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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xiaoyanwenxue.com】精彩无弹窗免费!七月二十六日凌晨,荷兰人兵分两路,威尔格率三千人从陆路过龙溪逼近漳州,卡贝汉斯率荷兰战船十余艘自漳州河包抄,虽说是酷夏,但是守城明军丝毫不敢懈怠,日夜巡逻,这天巡逻的乃是漳州都尉局同知熊汝霖,他同普通士兵一般,日夜不眠,身披盔甲,已是汗流浃背,突然,他似乎发现了河上有什么动静,他便命令道:往河上放灯看看。
守城士兵有的放了孔明灯,有的往河上射了几发虎贲炮,一看不要紧,看了便是下出一身冷汗,只见几艘巨大的战船已然逼近了过来,熊汝霖忙大声喊道:鸣炮示警!把红夷大炮炮口对准河面给我狠狠的打!
只听得“轰!砰!”七八门守城的大炮朝着河面便开了火,立时便有一艘荷兰船着了火,卡贝汉斯便气急败坏的说:放炮!放炮!把他们的城墙给我轰塌!双方立刻开始了激烈的对轰,荷兰战船虽有伤亡,但是明军也是损失惨重,城内有多处建筑着火,更危险的是城墙有几处已是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熊汝霖一边命工匠加固修缮,一边调动更多军士赶来,正当此时,只听得东门处又传来“轰轰”的炮响,威尔格的部队杀了过来,却并不急于攻城,而是远远的拉来了几门火炮,对准城门一阵乱轰,漳州东门轰然倒塌,威尔格便命两千火枪手分成三列,三轮射朝漳州城杀来。
熊汝霖分身乏术,着急万分,眼看着荷兰人就要进东门了,只听得东门门洞里传来“轰轰”的响声,原来是锦衣卫千户刘恒立、漳州知州姚孙棨率领锦衣卫和州府护卫掩杀了过来,刘恒立今年年仅十七岁,其父刘永祚亦是一员猛将,如今任开封长知州,年初刚刚从百户升为千户,就遇到了今日的大战,刘恒立身先士卒,亦摆出火枪三轮射的架势,在城门与荷兰人对射,姚孙棨则率领州府护卫从两侧的偏门杀出,对荷兰人进行包抄。
威尔格见势不妙,急忙命令后撤,便后撤便下令远处的炮兵开始新一轮炮轰,刘恒立和姚孙棨撤退不及,造了炮轰,损伤甚是惨重,好歹保住东门。卡贝汉斯见威尔格撤了,便丢下三艘起火的战舰也后撤了,明军便忙着修复城墙和城门。
姚孙棨等人这才稍稍安心,便召集众人至州衙商议,熊汝霖道:西夷人虽退了,但是主力犹存,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姚孙棨便道:熊大人所言极是,漳浦、云霄、东山各县临海,亦要防着西夷人,派不出兵来,我已急调南靖、华安两县的戍卫军来漳州守卫了,另外,我亦向泉州和省里发了协防公文,只等援军赶来,或有转机。
张如兰(按察局通判)便道:可恨咱们的漳州水师前几日被全歼在厦门湾,否则岂容这些西夷人放肆。许捷(学政局教授)也道:自前几年大战后,荷兰人安分了许多,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知州大人,看来此事非同小可,非咱们漳州一地之事了,这其中或有什么内情。姚孙棨便道:我岂能不知,我已经向省里报告了,就算省里往京城送信,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有信的。刘恒立也道:是啊,便是咱们锦衣卫的信报,从漳州道京城来回,少说也得半个多月,若是朝廷有明旨,派野战军和水师过来就好了。姚孙棨苦笑道:若没有皇上的谕旨,谁能调动野战军和水师呢?诸位,这几日还是严防死守,若漳州丢了,咱们个人的生死是小,只怕族老宗亲都要蒙羞。熊汝霖便道:知州大人不必担心,本官誓与漳州共存亡!
这边漳州战事正酣,那边福建总督熊文灿也接到了漳州的救援急报,熊文灿便又将总兵周钟和巡抚张瑞图召来,熊文灿便道:此事还得辛苦周大人亲自走一趟啊,漳州虽说不大,但地势却紧要的很,不容有失。周钟便一拱手说:总督大人且放宽心,我这就点两万兵马过去。熊文灿又道:另外,我已经跟兴化和泉州打了招呼,让他们挪出一些水师来,荷兰人老是占着厦门湾总是心腹大患。张瑞图也笑道:此等祸事跟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也脱不了干系,熊大人不妨照会他们,让他们也分出一些战船来帮忙,否则若福建、台湾一直这么闹个不停,他们的利益也是受损的。熊文灿笑着说:还是张大人主意高啊,听说前几天葡萄牙人从西夷也开过来几艘盖伦舰,只怕是他们也防着荷兰人呢。
张瑞图便笑笑不言,熊文灿便道:既然如此,周大人就下去准备吧,即刻出发漳州。周钟这才告辞下去了,周钟走后,熊文灿便道:现在没人了,张大人有话便说。张瑞图便笑道:怎么,本官到了你总督府,连杯茶水都讨不到啊。熊文灿便笑着说:我的巡抚大人,岂敢岂敢啊,否则让高阁老知道了,还不得打我的板子,快上茶!
不多时,茶水点心便端了上来,张瑞图这才道:听说咱们福建的祸事是自琼州始,你可知道?熊文灿便皱皱眉头说:倒是听了小道消息,说起过一言片语。张瑞图便道:郑家经营台湾多年,自然是不愿惹事的,总督大人对郑家有救命的知遇之恩,他跟你说些闲话也是有的,不过我既受皇恩,却是顾不得这些的,总督大人还得体谅啊。
熊文灿便道:皇恩浩荡,此乃大恩,他们既然只说闲话,不愿出头,我也奈何不了,还请张大人直言啊,别咱们替人背了黑锅还不自知啊。张瑞图这才笑道:熊大人这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听说这史元调得了葡萄牙人的贿赂,想把荷兰人排挤出琼州,这才惹怒了荷兰人,前些日子,荷兰人先是炮轰了崖州,后来不知怎的,报道省里,竟没了下文,后来便说不是荷兰人干的,是海盗所为,但是这些荷兰人却到了咱们福建这边来了,你说是不是件蹊跷事?
熊文灿便问:那锦衣卫是吃干饭的?吴宗达在只手遮天,还能管的了锦衣卫?张瑞图苦笑道:熊大人常年在地方做官,不知道这吴宗达的厉害啊,起初皇上登基,他就是心腹重臣,当年我与他在京里共事,却是知道的,旁人只道是他被发配到琼州,其实皇上那时便有开海的念头了,若不是心腹之人,岂能被派到琼州来?锦衣卫也不过是皇上的奴才,若琼州有事,影响到开海的国策,他们能逃得了干系?而且锦衣卫里边也是派系林立,彼此倾轧,听说指挥使这几年身体不大行了,那几个得力的还不眼睛都盯住这个指挥使的位子了,宁可息事宁人,也自然不肯多得罪一个的,况且他又是皇上心头的重臣。
熊文灿陷入了沉默,良久道:如此说来,咱们是必定要吃这个亏了?张瑞图道:也不尽然,若荷兰人从此息事宁人了,咱们自然就吃了这个哑巴亏,但是如果此事闹大了呢,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啊,总不能让老实人吃亏的吧。熊文灿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这可非同小可啊,张大人务必慎言。
张瑞图便笑道:其实此事不难,交给我来办。熊文灿便道:不过却是有一点,若要生灵涂炭,定然不可!张瑞图笑道:岂敢,我心里有数,只是若陛下垂问,总督大人帮我说话就是了,其他的总督大人不必多管。熊文灿便问:那这漳州还打不打了?张瑞图道:自然要打,而且要大大的打,打出惊天的阵势来才好!
却说张瑞图回到府邸,便唤来一人,此人名叫熊世达,是总督熊文灿的一个族中远亲,其实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此时正在福建戍卫军中任个小职罢了。
熊世达见了张瑞图,慌忙叩头道:卑职见过抚台大人,不知抚台大人唤卑职来,所为何事?张瑞图不紧不慢的说:我素来是知道你的能力的,不过可惜因着你与总督大人沾点亲故,却反倒不好给你谋个差事,你之前几次三番在门子上运作,我也都知道,我也是为难啊。熊世达慌忙道:卑职孟浪的,没得让抚台大人为难。张瑞图便道:不过总督大人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况且这起子事,总督大人自然不便说些什么,咱们又岂能真的糊涂起来了,现今倒是有个差事,只怕你不肯。
熊世达忙说:便是有差事,卑职便是感激涕零了,又岂是那些没脸皮的,还挑三拣四起来了。张瑞图便道:你能这般想是最好,如今甘肃新建不久,正是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才的,正好我与甘肃总督朱大人旧年上有些交情,若是我写封荐信,朱大人必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不过就是甘肃那边偏僻些,不如咱们福建富庶,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倘若真升迁起来,反倒快些,你如今不过是个从七品,想要升迁,实在是难啊,若是去甘肃,少不得也给你个正六品校尉,若在立些功劳,我在一旁替你说些好话,不出几年怕是就要做个封疆大吏了,岂不痛快?
熊世达本就是个投机钻营的,忙磕头道:卑职这是祖上积了几辈子的阴德,才劳抚台大人如此这般抬爱,若真如抚台大人所说,来生当牛做马也要伺候抚台大人。张瑞图便笑道:嗳,何必等到来生呢,此时我就有一件事交你去办,你若办的妥当,我自然拿你当心腹,全力扶持你。熊世达便拍着胸脯说:抚台大人尽管说,卑职旁的没有,就是有着一条贱命替抚台大人尽心尽力呢。张瑞图大笑道:好!说得好!你且附耳过来。张瑞图便在熊世达耳边嘀咕了半天,只见这熊世达面色忽而变得惊恐、忽而变得惊喜,也不知这二人嘀咕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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