薛收依然记忆犹新,他知道若不和盘托出李世民定然不依,于是便道:“孙思邈说,她得的是咳喘之症,应当是悲哀过度、伤及根本又频受风寒所致。这咳喘之症乃是顽症,至今尚无根治之法,但只要善加控制,减少其复发频率,便理应无大碍。”
李世民记得,当年长孙舜华他们三人被赶出家门后,母亲高氏害怕娘家轻视,不敢到高府寻求帮助,而长孙家其他族人因怕被族人不容也不敢接济他们,所以高氏只有带着他们兄妹二人在外流浪。直到有一天长孙舜华病重,无计可施之下长孙无忌才跑到舅父家求救。当高士廉赶到的时候,高氏正抱着长孙舜华泣不成声。
薛收又道:“后来又有很多次,只要有机会我就把孙思邈抓去,也许是因为这段缘由,所以我带着他们兄妹二人游玩时高世叔始终未加阻止。”
“甚至还想许以婚配?”李世民问。
“也谈不上。高世叔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你知道,高世叔是个极重承诺的人,他知道长孙将军生前曾与李家有过约定,君子一诺千金不换,高世叔犹豫很多天后才下定决心亲自到李家提亲。”
“我竟不知道还有过这么多事。”李世民心里突然对高士廉感激起来。
“可你知道吗,话虽如此,可若当时我若力争,或者带她远走高飞,未必就办不到。我知道现在我是无论如何也带不走她,但当时未必!”薛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既像是挑衅又像是回忆。
“可是你没有,为什么?”李世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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