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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听说过看病之前要洗澡……这就是白藿香给我们创造的机会。
程星河立马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趁着他们去洗澡,我们去他们的衣服里找密卷!
跟到了澡堂,只见澡堂蹲着个乞丐,四十来岁,面黄肌瘦,正央求看门的让他冲一冲,一盆水就够了。
可看门的显然很不耐烦:“澡票四块钱,没有就滚。”
我看不过眼,就帮那个乞丐给了钱。
乞丐看了我一眼,也没道谢,还叹了口气:“多管闲事……”
啥?
而那乞丐一边嘀咕着,一边就进去了。
这把程星河气的:“你看见没有,咱们今儿是犯了邪星了,他妈的连要饭的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别拦着我,打不过那俩侏儒,我还打不过个要饭的……”
说着要撸袖子,被我拽回来了——你打得过个要饭的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不就四块钱吗?当我早上多吃俩包子而已。
程星河就语重心长的劝我:’七星,你可不能老心软——对敌人心软,就是对自己狠毒……’
我也没沦落到拿个乞丐当敌人的份儿上,就劝他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干正事儿,一会儿那哥俩都洗完穿好了。
程星河一听,这才回过神来,跟着我去了更衣室。
说是更衣室,其实里面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格子,无常哥俩刚掀开皮帘子进了浴室,刚才那乞丐也在哆哆嗦嗦的脱衣服,身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老泥,世界地图似得,不知道几年没洗澡了。
我也没心情欣赏乞丐,一望气,就看见了俩格子上,带着无常他们身上的气。
过去一看,上面挂着俩铜锁。
程星河跟我顿时大眼瞪小眼,低声说道:“那哥俩还至于上锁?”
你说呢?我没辙,只好去捅锁屁股——这种锁挺便宜的,可现在也没工具——我们俩也不可能跟电视剧里的女侠似得,从脑袋上拔下个簪子。
说也巧,我听见叮当一声,一低头,正看见地上不知被谁扔了个牙签。
聊胜于无,我也顾不上嫌脏,赶紧捡起来就去捅锁屁股,歪头让程星河上一边给我望风。
程星河一步三回头的,一个劲儿催我。
澡堂子里面哗啦啦的响起了水声,那哥俩随时会出来,就冲着他们心狠手辣的那个劲儿,发现我们想拿回密卷,保不齐得砍了我们的手。
我捅锁捅出了一脑袋汗。
眼瞅快开了,就差那么一点,程星河忽然过来了。
我一瞅他不去望风,竟然还跑回来,就想骂他怎么这么不务正业,谁知道一抬头,程星河的脸色变了。
就跟受到了多大的刺激一样。
我疑心他发烧了,可他一把抓住我,低声说道:“我知道朱雀局的镇物是什么了,妈的,难怪他们这么铤而走险的。”
我让他那眼神闹的也十分紧张:“啥?”
程星河伸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字一句的说道:“聚宝盆。”
我一下傻了,朱雀局的镇物——是传说中的聚宝盆?
可正在这个时候,一阵湿淋淋的脚步声就从里面往外面传了过来:“洗个澡是舒服。”
“哥你说的没错。”
妈的——我的心顿时就提起来了,那哥俩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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