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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倒奇怪了,难道你也是受了他们白眼,跑出来的?”我嘲笑道。
她抬眼瞪着我大叫:“你怎么这么笨?你这只猪!”
“哦,我是猪,你是大灰狼啊?你要......”我话没说完,不料她眼眶一红,竟嘤嘤抽泣起来。
我顿时慌了,这是闹哪出?小狗作证,这可不是我惹她哭的。我赶紧把她拉到屋内,又向屋外四周望了望,确认没人看见,这才回到屋内关上门。
她坐在椅子上兀自哭个不停,我指着她叫道:“你跟我别来这套,不要以为你流几滴鳄鱼的眼泪我就会回心转意,这回我是铁了心脱离你们这帮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家伙。”琳菲突然起身抱住我,靠着我胸口大哭起来。
什么情况这是?大灰狼变小白兔了?我见她把我胸口都哭湿一大片,轻轻推了推她:“别这样啊我告诉你,再这样我可告你非礼了啊!”
她破涕为笑,抹了把眼泪,去后面洗了把脸,回来时只有眼眶还略微泛红。她又哭又笑的,把我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手足无措地等着她先开口。她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接着把她来这里的前因后果说了。
原来,她也是被“赶”出来的。昨天我跟阿何出去找药的时候,琳菲私下把她跟我如何一路逃过来的事仔仔细细告诉了贺丽姐,她们原本就情同姐妹,比我告诉大家的情况自然要详细些,不知怎么的这些话传到了其他人耳中。
其他人听了就以为我跟琳妃感情匪浅,认为我“重色轻友”,所以才抛弃他们不管去救她一个人,为此还不惜搭上了梨子的性命。而我不愿冒险替刘亮等人报仇,在他们看来只是为了我跟琳菲能活下去的私心,他们认为我眼里只有自己跟琳菲。
不仅如此,他们还认为当初我在营地食堂强出头才是导致后面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我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所以他们认为自私的我跟琳菲都没有资格跟他们待一起。
我大感诧异:“其他人不说,阿何跟贺丽姐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我感觉阿何变了,”琳菲缓缓开口,眼神似乎有些害怕,“阿何变得不像以前的阿何了。”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了阿何的异样,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琳菲那晚亲眼看着几个朝夕相处的姐妹死于丧尸之口心里其实一直悲痛欲绝,只是当着我和他人的面没有表现出来,直到被人们孤立,那种孤单落寞的感觉再也止不住地汹涌而来。大哭一场后积郁已久的情绪终于得到宣泄,努着嘴瞪着我,显得颇为不满:“中午的时候真是气死我了,我们是一起走过来的,你难道还会认为我跟他们一样吗?”
“那你为什么......”
“所以我说你是猪!”她脸色一红,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我若还不明白她心意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我智商有问题了。可从小到大,我除了小学六年级有过一个“女朋友”以外,没有任何恋爱经历,处理女性感情问题仅限于安慰生我气的老妈,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挠了挠头顾左右而言他:“那个,你吃午饭没?我中午还剩了点,不是,我重做一顿也行,不过没有荤菜,要不我去外面湖里捞条鱼上来?”说完也不等她点头,从杂物间拿了一杆渔网出去了。
到外面一看,顿时傻眼了,偌大的鱼塘上面漂浮着大量死鱼,白色的鱼肚皮都快把湖面盖满了,到处都是死鱼的腥气。我又往远处走了走,其他鱼塘也大同小异,这鱼塘翻白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前天那场大暴雨恐怕就是罪魁祸首。
我悻悻而归,琳菲已经不在一楼了,我上二楼一看,她已经在卧室甜甜睡去,见她那模样恐怕昨晚一夜都没休息好。小狗也懂事地趴在她身侧,我不忍吵醒她,见一人一狗相安和谐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甜,轻掩了卧室门,回到一楼继续琢磨回家的事。
我拿出纸笔规划着行动路线,公路、铁路、水路全都计划在内,不断估计着可行性,又不断地推翻重来,直到琳菲做好了晚饭叫我,我才回过神来。
饭后我在二楼客厅跟她讲解我的计划,她始终默默地听我讲着,最后说到乘船回家时,我忽然想到:这是不是第一次带她回家见家长?我俩大学都还没毕业,也不知道我爹妈能不能接受得了。
琳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嫣然一笑,靠在我肩头:“你瞎想什么呢?”
我咽了咽口水,见她闭目含羞,煞是好看,不禁身上火热起来,握住她的手就想要亲她,她轻轻挣开我的贼手,重新坐好,低眉颔首,脸上早已绯红一片。我生怕她生气,不敢轻举妄动,把脸望向一边,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过了好一阵,一声狗叫打破了尴尬的气氛,琳菲伸手抱起小狗玩耍,我寻思也得找点事干掩饰自己的心虚,走到电视下面的电视柜前,翻来翻去找到的都是些《刘海砍樵》、《补锅》这样的花鼓戏。我捣鼓了半天终于能放了,于是拉上窗帘,调小音量,坐在沙发上看戏。
我曾经在我爸妈单位的文艺汇演上看过他们表演《刘海砍樵》,当时只觉得他们浓妆艳抹的十分滑稽好笑,现在看来不觉对戏里刘海胡大姐敢于直白热情地表达爱意好生羡慕,也忘了听戏曲唱腔了。
这些民间戏曲到底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一连看了好几个,不免有些犯困,于是来到另一间卧室睡觉。可我一躺床上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并不是惦记着琳菲,而是一看到屋外漆黑的夜幕就想起阿何他们今晚的行动,以至于我一闭眼就看到刘亮梨子他们的音容笑貌。
我从没在内心否认过对那伙贼人的仇恨,但理智告诉我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没必要为了一时意气送命。尽管阿何此时已经不再信任我,但想起以前他一次次替我在课上点名,一次次给我带早饭,一次次为我闪现挡钩子......我这条命还是他当初在宿舍门口救下的,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坐视不管,成与不成当最后再劝他一次。
我翻身下床,琳菲已不在客厅,电视也关了,我悄悄推开她先前休息的那间卧室门,见她已经和被睡下。我缓缓走近,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洒在她安睡的脸上,显得恬静而美丽,再次想要亲她,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有失君子风范,伸手抚平她额间乱发,转身去了。
来到一楼,此时才过晚上十一点,料想他们不至于这么早行动,提了狼牙棒合上房门快步朝阿何他们的落脚点走去。到地方一看,才发现还是来晚了一步,原本藏在房屋侧面的两辆汽车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来不及叫醒贺丽姐询问详细,飞步向南边跑去。
跑到南边公路的时候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公路东头隐隐还有一大群丧尸的身影,我顾不上休息,一头钻进当初遇见马大叔的那个菜市场,在街头巷尾中继续向南穿行。一路上不断有零星的丧尸出没,我挥棒杀了不下七八个,累得连手都抬不动了,只好暂时停下脚步歇息。
歇了约摸三四分钟,忽听东南方向隐隐传来几声枪响,随即是一阵噼里啪啦像油炸糖油粑粑的声音,看来是那帮人已经跟丧尸交上火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向声源方向奔去。又跑了五六分钟,那个食品加工厂终于出现在了我眼前。
我藏在路边垃圾桶后面查看对面情况,工厂里面灯火通明,把外面也照得一片雪亮,但隔着高大的围墙,我没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工厂东头的街道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丧尸,远远望去黑压压一片,就跟一大群蚂蚁回窝一般。工厂里面枪声大作,时不时还传来几声人类的惨叫,看这架势,阿何他们的计策似乎成功了,可四下一望却没见到阿何等人的身影,莫非他们也陷在里面了?
正没理会处,忽见工厂西侧外墙后面停着一辆车,看颜色正是阿何当初载我的那辆,我心中大喜,连忙从垃圾桶后走出来,向那辆车跑去。
就在这时,西侧墙头上抛出来一个一人来长,半米来宽的东西,那东西挂在墙头防爬钉上,接着就有人攀在了上面。我细一看,似乎是个沙发垫,看来里面有人想从里面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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