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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从她清亮的眼眸中,秦锦华知道她是信了自己的解释,“颜颜,我秦锦华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就算乱来,也不会是季家的女人,更何况那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没必要舍了珠宝去捡鱼目珠子,我若真喜欢季丹,能将她流放到那蛋丸小国么?”“我又不知,”底气明显不足。她这一不足,秦锦华的气焰就高涨起来,圈着她小腰带到怀中坐在腿上,低头亲昵地拱着她的鼻尖,亲她的小嘴,“现在呢?信了没,”信是信了,但,“信不信的,你都要订婚了,也算是我们有缘无分吧……”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动不了半分,倒是秦锦华被气的够呛,“你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人么?你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我么?”“现在说这话有意思么?”“有,我只是准备订婚,准备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没订婚,你为什么不试着挽留下我呢?”“我不要试,我们不过是在一起两年半,却分开了四年,你真觉得你是爱我的,而不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其实你已经放下了,不然也不会想要跟别人订婚,只是因为我回来了,勾起了你心中的不甘,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跟别的女人订婚,那就不要回头,破镜重圆这戏码,你不觉得太狗血了么?”狗血二字,也是安洛说的。“你就这么想我的?”“是,我就这么想你的,放开我,这旧也叙了,误会也解开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下巴被捏住,秦锦华黑沉着一张脸低吼道,“夕颜,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老子为了你守了四年的身,是你想打发就能打发得了的?老子为了你连假订婚的臭主意都用了,一句秦锦华,我爱你,就这么难出口么,”不难,就是不想说,男女之间,你强他就弱,她不想在做弱的一方,所以坚决不低头,即使她早已猜出那个订婚不过是将自己引回来的烟雾弹,她亦不要低头,两人四目相对,相望许久,谁也不肯先服输,最后,秦锦华将人扛着进了卧室,“秦锦华,你想干嘛,”夕颜被摔到床上,身子随着席梦思弹了几下,裙摆飘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一头乌黑的长发泼洒在白灰黑相间的床单上,有种凌乱的美,秦锦华压在她身上,笑着说,“粉色的,”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小腰,探入她的裙底,夕颜死命挣扎,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秦老大的身体可不是虚的,平素十几个人对打都讨不了便宜的人,哪是娇弱的夕颜能对抗得了的,不但动弹不得,还把人撩拨的浑身是火。秦锦华的呼吸渐渐粗重而急促起来,一手箍着她扭动的腰身,一手摸上她的脸,一脸痴迷,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莹润剔透,因运动激烈而显得绯红艳诱,摸上去简直叫人爱不释手,食色性也,到嘴的美味,怎能叫她跑了?低下头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仿佛要吃掉似的又亲又咬,夕颜承受着、低喘着、呜咽着,秦锦华吻得很强悍,不容拒绝,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地吸吮,撩拨,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秦锦华再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肃了个精光,然后他看到原本该是平坦、白皙的小腹多了一条浅浅的横开疤痕,“你动过手术?阑尾炎手术?”这个位置应该是阑尾炎吧!夕颜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眸躲闪,“不许看,”双手直接捂住那道已经很浅的疤痕,方才还欢愉的脸上因这道疤而笼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落在秦锦华眼中,还当她觉得自己嫌弃这疤痕丑,自卑了呢?遂心疼的不行,“颜颜,不丑,只要是你身上,就是刀疤也是美的,”拿开她覆在刀疤上的手,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过,一点点,一点点爱惜地舔过,引的夕颜打着颤儿,呻吟出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挣扎,慢慢沉沦,做足前戏后,秦锦华在蜜水充足的时候,慢慢挤进那团嫩肉中,“唔……”一个完整的自己,被异物劈开,虽不是初次,却还是让夕颜痛的叫出声来,秦锦华也叫了,却是因为太爽,好紧,好温暖,好湿润,阵阵快感从脚跟窜到头顶,那感觉一浪一浪,层层叠叠,太舒服了,舒服的让人忍不住想狠狠要她。☆、男刃挤入紧致的密道,那是一种复杂的感觉,猛然进入时被挤压的疼痛,被那种火热温度吸裹时的兴奋,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刺进,那柔软充满弹性的水蜜从抗拒到接受,从紧涩到润滑,又能让他全部的欲望节节攀升。身体涨满了快感,欲火也来的更加强烈,初初时还顾忌着夕颜的感受,律动时缓慢而缠绵,极尽温柔,可一贯强势的人就是温柔也就一会会儿,更何况这是他想了四年的宝贝儿,一着吃肉,就有些控制不住,欲罢不能,想要进的更深,融的更里,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狠狠地要她。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的有个熟悉的过程吧,一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她的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可她又哪是秦锦华的对手,推搡的手背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的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缠磨,啃咬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的,遂借着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情欲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完,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一手抓扣着臀肉,一手抚上那形色若粉桃的肉团,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肉团儿也真是大了许多,一手难握,大了一个罩杯不止,虽知道她不是那种开放的人,但女儿家二次发育且发育的这般好多是靠男人的滋润和按摩,想到那个还是单身贵族的庞大公子,他心头怒火腾腾升起,凑过去狠咬一口,嗯,还是那么馨香、软嫩,手感十分好,一个悸动,属于男人那点虐性就出来了,捻弄、搓揉,妒火中的人手上总是容易失了准头,然后,就将人给捏痛了,爪子挠上他的背,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气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眼里也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惹人心疼的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严重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一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的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的人。“硌着牙了?我骨头硬,要咬咬这,”挺挺自己发达的胸肌,夕颜当真一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的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的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的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的,肉多的,不得咬下一块肉来。真够狠的。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的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我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夕颜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的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的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的原因,她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的,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的。这也是个没出息的,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一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的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的分离,他也苦的很,多少个也玩因想她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她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一个前程,一个可以匹配她的未来么?若非这般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的他。没见着人时,还有股子怨气的,见着人了,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在身边,哪怕她用再激烈的方式捶他、挠他、咬他,他也甘之如饴,不知哭了多久,夕颜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声声呜咽抽泣,他低头,用唇舌替她舔尽眼泪,“使这么大的力,我看看指甲断了没,”捉起她的小软手,一根根地亲吻指腹,夕颜就感觉体内有些徐软的小锦华在慢慢涨大,而后再一次将她身体涨开,她动了下身子,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想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忘不了发泄他的欲望,遂有些没好气地说,“秦锦华,我不管你跟别的女人如何避孕,我这儿,你要么带套,要么出去,”这话让本来对她升起怜惜之心的秦锦华火气再次冒起,大手扣住她不断扭动挣扎的身子,“什么别的女人,哪有别的女人,老子为了你吃了六年半的素,当了六年半的和尚,那套长什么样都快忘了,这会上哪去弄那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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