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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是谁干的（第2页）

如此谨慎，到头来，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和前世一样，她再一次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

这一次，她品尝过被父母深爱的滋味，而后才失去他们的。

拥有过再失去，这痛楚刻骨铭心！

还有寒雪宗那么多的师兄师姐，哪一个不是把她捧在手心里悉心疼爱？

南宫飞雪只觉心痛至极，连泪都流不出来了，一双大眼睛布满血丝、极为干涩。

阎罗眉头轻蹙，柔声道：“哭出来吧，会好些。”

他的声音让南宫飞雪的头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握起拳头，捶在自己的胸口上。

几下之后，她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虽心痛如旧，闷堵的感觉却好了许多，呼吸也随之顺畅了起来。

阎罗惊讶于她的举动，微微愣住。

南宫飞雪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利刃再次抵在了他的喉间。

“我信你，我也同意你的提案。我允许你快马加鞭带我回寒雪宗，到了那里再告诉我前因后果。但是，有两个问题，我必须现在就得到答案。”

“你问吧。”

“第一个问题，既然你说寒雪宗被血洗，意思就是一个活口都没有？”

阎罗思索片刻，才开口回答：“南宫寒夫妻的尸身已经被确认过，多数弟子和下人亦如是。此外还有许多死状惨烈、难以辨认的尸身，无法计数。此事发生之后，众多江湖门派表达了同情和愤慨，但未见有寒雪宗弟子投靠他们。依我看，纵然是真的有活口，也绝不会超过三个人。”

南宫飞雪闭上了眼睛，娇小的身子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蝴蝶，摇摇欲坠。

阎罗甚至有些怕。

他怕她一时站不稳，拿匕首直接就划开了自己的脖子。

过了许久，她才满目冰凉地问了第二个问题：“谁干的？”

“……”

阎罗略有迟疑。

小丫头既然这么问，必然是有复仇之心了。

可是卵击石的行为太过无趣，他一向是不看好的。

南宫飞雪也没有跟他废话，眼神微动间，匕首的利刃已经沾上了少许血丝。

要是再深一些，就不是见血这么简单的了。

阎罗轻叹一口气，给了她一个名字

——“夜守山山主，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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