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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凶手排查（第2页）
“好，兄弟们，都停一下，警察调查案子来了，我们要配合。”卷毛男子做了个手势，让他的朋友们都安静一下。
待包间安静下来后，顾林直接了当地问道：“以前你们是不是欺负过郝建睡过的女人？”
“顾队长，你这我问题打得我有点懵哦，什么叫我们欺负过郝建睡过的女人？”那卷毛故作惊讶地道。
“就是赵曦殴打和霸凌过的女人有几个，你们学校的。”顾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警官，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家曦曦可一直是个乖乖女，她怎么会欺负别呢，别人欺负她还差不多，你这回这案子，她不声不响就被别人杀害了。这只有别人欺负她的份啊，警察同志你可别冤枉好人哦。”
那卷毛男子愣了一下，然后装作委屈的样子哭诉道。
“别演了，你们要是真想替赵曦申冤，就实话实说。”顾林瞪着他眼里满是威严。
“我没演啊，警官，不信你问问他们，问问他们平时曦曦性格怎么样，她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啊。”
那卷毛男子一脸无辜地控诉。
“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好！都跟我回警局走一趟。”顾林见他们拒不配合终于怒了。
“顾队，我马上给局里打电话，让陈队长派武警过来。”苏晶晶见机开口。
一听武警要过来，包间里几个人都怂了。
那卷毛男子沉默半晌，才终于开口：“曦曦是曾经的欺负过几个和郝建关系暧昧的女人，不过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呀。”
“哪个被她欺负得最凶？”顾林忽然问。
“最凶的那个…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她们寝室里的孙小婷，孙小婷就和郝建滚过一回床单，但郝建觉得孙小婷够味，所以就录了视频。这段视频无意中被曦曦看见了，她很生气，所以她偷偷带人，打了孙小婷好几回。”
“就在她去世前一个星期，曦曦还就这一帮人打了孙小婷。就这些了警官！”
卷毛男子说完干笑道。
“当初我们问你时，你们怎么不说？”顾林用凌厉的眼神看着他。
“毕竟欺负人这种事我们也参与过，我们当然不敢承认了。”卷毛男子讪笑道。
“你们以后少干这些事，这回不抓你，不代表下回不抓你们。”顾林瞪他一眼，然后起身招呼苏晶晶走人。
“嗯，警官你们慢走。”苏晶晶出了包房，还能听到里面男子谄媚地笑。
坐上车苏晶晶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问顾林：“顾队，你刚刚为什么放了那些人？他们明明触犯了法律。”
“你有证据吗？”顾林问。
“没有，但是他们亲口承认了。”苏晶晶不满地道。
“你是从警校毕业的，不是从蓝翔毕业的，你应该知道，光有证词是不够判罪定刑的，所以你问的这个问题，不是白痴才能问得出来的吗？”
顾林很无语地望着苏晶晶。
“你以前会这样怼你女朋友吗？”苏晶晶突然红着眼睛问。
“我…，我哪有女朋友，对不起我话说的有点过了。”顾林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伤害了眼前这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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