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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我问莫瑞里：&ldo;你在克利夫兰就认识朱丽娅&iddot;沃尔夫吗？&rdo;

他斜眼望一下斯特希，后者正靠在椅背上朝店里四处张望，欣赏着自己滚滚而来的财源。

&ldo;当时她叫萝达&iddot;斯图尔特。&rdo;我又补充道。

他望着多萝西。

我说：&ldo;你用不着提防谁，她是克莱德&iddot;魏南特的女儿。&rdo;

斯特希不再四下里环顾，冲着多萝西微笑：&ldo;原来是你。你老爸好吗？&rdo;

&ldo;我从小时候起就没见到过他。&rdo;她答道。

莫瑞里舔湿一支烟卷儿的一端，把它放在两片浮肺的嘴唇之间：&ldo;我是从克利夫兰来的。&rdo;他划着一根火柴，目光呆滞‐‐他试想保持着那种迟钝的神情，&ldo;她只有一次管自己叫萝达&iddot;斯图尔特‐‐她其实叫南希&iddot;凯恩。&rdo;他又看一眼多萝西，&ldo;你爸爸知道这事。&rdo;

&ldo;你认识我爸爸吗？&rdo;

&ldo;我们有一次交谈过几句。&rdo;

&ldo;谈了什么？&rdo;我问道。

&ldo;谈起她。&rdo;他手中那根火柴已经燃到尽头，烫了他的手指头。他把它扔掉又划一根，点着烟卷。他冲我扬起眉毛，额头布满皱纹，&ldo;能在这儿说吗？&rdo;

&ldo;没问题。这儿没有谁你不能当面谈。&rdo;

&ldo;好吧，魏南特嫉妒得不得了。我想揍他一拳，可南希不让我打他。这也没关系。他是她的财源嘛。&rdo;

&ldo;这事有多久了？&rdo;

&ldo;六个月，也许八个月前吧。&rdo;

&ldo;她被杀后你见过魏南特吗？&rdo;

他摇摇头：&ldo;我只见过他几次。刚说的那件事是发生在最后一次见到他的时候。&rdo;

&ldo;她是在骗他的钱吗？&rdo;

&ldo;她说没有，可我估摸是吧。&rdo;

&ldo;为什么？&rdo;

&ldo;她那个脑袋瓜子聪明‐‐机灵极了。她总有地方弄到钱。有一次我向她要五千块钱，&rdo;他用手指捻个榧子，&ldo;现款。&rdo;

我决定不问他是否还了她：&ldo;也许是魏南特给了她那笔钱吧。&rdo;

&ldo;当然‐‐也许是。&rdo;

&ldo;你向警方说了这些事没有？&rdo;

他轻蔑地笑笑：&ldo;他们以为揍我就能叫我交代。去问问他们现在是怎么想的。您是个正派的汉子。我不‐‐&rdo;他忽然顿住，取下叼着的香烟，&ldo;你这个偷听的丹毒崽子！&rdo;他吼道，伸出一只手触到身旁一个人的耳朵，那人坐在我们从中挤进去的两张桌子之一的旁边，身子一个劲儿朝我们这边歪过来。那人跳起来，一张吓得苍白的脸转向莫瑞里。

莫瑞里说：&ldo;把你那个勒格【注】缩回去‐‐都快掉进我们的酒杯里了。&rdo;

那个家伙结结巴巴说：&ldo;我没‐‐没什么恶意，谢普，&rdo;接着就把他的肚皮朝桌下缩，尽量离我们远一点，可还是能听到我们的谈话。

莫瑞里说：&ldo;你不会有什么恶意，可那并没让你不想偷听。&rdo;随后他又把注意力回到我身上，&ldo;我愿意原原本本把事情跟您说说‐‐那个姑娘已经死了，再也受不到什么伤害‐‐可是警方甭想找到一个打捞队从我嘴里掏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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