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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发现端倪（第2页）

这座位于理查德大道26号的布莱克大厦是一幢有些念头的办公大楼，其辉煌的时期也许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时这里曾聚集着大都会最顶尖的律所、心理咨询、甚至有一整层独属于名流们的私密俱乐部。但现在，这幢建筑的辉煌已然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楼梯间疏于清理的污迹和电梯旁平平无奇的绿植。

露易丝按下通往六楼的电梯按钮，她看着里面红色的指示灯一层层往上跳动。

一层、

两层、

三层……

露易丝感觉自己是手指微微有些发颤，空气诡异的寂静。

“叮咚——”

六层到了

电梯门打开的一瞬，女人下意识地抱了抱双臂，她看向正对着电梯门的走廊尽头那扇属于BAT侦探事务所的金属栅栏门，上面挂了块黑底白字的长方形告示牌，只见上面写着：

暂休营业

露易丝紧绷着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她喘了几口粗气，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畏罪潜逃？

这位金棕色头发的记者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块该死的告示牌。

她在贴着门听了半天确认里面真的没人后，才无可奈何地掏出本子记下了提示牌下方一行小字上写着的联系方式。

“嘟嘟嘟嘟——”

楼下的出租车司机称职地打起了喇叭。

五分钟到了。

哦，该死的！

女人抬腿一脚踢飞了地上的一个易拉罐，经过重重准备却一无所获的巨大落差让露易丝心里憋闷极了。

她发誓，一定要逮住这个混蛋！

**

“阿嚏——”

金发蓝眼的侦探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自己正被人念叨着的伊娃娜揉了揉鼻子，嘟囔了一句便不再理会。

此时少女正和克拉克坐在一辆前往他的家乡斯莫威尔镇的大巴车上。

他们已经快到了，窗外的风景从大片黄澄澄的麦田与极远的地平线逐渐掺入了些红色屋顶的砖石小楼与农场特有的稻草垛。

少女把车窗拉开，属于阳光和稻谷杆暖烘烘的气息扑面而来，略微带了些深秋过渡到初冬凉意的风吹散了一头金色的碎发。

伊娃娜勾起唇角，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

最近手头上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圣诞将近，她打算给自己小小地放个假。

丽莎·盖恩那庄案子已经结案，真正的幕后凶手亨利·盖恩后来供认的案件细节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而她调查的大都会黑市武器交易的这条线进展也还算顺利，现在正是需要耐下心来伺机而动的时候。

伊娃娜并不是不知道夜魇的事情在大都会正闹得沸沸扬扬，然而说实话，这种事她并不多么在意。

毕竟她早就清楚，她所选择的道路，

注定不会充满鲜花与掌声。

没有期望，自然也就不会将那些或好或坏得评价放在心上。

伊娃娜的心情从坐上通往斯莫威尔镇大巴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很好，甚至就连疏于清理满是污迹的椅背和充斥在车厢里混合着不同食物和汗液的古怪气味都不能打消她对这个圣诞节的期待。

她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和人一起过过这个本该充满家人们的玩笑、香槟与礼物的节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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