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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不过都是蔺家的一条狗（第2页）

“我不清楚。”程欢说的是实话，见华菀皱眉，她主动转了一个话题，“要不要让唐小姐来见您？”

“嗯。”

唐心到的时候已经接近晚饭时间了。

“菀姐姐！”唐心径直冲上来抱住了她，“我好想你！”

“我回东乌去给我爸妈上坟了，接到程欢的电话一路飞车回来！”唐心一双大眼睛忙不迭地上下打量她，“你好吗？”

“你…的毒瘾……”

华菀只说，“今天初一，新年快乐，唐心！”

“新年快乐！”唐心忍不住又抱了她一会儿才松开，“叶医生联系不上你，打过两次电话给我。”

“是不是华澈有什么好消息？”明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口。

唐心不忍地摇了摇头，“叶医生说华澈一切如常，让我转告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华菀略一颔首，“去沙发那边坐。”

两个人刚坐下来，程欢敲门送水果和茶进来，“什么时间吃晚饭，提早告诉我一声。”

程欢转身离开的时候，唐心的视线追着她的背影有一会儿才收回来。

见唐心略有些怅怅的神情，华菀狐疑道，“你觉得程欢有什么不妥当吗？”

唐心一怔，旋即恢复了常态，“你觉不觉得她的仪态格外挺拔端正？好像……电视上看过的女兵。”

见识过乔滟的身手，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部分也是她一直没有跟唐心正式说明白的。

先是尉司衍中枪，之后殷九的腿又被子弹擦伤，唐心心里的疑问只怕不会少。

“唐心，有些事，你大概觉得不方便问。”华菀迎面看着她，“我本来想完全确认之后再告诉你。”

“当然，也可能我干脆就不告诉你。”她相信唐心明白她的意思。

唐心心中了然，直接开口问道，“菀姐姐，尉总和殷九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华菀郑重地摇了一下头，“我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

“目前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尉司衍和蔺谨晟隶属于同一个秘密集团或是组织，他们来霁城的目的，应该跟黎家有关。”

唐心面色变了几变，“他们……有枪，对不对？”

华菀颔首默认，“我亲眼见过乔滟开枪。”

“殷九的身手在乔滟之上。”

尉司衍和殷九的身体素质和体能，绝不是坚持普通的日常锻炼就能维持的！

一时间，两个人各有所思。

少顷，唐心捡自己最不明白的地方问出了口，“如果不是被殷九查到，你原本打算在蔺谨晟那里藏多久？”

华菀当然知道唐心的困惑，但她并没有想过改变初衷，“就算他们都知道了，我也还是要再回到蔺谨晟那里去。”

“为什么？”唐心完全不能理解！

这些日子，只看殷九的状态就知道尉司衍是个什么样子，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告诉殷九她们联系过。

唐心实在无法想象殷九如果再找不出她的下落，尉司衍会怎么样！

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菀姐姐，尉总是绝对不可能再让你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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