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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他是成海。&rdo;

‐‐猝不及防的说明。

锥生零是故意的，只为观察未定的反应。

未定起初是震惊，接着嗤笑了一声：&ldo;不可能。&rdo;

&ldo;倒是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的？&rdo;

未定的笑意中满是寒意。

☆、合作

若非未定接下来的满脸笑意，锥生零几乎要以为她要下杀招了。

下意识地摸向武器的方向，却发现那把曾经重创香取未定的长匕首已经不再了。

未定看到了他的举动，脸上的笑意非常明显地凝固了：&ldo;用我制作的武器来杀我，事后还留作自己的武器，现在还想再杀一次，你很有想法啊。&rdo;

锥生零不再言语，侧过头面对着墙壁，表明了自己宁死也拒不合作的态度。

未定强硬地单手捏住他的下巴，用他难以抵抗的大力将他的头扭正，迫使他面对那张满脸阴郁、却又不失美感的脸‐‐那张脸让他想到了之前在幻觉里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未定。

也许，那个人正是那个声音一直所说的另一个未定。另一个未定是成海心中和善美好的未定，这一个未定则是无比强大而又残暴的未定。成海想杀的只是这个强大的未定。锥生零隐隐有这种感觉。这似乎能稍微解释下声音那时有时无的敌意了。

自己，该因此对这样的未定产生敌意吗？

锥生零强忍着下巴的疼痛，不敢多看未定那张阴郁的脸。

&ldo;你……&rdo;未定迟迟没有下文，却松开了手。

&ldo;你想杀我吗？&rdo;虽是这么问着，锥生零心中却是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ldo;明知故问，&rdo;未定笑了下，&ldo;劝你不要浪费时间，我这里有能看透人心的东西存在，不管你在想什么我都能知道，即使拒不回答也没用。&rdo;

原来如此……锥生零稍微能理解一点未定和成海之前莫名的谈话了。但这也说明，成海的事只怕未定全部都知道了。

&ldo;快到白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rdo;

诶？就这样了？不打算再对自己做什么吗，比如惩罚之类的？

锥生零心知自己的惊讶在心里和面上都表现了出来。可能看穿他心思，也能看到他此刻惊诧表情的未定却就这样走了。

就这样，放过了他。

这个在世人眼中无恶不作的恶魔，似乎对他格外宽容。

思虑良久，怎也抵不过吸血鬼在白天的睡意和身体本身的强烈困倦感，他暂时放下所有想法，沉沉地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木屋内突然多了两个人，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没有给周遭造成任何的影响，连声音都没有发出。

赫然是之前在此处出现过的宇智波带土和未定。

而未定的手上，还拿着一本完整的《黑暗奏鸣曲》。

&ldo;开始吧。&rdo;未定说着，翻开了手中的《黑暗奏鸣曲》，&ldo;小黑，全看你如何探查他的内心了。&rdo;

&ldo;呵呵，比起这个孩子来说，我倒更想看看你在想什么呢。&rdo;一旁的带土代替《黑暗奏鸣曲》不怀好意地说着。

&ldo;抱歉了，带土，我确实没办法看她的内心，&rdo;小黑在两人脑海中如实作答，同时也开始探查锥生零的脑海。

此时，带土一个瞬移到锥生零床前，粗鲁地拍打了一下锥生零的侧脸。

同时，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未定的手微微动了下，却什么也没做。

&ldo;你很中意他？&rdo;带土结合之前的那一仗敏感地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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