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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刚过正午,天已经放晴了,雨后的地面还没晒干,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气息混合草木芬芳的奇怪味道,闻起来有点像奶茶里面的仙草布丁。
我跟阿何出门沿着公路向南而行,外面静得出奇,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啼才让我觉得自己不是置身于静止的世界。我们边走边警惕着道路两头,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也好立刻藏身在路边。
公路旁边的屋前跟菜园偶尔有几个零星的丧尸在晃荡,我跟阿何不想节外生枝,只匆匆赶路。
走了约十来分钟,见前面路上停了辆车,我俩连忙下到路旁一家农舍躲避,不料房内突然冲出一个丧尸,好在我俩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不慌不忙,左右开弓挥棒将那丧尸打得脑浆迸裂,随即拖着丧尸尸体躲进屋内。
两人刚在屋内站定,就听有辆车停在了路旁,我赶紧轻轻关了房门,与阿何躲在门后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只听有人缓缓走近,阿何举了举手里的狼牙棒,瞪着眼睛看了看门锁,又看了看门外,看他意思是要打算先下手为强,我连忙伸手拦住他,伸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先搞清楚情况再说。
这一带的房屋都是那种厚重的金属防盗门,是以我并不太担心他们强行破门而入,反而担心他们发现我们后,来个守株待兔,那就万事休矣。
听阿何说这伙人手上有枪,我俩只有冷兵器,出去硬拼无疑是螳臂挡车,现在只希望这伙人能赶紧离开。
突然,有人在外面推了下门,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阿何握了握手里的狼牙棒,做好了对进来的人当头一棒的准备。
外面推了几下就停了,忽听有个人开口说道:“应该不在这里吧?这门都关着的,也没见有人来过的样子,咱们赶紧把这一带查完走人,好跟杜少交差。也不知道杜少怎么想的,非要我们在这边搜查一遍,说不定那帮小崽子早跑远了。”
另一个人说:“你急个鸟啊,你没看到这门口有血迹吗?”
我暗骂自己大意,光顾着把丧尸拖进来却忘了地上的血迹,这下八成要暴露了。
先前那人说:“还真是,这么说那帮小崽子就在里面了?”说着隐隐听见拉动枪栓的声音。
另一人说:“要不说你是猪脑子呢?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是傻B?别人会在门口留下血迹告诉你人在里面?这些血看起来还很新鲜,他们肯定来过这里,而且他娘的刚走不久,咱们赶紧去追,这回立了大功,说不定杜少能分我们一人一把步枪!听说杜少昨天从那个什么鸟茶庄搞到不少,草他姥姥的,那都是部队里的真家伙,老子早就想搞一把了!”两人说着渐渐走远,不久就听见汽车远去的声音。
我心中庆幸之余不免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帮人竟然如此大胆,把营地里的军火都劫了。看来这里是不能久留了,眼下须尽快找到感冒药,然后带着大家趁夜离开这里,只要远离了这里,就不怕找不到军队,到时候把他们的恶行检举揭发,自然会有人收拾他们,也算是替昨晚死在营地里的几百号人报了仇。
两人出来把门重新关上,来到公路上继续向南而行,又走了五六分钟,终于来到尽头。尽头又是一座石桥,桥下是条三四米宽的小河,河对岸是条宽阔的公路,公路外面似乎是个镇子。
我看着眼前这条公路有些眼熟,略一琢磨,发现这条路就是茶庄前的那条,昨晚从营地东头来的丧尸八成就是这个镇子上的人了。
阿何点了点头,也同意我的看法:“这么说来,这里的丧尸应该都被那伙人引去袭击营地了,我们也别耽误了,赶紧去找药吧?”话虽如此说,但指不定哪里还有漏网之鱼,嘱咐了他几句,便来到公路上观察。
沿路建着不少民居跟商铺,但没有发现医院或者诊所之类的地方,由于视线受阻,我跟阿何打算先找个高处观察观察镇子的概况,免得像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乱转,见路边有个夜宵店开着门,便走了进去。
夜宵店里面规模不大,也就能摆下三四个八仙桌,桌椅都被整齐地码放在店内两侧,店后连通着后厨,冰柜内的肉类都腐烂了。厨房左侧是个楼梯,我们拾阶而上,二楼是个大包厢,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四张桌子,再往上就没路了。
我们来到二楼厕所观察外面的情况,发现后面是个更加高大的楼房,正是观察镇子全貌的好地方,于是两人离开夜宵店绕到楼前。
这里面是个居民区,菜市场、超市、饭馆、服装店、棋牌室等等应有尽有,不过地面墙壁上到处都是斑斑血迹,还有不少已经腐烂发臭的人体遗骸,实在让人难以联想到以前鸡犬相闻、邻里和睦的景象。
我们来到刚刚见到的那栋楼下,发现楼门已经关上了,正准备去找找其他楼,忽听楼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中年男人正从阳台上伸出脑袋看着我跟阿何。
就听他操着一口浓重的口音问:“里们是么子人?”
我在潭州念了三年大学,平日里多多少少会跟一些本地人接触,也学会了不少方言,再加上我老家的方言跟当地也大差不差,也就听懂了他的话,只回了一句:“我们是三合大学的学生。”
“三合大学啊?辣里有点远吧?里们是哦改过来滴?”他用略带普通话的口音问。
我急着找药,不想跟他扯些家长里短的,有些不耐烦地说:“大叔,您要是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赶紧下来把楼门打开,我俩看一眼就走。”
“哦,里们是要上楼搞么子?里以为老子有点宝气哦,里们手里有枪,老子还让里们上来?快点给老子滚,老子屋里冒得么子东西把里,快滚!”
我一听他的话就意识到他见过杜少那伙人了,可能还有过冲突,正要开口解释,阿何伸手拦住我,笑吟吟地说:“那个,大叔,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确实有急事,所以我这哥们一时鲁莽冲撞了你,还望你多多包涵。不过听您刚刚说的话,您似乎见过一伙持枪歹徒?”
那大叔突然激动起来,指着我们吼道:“么子歹徒不歹徒滴,就是一群打流滴,老王就是被里们打死滴!”
阿何仍是笑脸相迎:“大叔您先别激动,我俩真跟那伙人不是一路的,你看看,我们手上拿着的可都是棍子,哪里有枪呢?”说着把手上的狼牙棒举了举。
“里冒撮我吧?”那大叔将信将疑地问。
“我怎么会骗您呢?您多大岁数了,我们两个小娃娃的话是真是假您还听不出来吗?”阿何连忙讨好道。
“里们来该里到底是搞么子滴?”
阿何只好把我们一行的目的跟他拣紧要的说了,又特别强调了贺丽姐她们的病情刻不容缓,好说歹说总算是劝得那大叔开了门。
大叔对阿何颇有好感,请我们来到他七楼的家中暂歇,他端出茶水请我们喝,随即开始介绍他的情况。
他自称姓马,老伴在灾难之初就死在了丧尸口下,而他儿子在市里读高中,至今下落不明,打电话问老师校长也问不出个具体情况,只说多半是没了。他本想一死了之,一方面怀着对儿子最后的一丝念想,另一方面真要寻死还真鼓不起那个勇气,靠着家里的余粮勉强活到了现在。
阿何出言宽慰了他几句,又向他询问持枪那伙人的情况,马大叔似乎仍不愿回忆昨晚发生的事,脸上尽是惊吓,迟疑了好一阵才说出口。
本来这里的居民楼内还幸存着不少人,但是楼下已经布满了丧尸,人们也只能躲在家里等待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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