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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第2页）

&ldo;你气甚么?不是该取笑我活该，嗯?&rdo;

&ldo;我再坏，心也是向着你的。明儿我去找去粪便浇他，你可别再把我关柴房里了。哦，你还得给我些银子，今儿用的是大郎的钱。&rdo;

宋则失笑。&ldo;还记恨着?&rdo;

&ldo;永世不忘。&rdo;

&ldo;那便不忘。往后，我都会记着你的。&rdo;

宋玠笑笑，心道：你还是忘了的好。

脚趾碰着脚趾，宋则道：&ldo;不是怕冷么，还这样给我捂着?&rdo;

&ldo;这样暖和。你忘了，之前你也替我这样取暖。&rdo;

那些过往，好像是她们错失的半生。

&ldo;十一娘，你最喜欢谁?&rdo;

&ldo;你。&rdo;

&ldo;嗯?&rdo;

&ldo;都是你，每一个都是你。呐，每一个你都口是心非，装模做样，故作矜持，还有……&rdo;这一句宋玠悄悄在她耳边说。

&ldo;呸。每一个你还都不要脸呢。&rdo;宋则狠狠瞪她。

&ldo;每一个我都要你啊。要脸做什么，要你就好。&rdo;

&ldo;我是你的脸么?&rdo;

&ldo;你是我的心。&rdo;

&ldo;花言巧语，花言巧语。如今我才算是真信那个叫宋玠的采花贼是你。&rdo;

&ldo;不不不，实则是你，要了我的人，要了我的心，一转身就不见了人，影子也找不见。我只能在四海通衢处哇哇大哭。&rdo;

&ldo;胡说，我不是这样的人。十一娘，你可有发现，每次你说的都像是你自己。&rdo;

&ldo;没有。&rdo;宋玠死不承认。

&ldo;若我们……之后会如何?&rdo;预感到有些事情总会发生，宋则想问清楚，&ldo;先前每一次以后，记忆就中断了，好像活那辈子只为这件事情。你老实告诉我，之后会发生甚么。还有，好像有时候我们并没有……&rdo;

就好像上辈子，她俩不过是在房里亲吻，之后一切都消失了。

&ldo;是不是觉得意犹未尽，亏大了?&rdo;

宋则掐完她的腰，又给她揉一揉。

&ldo;我的记忆也只到那些时候为止。&rdo;

沉默许久，久到宋玠以为今夜就此结束的时候，宋则捧着宋玠的脸道：&ldo;无妨，我们一试便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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