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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空间内被剜掉躯干上眼珠的剧痛,同样会被带到现实,等王虫挣扎着终于熬过最初清醒时的折磨时,已然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就连色泽诡异的眼珠都暗淡了不少。
虚弱的精神力缓缓铺开,从诞生至今从未受过伤,因曾经的子嗣伴侣们而养尊处优的王虫满心暴虐,才准备唤库亚过来,就听到了沉闷的敲门声。
“进来。”
他的声音阴沉到几乎能拧出水来。
此刻,站在巨大金属门前的库亚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王虫的恐惧是深刻在他灵魂深处的,那几乎是一种对无力反抗最心知肚明的了然。
他逃不掉的。
被纯白色衣袍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的雄性虫族似乎更加瘦削单薄了,他垂着一动不动的左臂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被布料深深挡着,藏住了那即将蔓延至手臂的严重溃烂。
金属门缓缓打开,沉默的库亚忍着全身的悚然和抗拒,踏入了那片黑暗。
疼痛自左臂浮动,但承受者却面色平静,仿佛毫无所觉。
曾经被王虫“赠予”塞克拉的血液寄生被外力影响改换了宿主,高级虫族的血液对本身就渴望食物的王虫来说诱惑力极大,而被其控制的血液寄生也是如此。
血液寄生在其他生命体上无法进行二次寄生,但对于王虫的直系子嗣来说,这样的前提条件却是不存在的。
库亚了解自己的母亲,他的忠诚和追随远远大于塞克拉存在的意义,于是他用自己为饵食改换血液寄生寄主的事情,也就被王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
只是这一次……
身后的金属门逐渐关闭,断绝了最后一缕光芒,越是往里走的库亚便也越发没底。
他不知道王虫这次因何而生气……
子嗣对虫母的感情本该充满了依恋,但同样的关系放在王虫和库亚的身上,则只剩下后者对前者的恐惧。
哒。
行至王座前,深知规矩的库亚低垂脑袋,也不管王座上的主人是否坐在上面,就跪倒在地,保证自己的视线固定落在地板之上,丁点儿不移动。
王虫不喜欢他们直视他。
虽然现在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库亚,我的孩子。”
是王虫的声音,阴冷且饱含怒意,以至于那点儿浅薄的故作亲近显得异常诡异。
重伤的王虫需要大量的食物,他拿出曾经被自己丢弃的虚假温柔,同自己的子嗣絮叨着自己的要求。
“我要肉……我要很多很多肉,越多越好。”
“高级虫族,中级虫族,低级虫族……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嗬嗬嗬……”
王虫□□,身躯上的眼珠密布血丝,那是一种痛苦到极点的状态。
血液寄生会开启虫母的第一次吞噬,但这样的行为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那是一种作用在血液、灵魂深处的渴望,成瘾物般的疯狂摧残着吞噬者的精神,令他只能通过难以计数的吞噬量来延长自己的生命。
因此,重伤之下,王虫愈发地需要“肉畜”来填补自己的空虚。
他“嗬嗬”喘气,尖声催促着库亚:“快!快去!给我抓回来那些家伙!快点!”
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库亚略迟疑,只尽可能平稳着声音:“母亲,最近没有高级虫……”
啪!
是精神力凝成鞭子抽打的声音。
哪怕是重伤的王虫,也依旧是子嗣无法忤逆的存在。
披在库亚身上的白袍被抽烂了,深可见骨的伤痕蹭过他溃烂的左臂,一路延伸至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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