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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第2页）

&ldo;想不起来&rdo;是什么意思？噢‐‐说实话，他喝了一些违禁私卖的酒。酒里肯

定掺了药‐‐哈，哈！他一下子就趴下了，醉得像摊烂泥。他只记得周二早上10点

时自己在宾夕法尼亚车站的洗手间里往脸上泼凉水，全身一塌糊涂，昨晚过得肯定

很糟，大概是在早上离开夜总会的。匆匆赶回家换了套干净衣服，接着就去弗兰奇

百货店参加董事会议了。

&ldo;好极了！&rdo;警官嘀咕道。他看着特拉斯克，仿佛他是一只令人讨厌的小动物

似的。特拉斯克朝烟灰缸的大致方向弹了弹烟灰。

&ldo;特拉斯克！&rdo;老奎因一声厉喝，放荡的高个子董事吓得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ldo;你真的想不起那家夜总会的名字了？你能肯定？&rdo;

&ldo;噢，&rdo;特拉斯克懒洋洋地说着，又倒在了椅子上，&ldo;你上次就吓了我一跳，

警官。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想不起来了。全忘了。一点儿都想不起来。&rdo;

&ldo;噢，那太糟了。&rdo;警官抱怨道。&ldo;但愿不会吓着你，特拉斯克‐‐你知道伯

尼斯&iddot;卡莫迪长期吸毒吗？&rdo;

&ldo;不会吧！&rdo;特拉斯克一下子坐得笔直。&ldo;这么说，我还真没猜错。&rdo;

&ldo;哦，你已经怀疑到了？&rdo;

&ldo;我曾多次有过这种想法。伯尼斯常常有些奇怪的举动，完全是吸毒的症状。

这种症状我见多了。&rdo;他无精打采地将一丝烟灰从衣襟上弹掉，脸上挂着难以掩饰

的厌恶。

警官微微一笑。&ldo;但你并没有打消娶卡莫迪小姐为妻的念头？这可是你朝思暮

想的心愿啊。&rdo;

特拉斯克一脸的忠贞。&ldo;噢，没有‐‐真的！我原打算在结婚后给她找医生治

的，绝不会让她的家人知道这事。太糟了‐‐太糟了。&rdo;他连叹了两口气。

&ldo;你和塞洛斯的关系怎么样？&rdo;警官不耐烦地问道。

&ldo;哦，这个！&rdo;特拉斯克又来了精神。&ldo;好得不能再好了，警官。你‐‐呃‐

‐你应该希望一位小伙子和未来的岳父大人相处融洽才对。哈‐‐哈！&rdo;

&ldo;滚出去！&rdo;警官一字一顿地吼道。

第十一章证词：格雷

约翰&iddot;格雷将叠好的手套放进那顶昂贵的黑礼帽内，顺手将帽子递给了德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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