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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长孙临云寻上门后,李长安就已暗示懂水性的易水自窗户跳下青溪。长孙临云以为投湖的是崔炎,急忙追下来查看。可他行事向来细致,即便自己走了,也仍留下了几名军汉在酒楼内继续搜寻。然而,李长安的包间内已经出了事,李长安走的时候又是大门洞开。那些军汉们先入为主,竟只在外头草草扫了一眼,未曾进房。事实上,如果他们进去了,就能发现崔炎其实就躲在包间的屏风后,从未离开。
当然,这一局李长安赌的成分很大。但凡那些军汉稍微细心一些,崔炎早就被长孙临云拿下了,易水也白跳了一回湖。但考虑到即便崔炎真被拿下也绝难牵扯到自己头上;并且,周记酒楼的食客向来非富即贵,以武平侯府的低调,长孙临云未必敢在酒楼里搞大搜捕。李长安还是觉得,这一把是值得赌的。
不过现在人已救下了,自己也已在长孙临云的眼前露了脸,接下来就非赢不可了。
“冰鉴给你的衣裳呢?换上!”李长安令道。
原本在酒楼里买一套衣衫十分打眼,但如果有人因为投湖弄湿了衣裳需要更换,那就很平常了。是以,易水跳湖之后,李长安去湖边演了一场好戏,冰鉴则向酒楼买了一套衣裳。之后,他又趁羽林卫撤走后酒楼上下都在安抚食客的工夫,回包间扔下一颗小金豆又将崔炎带到了马棚。待这些准备工作全部做完,冰鉴才赶去湖边向李长安汇报准备了炭火的事。——当然,台词肯定是他们事先对过的。
崔炎显然也知道外甥既然获知他的行踪,那万事都要小心。他飞快地换好了衣裳,问道“小郎君,咱们这就走吗?”
李长安微微摇头,沉声道“你不能跟我们一起走。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外甥很快就会杀个回马枪。”
如果是一个不懂水性的人投湖,哪怕是从二楼跳下,刚掉下水恐怕就已神志不清了。有人施救他也不懂配合,反而会极力挣扎添乱。是以救他上岸必定要花费一些力气,救上来之后也不会像易水那样迅速恢复行动能力。只是当时时间紧迫,来不及讲戏了。易水能把台词记清楚就不错了,演技什么的也只好浮云。
长孙临云下令将易水救上来之后,看他当时的表情明显心有疑惑。若非李长安及时杀出来刻意引导他往“弯”处想,恐怕他早就在怀疑李长安了。所以,如果长孙临云真如李探微夸赞的那般“是各世族少一辈中的领军人物”,是别人家的孩子,李长安相信,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崔炎显然也十分相信自己外甥的聪明才智,即刻一脸祈求地看着李长安。“小郎君,这可如何是好?”
李长安微微一笑。“你既已换了衣裳,你外甥又不在,那你还不赶紧走?”
崔炎闻言一愣,下意识地喃喃“可……可云儿很快就会追上啊。”
——原来他小名叫“云儿”,好像女孩子。难怪那时不肯说。
李长安暗自偷笑了一下,续道“不是还有我们吗?我会为你从正门将你外甥引走。不过——”
李长安说到此处,意味深长地一顿。
崔炎显然并不愚笨,忙又向李长安揖了一揖,坚定道“小郎君救我性命,若有吩咐小人一定照办。可若是危害到长孙家,您还是把我交给他们吧。”
“放心吧!只要你这个亲舅舅没有伤害过云儿,我也绝不会伤害云儿。”李长安立时允诺。
崔炎这才松了口气,又道“请小郎君吩咐。”
“我不知道你到底犯了什么事。可既然云儿将羽林卫都带出来了,那么不抓到你,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救你一回容易,救你第二回难。敢问一句,今夜脱身,你有什么打算?”哪知,李长安却没有提要求,反而情真意切地担忧起他的处境来。
崔炎猛然一怔,片刻后,他又慌忙一揖。“还请小郎君指点迷津。”
李长安这才满意而笑,叹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样吧,你出去之后往乌衣巷走,我们在朱雀桥见面。哦对了,记着路上避着点人和马。”
“小郎君,我那外甥是武平侯府的。”崔炎苦涩道,“可别连累了你。”
有崔炎这一句,李长安更加相信自己应该没有帮错人。
于是,他说“我爷爷是礼部尚书李雍,与武平侯是世交。但凡你没有做下伤天害理谋财害命的事,我想武平侯是会愿意给我爷爷几分薄面的。”
崔炎听地李长安自报家门却未曾露出喜色,只见他犹疑了一会方拱手道“多谢李小郎!”
李长安看在眼里却也并不点破,只道“时间紧迫,快走吧!”
打发了崔炎,李长安又扭头对易水说道“易水,把外衫穿上。”
易水一脸懵懂地推开冰鉴递来的衣裳,答道“二郎,我真不冷。”
“不!必须穿!”李长安令道。如今已是秋末,虽说天气还没有彻底冷起来,可若是不注意烧起来也不是闹着玩的,毕竟这是缺医少药的古代。
说着,他又一脸顽皮又向易水眨了眨眼。“旧瓶旧酒,对笨蛋不管用,对聪明人一定管用!我们就依样画葫芦,再哄云儿一回。”
易水和冰鉴终究只是李家的普通仆役,虽说识得几下粗浅的拳脚功夫,可却实不曾读过什么兵书,更加不懂什么兵法。可既然李长安有吩咐,他们也就听命行事了。毕竟,今晚这场戏唱到现在,李长安还没失手呢!
很快,他们三人便牵着马来到周记酒楼的正门前。直至听到远处遥遥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李长安方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而去。
刚刚杀个回马枪的长孙临云果然中计,急忙追上。
“七郎,我听跑堂的说,李长安今日的确带了两个仆从。会不会弄错了?”跟在长孙临云身边的一名军汉扬声提醒。
“不可能!”长孙临云死死盯着前方正策马狂奔的李长安的背影,眼底几要冒出火来。可他的话音,却比万载玄冰还要冷。“他那个掉下湖的仆从身上穿的分明是一套中衣,外衫上哪去了?必定是穿在了崔炎的身上!追!”
“驾驾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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