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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靖请安以后,白靖带着他和怜倾来到了皇后寝宫,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再加上烟雨楼送来的圣药,皇后已经可以下地了,白昼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静月也是跟白昼怜倾说了好一会儿话,要不是白羽非要拉着白昼出去玩,静月恨不得能说到天亮。
第二天白昼带着怜倾在京城里闲逛,快到年下了,沿街的百姓都挂起了红色的灯笼,道上的积雪也被扫得干干净净,露出了青色的石板,各种小贩的叫卖声与小吃的摊冒出的蒸汽组成了这凡世最简单也最暖心的烟火气。
怜倾说:“我不像王爷一样,能随时出宫,我从小到大的眼里都是四方的宫墙,四角的天空,直到我去到圣殿,才算是出了宫墙,我很喜欢这凡世的烟火气,让我知道我自己还属于这里。”
白昼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怜倾接着说:“在圣殿里也是一直练功,我的外公告诉我,说我身聚天道意志,执掌天罚,有望成为圣殿千万年来第一位位列仙班之人,可他们都不知道,我想要的,只是这凡世的一方烟火气。”
白昼看着热闹的长街:“是人都有无奈。”侧身看着蒙着轻纱的脸,鬼使神差地想去摘掉面纱,刚刚伸出手又觉得不妥,怜倾看出了他的意思,随即抓住白昼的手,脚尖轻轻一点,带着白昼在细雪中向皇城飞掠而去。
两人落到了当初怜倾第一次和白昼说话的城墙上,怜倾揭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副倾国倾城的面容,白昼看着怜倾,觉得这大雪中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颜色,自在飞花轻似梦,这个容貌便深深地刻在了白昼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怜倾轻轻拂去白昼眉间的细雪,说道:“除了父皇母后,你是第一个看见我容貌的人,希望你记住我。”
白昼从腰间拿出自己的玉笛,通体雪白的玉笛,散发着温柔的微光:“这是我的玉笛,名叫驻雪,每次战场归来,都是它来为我驱散煞气,今日赠予你,三年后的今天,我亲自去玉唐见你,这方天地,你我的对决。”
怜倾点了点头,又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默默地说道:“不光是对决。”
雪越下越大,白昼与怜倾走在雪中,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跪到白昼面前说道:“王爷,徐相求见。”白昼说道:“把长陵带到书房吧。”说完和怜倾走了回去,将怜倾送回寝殿,然后去了书房,书房内徐长陵一身官服,身边跟着一位二十八九的青年,一身黑色的皮质长衫,显得身躯修长,长发松散地系在脑后,长相俊朗,尤其是双眼,明亮地如同天上的星星。
看到来人白昼一笑说道:“梦兄,怎么有空到我天月啊。”来人正是六道轮回天道尊主,梦天机,梦天机撇撇嘴说道:“我是天月的人,怎么,我过年回老家,血皇也要管吗?”徐长陵在旁边哈哈大笑,说道:“王爷,几年不见,老梦的嘴还是这么毒啊,我这次让他来,是让他给你看看能不能就开你的天锁。”
白昼伸出右手,将袖子撸起来,露出了手腕处的两道金线,梦天机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神情,仔细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儿说道:“天锁由三道变为两道,王爷你前几天经历雷劫了?”白昼说:“前几天除一只尸妖时,引动了雷劫,现在三道变成了两道,天锁已经打开了一道。”
徐长陵吃惊地说:“难道每打开一道天锁,就得历经三道雷劫吗?”梦天机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王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看看能不能再给你解开一道天锁。”徐长陵说:“那雷劫呢?”“我想办法屏蔽天道。”
徐长陵张大嘴说道:“你真厉害。”梦天机撇撇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回道:“那还用说。”随后又对白昼说:“我只能解开一道,剩下那一道,我也没办法,看天意吧。”
白昼说:“天机,谢谢你。”梦天机说:“跟我这么客气干啥。”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
说笑间梦天机从怀里掏出九枚金色的铜钱,又拿出一团红色的丝线说道:“你将七王唤来,我摆一道阵法暂时屏蔽天机,需要他们的七星之力,长陵,你那骨剑契合天道,我需要将它当做阵眼。”
徐长陵点了点头:“现在给你?”
梦天机摇了摇头:“待一会儿天雷出现之时,你插入阵眼就行。”
“好。”
不一会儿阵法摆好,梦天机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如此遮天大阵,对梦天机的消耗也是极大,梦天机拿着那九枚铜钱,随手抛向天空,然后对着白昼说道:“王爷,你开始将全身功力运转到极致。”
铜钱直接停顿在半空,九道金光形成一把雨伞的形状将白昼覆盖,随着白昼的功力运转到极致,天空中开始堆积大片的乌云,白昼手腕处的天锁一道道变得明亮了起来,梦天机看准时机,一指点到白昼的眉心,然后冲着七王喊到:“北斗星辰之力,开始运转!”七王不敢怠慢,将自身的功力运转到极致,一道道清辉顺着红绳传到梦天机的指尖,随后进入白昼的体内,白昼的头顶出现了一轮金色的圆月,此时的天空天雷在渐渐成型,白昼感觉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强,就在第一道天雷马上要劈出之时,梦天机大喊:“长陵,出剑。”
徐长陵拔出身上骨剑,飞身将带有天道正气的骨剑插入七星阵眼之中,空中的天雷在骨剑插入阵眼之后,似乎失去了方向,如同一条紫色的雷龙一般,在天空的乌云中来回游荡。
白昼的天锁,随着星辰之力的注入,慢慢地开始融化,梦天机的双眼开始流出血泪,随后头上的青丝慢慢变得花白。
看到这一幕,白昼大喊道:“天机!”
梦天机抹了一把血泪:“王爷别分心,天锁,给我破!”
一道强大的力量瞬间冲开了一道天锁,空中的雷龙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下从天空朝白昼冲了下来,书房的房顶在强大的雷力之下化成飞灰,狠狠地撞在白昼头顶那把金色的雨伞上,两股力量一下子抵消了,金色的雨伞,如同玻璃一般变得粉碎,雷龙也变成一点点雷光消散在空气中,九枚金色的铜钱崩成了金色的粉末,天空如同下了一道金雨一般,随后梦天机吐出一口鲜血,被冲击力崩飞了出去,发丝也变成了纯白色。
徐长陵一下子飞掠过去接住了梦天机,梦天机挣扎着看了看,天空的乌云散了下去,激动地说了一声成了,便晕了过去。
白昼收回功力,飞到梦天机身边,看着满头银发的梦天机,将一枚九劫无忧塞到他的嘴里,随后开始给他输入灵力,一刻钟之后梦天机悠悠转醒,但是气息还是十分微弱,看着一身强劲气息的白昼,笑着说道:“我就说我能做到吧。”
白昼看着只剩一道的天锁,对梦天机说道:“天机,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梦天机刻了两声:“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我之间不必说这个。更何况当初六道轮回除了人尊尽败于你手,尊主那条命都算是你的。”
白昼命人将梦天机扶到客房,让梦天机好好休息,自己又给他输入了一道月光灵力,梦天机感受着灵力说道:“如此纯净强大的灵力,可不是我凡世功法所能修炼出来的,王爷,你去过这九天之上?”
白昼摇了摇头:“说实话,这些灵力是月族的一位大能在我晕倒时传给我的,我可能与月族有些渊源吧。”
梦天机是何等玲珑之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王爷,你可听老人讲过,十八年前,我们这凡世不管是烟雨朦胧的江南,还是荒漠无边的北境,所有的地方都下了整整九天的大雪,那九天,凡世除了雪白,再无其他颜色,如同整个天地戴了九天孝服一般。”
白昼点了点头:“我听老师讲过,说是这九天之上死了一位大人物,才引得这天地同悲,可能是五大家族的五帝吧。”
梦天机笑了:“能让这凡世天地同悲,山河戴孝的,九天之上只有四人,就是天君和三皇,你口中的五帝,说白了只是三皇的家臣,他们,没有这个资格。”
白昼的脸上带上了点点感伤:“你知道是谁吗?”这句话似乎只是为了印证心里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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