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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叶言坐在龙背上，神态恍惚：&ldo;不可能，这不可能的……&rdo;

宋衍之没再出声。

千凤离看着叶言，忽然问道：&ldo;小阿言，你认识蓝渊？&rdo;

他突兀地问出口，叶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ldo;怎……怎么可能认识？&rdo;

千凤离眼睛毒辣得很：&ldo;你这小脸蛋上正写着：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是这么可怕的存在……&rdo;

说着他凑近了叶言，笑得意有所指，&ldo;不认识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失望？&rdo;

他话音落，宋衍之和龚宇都猛地看向叶言。

叶言后背微凉，干笑了一下后快速说道：&ldo;开什么玩笑嘛，消失了近千年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认识？&rdo;

千凤离：&ldo;那可不一定，师兄对我来说是失踪了近千年，但对于另外一些人……可能是从未消失过。&rdo;

&ldo;啊？&rdo;叶言不懂，虽然有装的成分，但这其中的含义他的确是不懂。

千凤离盯着他：&ldo;例如小洛心。&rdo;

叶言拧了拧眉：&ldo;师尊……你到底在说什么？&rdo;

千凤离又挪开了视线：&ldo;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挺像一个人。&rdo;

叶言心猛跳了一下。

千凤离很快又叹口气：&ldo;小洛心也离开好久了。&rdo;

听到他提起这话，叶言其实很想多问一句，但是却又不敢开口，总有种再说下去，蓝渊在他空间的事就要被人知道了。

反倒是龚宇问了一句：&ldo;师伯和洛心前辈在一起？&rdo;

千凤离摇了摇头：&ldo;谁知道呢？&rdo;

叶言保持了沉默，而千凤离不再说话之后，也就没人再开口。

杀神蓝渊，这个名讳的确是可怕到只要被提起就足以让任何场合冷掉的程度。

宋衍之不说话。

叶言在安静了很久之后，却还是忍不住了。

&ldo;师尊……&rdo;

千凤离似乎并不意外：&ldo;怎么？&rdo;

叶言忍了忍，最终还是问了出来：&ldo;师伯他真的……&rdo;又有些说不下去。

他知道蓝渊在听着，也知道蓝渊在看着，甚至还能想象出蓝渊听到他问这句话之后的神情。

其实……为什么要问呢？

蓝渊的过去到底是如何，同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早就决定了，只要解开封印就从此路归路桥归桥吗？

既然不会再有牵扯，那他是魔鬼也好，是杀神也罢，他知道了又能怎样？

更何况……修炼了孤字诀，入了绝道，还晋升至圣阶，恐怕他眼中心中早就没有&lso;人性&rso;这两个字了。

如果没了这些牵挂，一个国家的生灵，数以千万计的人命，于他来说也只是一堆蝼蚁。

而面对蝼蚁，人类根本只是一脚踩死，又怎么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可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还是忍不住……

&ldo;怎么？&rdo;千凤离嘴角有丝轻微的笑，&ldo;觉得他有苦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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