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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又温存了一会儿,凌霄儿才从卫宛身上恋恋不舍下来,裹着卫宛外衫,嫌弃地瞅了眼自个儿丢在一旁的麻布衫子,眼珠子滴溜地转了一圈:
“家主,霄儿好冷,想穿您的衣裳,可以吗?”
卫宛颔首,温柔地勾起唇角:“自然。”
凌霄儿俯身亲了一口卫宛唇角,喜笑颜开:“家主最好啦。”
说完,兴冲冲地从一旁衣柜拿了几件他觉得最暖和和好看的衣裳,一件件套在身上,把刚刚穿的外衫折好放在卫宛手边,冲卫宛甜甜一笑后,软着腿朝外走。
等凌霄儿走后,卫宛收起唇角的笑,面无表情,拿起干净的帕子,仔细擦拭自己唇角。
又瞥了眼裹挟着独属于凌霄儿的甜腻味的外衫,一顿,面带厌恶看向走进来的尉晟:“拿去烧了。”
另一边,虽然这几件衣裳对凌霄儿来说太大了,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但根本压不住他心中得意。
他故意挑庄子里人多的地方走,又忍着凉风扒拉开领口,好叫以前瞧不起他,或者暗地里欺负过他的人,看清楚他脖子上暧昧的痕迹。
众人当然清楚他身上质地极好的衣衫是谁的,有人敢怒不敢言,嫉妒凌霄儿能爬上家主的床;有人忧心忡忡,觉得卫家名声不保;更多的,是瞧好戏。
从古至今,以色侍人者,有几人得善终?
他今日得意,明日呢?女子最易变心,这份宠爱能持续多久?
凌霄儿感受到其他人落在身上的目光,从小在楚馆长大,只学如何讨好女子的他,不太能分辨其他人的目光,一律都当做嫉妒处理。
这般想着,他像只毛色艳丽的山鸡,将头仰得更高,洋洋得意。
等整座庄子人多的地方都炫耀了一圈,凌霄儿才脚步一转,把领口裹紧实,拐进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径。
小路的尽头,有一座小小的茅草屋,破破烂烂的,四处漏风,连门都锁不上。
凌霄儿推开木门,走进屋中。
茅草屋中的老哑巴听到动静,呆滞地移动眼珠子,瞧见是他,面上咧开一个傻里傻气但又真挚的笑。
凌霄儿一屁股坐到老哑巴床上,又把衣领扯开,露出里面的印记,晃了晃小腿:“老哑巴,你瞧这是什么?我没骗你吧,卫家家主来接我了!”
老哑巴一瞧见他脖子上密集得有些骇人的红痕,“啊啊”跑过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一道青紫的印记。
凌霄儿本想炫耀,没想到老哑巴是这反应,他一怔,不自在地推开老哑巴的手:“老傻子,这是好事,攀上卫家家主代表我以后只用吃床笫上的苦头,不用过饥一顿饱一顿的苦日子了。”
老哑巴听不懂他说什么话,只担忧地瞧着他的伤口,嘴里“啊啊”不知道在说什么。
想到什么,凌霄儿把手搭在还酸胀的小腹上,有些不敢看老哑巴:“老哑巴,现在家主只是把我留在身边,还没给我名分,我也不好一攀上她就要这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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