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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第1页）

莫蓉蓉心里一万个疑惑，却还是点头，&ldo;是，少爷。&rdo;

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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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英洗了个澡，又换上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剑竟然就在床榻上。一半惊讶一半疑惑地背上剑，出了门就见到恶狠狠的莫蓉蓉。

&ldo;少爷要见你。&rdo;

这女子凶巴巴，穆玄英不愿跟她多说话，不多问便敲了敲对面的门，推门而入。

&ldo;烟不是一向独来独往，怎么你身边这么多凶神恶煞的姑娘？&rdo;穆玄英一进屋就问，俨然一副和自己人说话的架势。

莫雨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桌边，不以为然说道：&ldo;你每日可以问我一个问题，今天的问题是这个？&rdo;

穆玄英一转念，立即摇头，问道：&ldo;你抓我来为了什么？&rdo;

莫雨勾了一下嘴角，显然早料到这个问题，道：&ldo;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rdo;示意穆玄英坐下。

这是什么回答？根本和没有回答一样！穆玄英将信将疑坐下，&ldo;快说吧，你们恶人谷和我们浩气盟没什么好谈的。我不对你动手是因为……&rdo;停住了。

莫雨心一颤，有些难以置信：莫非他认出我了？脸上却还是很冷静，&ldo;为了什么？&rdo;

穆玄英犹豫了一下，&ldo;好几次你本可以杀我但你都没有这么做。我觉得你不是坏人。&rdo;顿了一下，&ldo;虽然这念头很傻，但我总觉得你不是坏人。这种感觉很强烈。烟，你为什么要入恶人谷呢？为什么要做坏事？&rdo;

莫雨闻言，放声大笑。

为什么要入恶人谷？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莫雨。大多人是不敢问，一些人是知道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穆玄英却全不在意莫雨的嘲笑，又开口，&ldo;你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我看得出来，之前你逼我不过是为了替我解毒。&rdo;

莫雨心中一惊，双眸凝视穆玄英。

他哪里知道，这话是穆玄英赌一把说出来的。见他这神色，穆玄英猜到赌对了，接着说：&ldo;你为什么救我我不问便是，但你既然救我就表明你尚有善心，为何还要留在恶人谷那种大恶之地？&rdo;

&ldo;善恶？&rdo;莫雨冷笑一声，&ldo;用王谷主的话来说，善和恶，都只是人心内想法的两个方向而已，它们都是人之心念在世俗中的体现，善恶之争，到头来不过是人心之争。&rdo;

&ldo;所以你就理所当然地选择恶人谷那种地方作为你的归处？&rdo;穆玄英提高了语调，像是在生气。

&ldo;在恶人谷待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曾觉得这是我的归处。&rdo;

也不知为何，穆玄英从这句话中听出了许多莫名的情绪。无奈吗？感叹吗？后悔吗？又或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江湖上传闻烟的确有很多故事，穆玄英也不管究竟他背后有什么秘密，立即说：&ldo;那你离开恶人谷吧！&rdo;

&ldo;离开？去何处？浩气盟吗？&rdo;

一句话将穆玄英问倒了。他心想着：也不是不可以。但却就是说不出口。

莫雨看穆玄英脸上露出思考的神情，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说道：&ldo;倘若我劝你离开浩气盟来我们恶人谷，你会肯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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