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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先生因为不高兴我,就相信而且就竭力的传布无论什么人毁谤我的话,甚而至于人家并没有说我,先生却因为自己要那样想,便以为人家说的是我‐‐这不过是代先生曲为宽恕的话‐‐就据为事实骂起人来,那是不是&ldo;传布流言&rdo;?

明明并没有什么人扬言于众曰&ldo;现在的女学生都可以叫局&rdo;,而先生因为要故入人罪,硬说有人&ldo;扬言于众&rdo;,而且&ldo;扬言&rdo;的是&ldo;女学生都可以叫局&rdo;,那是不是&ldo;捏造事实&rdo;?

先生这一次的&ldo;放冷箭&rdo;,&ldo;传布流言&rdo;,和&ldo;捏造事实&rdo;的&ldo;结果是笔头口头糟蹋了天下的女性,而自己的爱妻或情人其实也就糟蹋在里头&rdo;,诚如先生所说。可惜&ldo;糟蹋了天下的女性&rdo;者,正是先生自己,而且只有先生一个人。

先生自己又说过,这样糟蹋女性的人&ldo;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人气……即使这些东西是&rdo;先生&ldo;的娘舅&rdo;先生&ldo;也不认他是一个人&rdo;。现在既然证明了&ldo;糟蹋了天下的女性&rdo;的正是先生自己,先生应当很郑重的向&ldo;天下的女性&rdo;谢罪,就不说向被诬蔑的人道谦。要不然,先生真不愧为&ldo;娘舅&rdo;的&ldo;外甥&rdo;了。

凌叔华暗中求情(1)

在周作人与陈西滢唇枪舌剑地论争着的时候,有一个端庄俏丽的女子正默默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可对谁都说不出口。她祈祷这一切快快过去,同时也知道,真到了必要的时分,该她出马的时候她必须出马。

她就是前面提到的凌叔华小姐。

此事为什么会与凌叔华这个小女子有关?

这,外人就不知道了。

凌叔华当时已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说家了。但这名气的最初的获得,却是得益于周作人的提携。她的最早的两篇小说,是周作人介绍给孙伏园,在《晨报副刊》上发表的。

凌叔华在燕京大学上学期间,跟周作人来往很密切。周作人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同时在燕京大学兼课。凌叔华在燕大先上的是动物学系,后来爱上文学,要转到外文系。转系要加一门副修的外语,凌叔华少年时在日本待过,有一定基础,想以日语作为副修的外语。当年燕大尚无日文科,凌叔华求周作人辅导,周作人非常痛快地答应了。周作人素来是很小气的,但对这位女弟子一点也不小气,辅导期间赠她三四尺高的日文书。这恩情,周作人不会忘记,凌叔华也不应当忘记。

至于凌叔华后来跟陈西滢相恋,相恋后跟周作人没什么来往,周作人是能够理解的。毕竟陈西滢是北大英文系的主任,留英归来的博士,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他,只能算个老留日学生,且已四十出头年纪。不来往可以,若是恶语相加那就不行了。

前一年十一月,女师大风潮中,学生曾冲进章士钊的公馆,烧毁了部分书籍。女师大风潮,出面支持的教师虽说不少,影响最大的还要数周家兄弟。当年外界就有流言,说章士钊免了鲁迅的职,周家兄弟遂唆使学生烧毁了章士钊的公馆。

&ldo;你不要再做文章得罪人家了,好不好?回头人家来烧我们的家,怎么好?&rdo;若凌叔华真说了这样的话,等于是在讥刺周作人(虽说是无意的),等于是在自己情人面前挖苦过去的老师。说得严重点,这就是背叛师门,恩将仇报了。

真要这样,也就难怪周作人要恼羞成怒,要写文章予以还击了。

这还击的力度是很大的,也是十分恶毒的。等于是明告凌叔华,你挖苦我吗,那就看看你的情人是个什么东西!他说&ldo;现在的女学生都可以叫局&rdo;,他不知叫过多少次局了,玩弄过多少女学生了,你不过是个刚走出校门的女学生,怎么会和这样的伪君子,这样的衣冠禽兽走到一起呢?

接着前面的说。经过一番往还,周作人自知理屈,收回了这句话,并致信陈西滢说:&ldo;前日所说声言女学生可以叫局的两个人,现经查考,并无先生在内&rdo;。

话是这样说了,周作人的气并没有消。就是从说话的口气上,也能听出,是无奈的,并没有饶恕了对手。一有机会,他还会杀上前去的。

一月三十日,陈西滢经与周作人、张凤举等人查证,证实自己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之后,将所有来往信件在《晨报副刊》上全部刊出。计有:

(一)西滢致岂明(即周作人教授)

(二)岂明致西滢

(三)岂明致西滢

(四)西滢致凤举

(五)凤举致西滢

(六)西滢致岂明

(七)凤举致西滢

(八)西滢致凤举

(九)西滢致志摩

附录:西滢致半农(即刘复博士)、半农致西滢、西滢致半农

以上总共是十二封来往书信,总题为《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徐志摩在前面加了按语,题为《关于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

这一期的《晨报副刊》,时人称作&ldo;攻周专号&rdo;。

所谓的&ldo;攻周&rdo;,不独是周作人,连周树人即鲁迅也包括进来了。

周家兄弟一定会做出强烈的反应。这是谁都知道的。一场大战马上就要开始。

[综]高杉君的忧郁  BOSS太狂野:宝贝,小心撩  火爆小医女:天下第一绝宠  朝思慕暖  山里人家  三千世  妾倾天下:将军,承让了  蒙古另类史:超级帝国  本召唤兽可是最强的  hp衔尾之蛇  [综英美]总有反派绑架我  昨天不小心死掉了[综]  不可言喻关系  [综]梅天理与宰剧本  师妹总爱和我彻夜长谈  首席总裁的高傲娇妻  神官的晋升之路  [综武侠]我发现自己换人设了  每天都在努力养猫  帝国政界往事:大明王朝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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