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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眼前这名义渠王子的询问声,此刻站在他身前的斥候面色一肃,当即从怀中取出了一卷羊皮递到了他的面前。
义渠琰从这名斥候的手中接过羊皮缓缓展开,片刻之后一个个字符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是伴随着他的视线在眼前这张羊皮之上流转,义渠琰原本还算平静的神情此刻却是阴沉得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砰……”
片刻之后,那张羊皮被义渠琰重重地拍在了身前的几案之上,紧接着一道沉闷的声响出现在了大帐之中。
“秦人,欺我太甚。”
一句怒吼声过后,义渠琰猛然抬起头来,此刻他的目光之中已然充斥着一片暴怒之色。
下一刻,义渠琰的视线缓缓前移,那名此刻依旧躬身站立在前的斥候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或许是顾及有外人在场,又或者是不想让自己的愤怒暴露于人前,义渠琰当即暂时压制了心中的这一份愤怒。
冰冷地视线从其身上划过,这名斥候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极北的冰层之下,那种寒冷似乎要渗透入他的骨髓一般。
“你先下去吧。”
就在这名斥候忍受着那种痛苦感觉的时候,前方传来这一道声音,立刻让他的心中轻轻松了一口气。
几乎不带半分犹豫,这名斥候当即向着前方躬身一礼,“王子,属下告退。”
说完这一句之后,只见这名斥候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消失在了义渠琰的面前。
数息之后,只觉得逃过一条性命的斥候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身看了看自己背后的这一座大帐。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自从数月之前从秦国回来之后,王子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此刻,身处这一座只剩下自己一人的大帐,义渠琰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起来。
据潜伏在秦国之内的细作所传回的情报,秦国已经在向西北方向调动大军,明显是要对义渠动兵了。
虽然不知道秦国的具体出兵数量,但是义渠琰心中猜测,这一次自己所要面对的敌人一定是非常强大的。
想到这里,义渠琰的心中却是生出了几分无力之感。
在义渠外部,南方强大的秦国已然做出了大军压境的态势;可是在义渠内部,依然是诸部林立,各部争权夺利之间、义渠宛如一片散沙。
身为义渠王的义渠骇迟迟没有消息传回,那些原本迫于义渠王威势而暂时蛰伏的部落接二连三地跳了出来。
这些部落之人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义渠骇在秦国已然是凶多吉少,那么自己等人又何惧义渠琰这一个小辈。
就算是义渠王族实力强大,凭借各个部落的合力,未必不能击败义渠王族、坐上义渠王的宝座。
这便是义渠国内的现状,也是古往今来草原之上的天然法则。
当一个王者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消失了之后,其余诸部落便会进行一场场交锋,最后的胜利者将会再次登上那一张王座。
如果是在往日,义渠琰自然会毫不犹豫地加入到此番争夺之中,只是如今的情况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秦国大军已然兵临城下,若是义渠不能集合全部力量起来应对,那么恐怕义渠在不久之后便会成为史书之上的一段文字或者是秦国之内的一个地名了。
面对这种局面,义渠琰面容之上那满满的阴沉缓缓消逝大半,只是深埋在其眼底的那份阴郁却显得越发沉重。
左手紧紧握住腰间短剑剑柄又缓缓松开,下一刻义渠琰猛然站起,向着大帐之外厉声喝道:“来人啊!”
义渠琰的这一声刚刚落下,大帐之外却是快步走入了一名亲兵,“王子,属下在。”
从胸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义渠琰望着身前这名亲兵轻声说道:“去请诸位部落族长前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们相商。”
“遵命!”
眼见着这名亲兵的身影缓缓消失在大帐之中,义渠琰的左手再次握在了剑柄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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